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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正蹲在富兰克林先生的床尾观察导流出来的液体,克瑞斯缇娜问:“人体内能容纳多少体液啊?”“嘘!”蹲在床边看导出袋的伊兹让她禁声。
“富兰克林先生,您的积液很多,”伊兹说:“不过就快要结束了。”她把换下来的瓶子放到床尾的桌子上,突然发现病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没有了动静:“富兰克林先生,你在睡觉吗?”她晃着病人的肩膀,待摸到颈部的脉搏时吓了一跳:“他没有脉搏了!”
“什么?”
“他没有脉搏了!”伊兹大声说。克瑞斯缇娜立刻去按墙上的警报按钮。“蓝色警报!”“蓝色情报!”
伊兹把病床放平,开始按压病人的胸口,做心脏复苏操作。急救人员带着仪器鱼贯而入······
“他怎么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死了?”克瑞斯缇娜难以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她们慢慢走出病房。
“刚进针的时候有血,会不会是我们的错?”伊兹担心的问:“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
克瑞斯缇娜立刻反驳:“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都是照着标准程序做的。”
他们走到了护士站,贝利医生正在那里检查文件。
“我检查过表格了,”贝利抬起头来说:“确实是按照程序做的。”
“但他死在我们眼前,我们肯定遗漏了什么。”伊兹还是不放心。
贝利客观的说:“这是你们无法预料的,他没有心脏病史。他的死和你们无关。”
“什么时候尸检?”克瑞斯缇娜问。
“不会进行尸检了。”贝利抬头回答。
“什么?那我们怎么知道死因呢?”
“就写因肝脏疾病致使新肺衰竭。”
伊兹不赞同的说:“但是尸检可以······”
贝利打断她的话:“他的家人决定不做尸检。”她认真看着面前的两个实习生。
“但是,贝利医生······”
“她们不想做,算了吧。”她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实习生们,语气坚定的说。
候诊室里,富兰克林的妻子和女儿相依偎着悲伤的坐在一起,伊兹决定和她们谈谈。
“我们知道您此刻一定惊慌失措,丈夫突然辞世,”伊兹坐在凳子上低声安慰着:“但是尸检可以告诉我们病人的死因是什么。”
富兰克林太太拿不定主意:“你们觉得应该做尸检是吗?”
“不,我们只想快点结束。”还没等伊兹回答,他的女儿就插话说。
“但是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他究竟为何而死吗?”克瑞斯缇娜问。
“我父亲一直是个酒鬼,连工作都保不住,”她的女儿沉着脸说:“他就是因此而死的。”
“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是知道确切的原因,可以帮你做个了断。”伊兹说。
“确实太突然了,艾丽丝。”富兰克林太太眼睛里含着泪光。
“突然?”他女儿不这么认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自寻死路。”
“他是个好人,”富兰克林太太眨眨眼睛:“或许,或许她们说的对,或许我们该做尸检。”
“妈妈,打住吧。”女儿还是不同意。“他已经死了,总算结束了。”
“艾丽丝,你爸爸会希望······”
“谁管他怎么想?”女儿强势的说:“我们就不能尽快了结这一切来保存我们家仅存的尊严吗?”
富兰克林太太沉默了。伊兹似乎在她绝望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
——————
谢帕德从楼梯下奔过来,几步就跑到了楼梯口的贝利和格蕾面前。“我们的超级秘密动手术准备的怎么样了?”
贝利无语的指指谢帕德再看看格蕾。
“我一直在练习密聊语调呢。”谢帕德说。
贝利吐槽:“你这是闲得无聊了!”她跟格蕾说:“你告诉主任,我会去的。告诉我时间地点我加入。”
“好的。”格蕾应答。
谢帕德无言的比划气冲冲离开的贝利,格蕾笑出声来。
格蕾问:“你紧张吗?”
“这个手术很复杂,”谢帕德说:“如果犯一点错误就会终结一个同事的职业生涯,我导师的职业生涯。不,不,我一点也不紧张。”他不紧张,但状态很沉重。
“保险起见······”格蕾沉默了一会儿,岔开话题说:“你得告诉我,我需要去检查梅毒吗?”
谢帕德降低了声音:“你以为我有梅毒?”
“不,不是。”格蕾连忙描补:“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制定什么规则,我是说,我们从来没说过‘我们有约定’什么的。我不会以此来对你。”
谢帕德增大了声音:“我哪有时间出去鬼混还染上梅毒啊?”他认真的看着她:“你已经够麻烦的了。再说,我们不是一直用安全套吗?”
“不要再用那种夜光的了。”格蕾温柔的笑着吐槽。
“你看,没什么好担心的。”谢帕德深深的看着她,声音也变的温柔起来:“或者,我们是该制定些规矩了。”
“的确。”格蕾的目光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行。”他也缠绵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
“行。”格蕾准备回去工作了。
“还是声明一下,”谢帕德停顿了一下,“我还挺喜欢那些夜光的套套。”格蕾大笑出声来:“我就知道。”格蕾拐进走廊的转角了。
“零零零零!”谢帕德带着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笑容消失了,但没有接起来,把手机放回裤兜。
比尔的手术室
“这是最后一块卵巢组织了。”妇产科主治医生说:“剩下的只要把膀胱壁的穿孔缝合好就行了。”伯克、乔治和埃里克斯在协助手术。
她看了一眼伯克,又摇摇头没说话。
“有问题吗?诺克斯医生?”伯克连忙问。
“你说他老婆怀孕了?”诺克斯医生问。
“五周后临盆,怎么了?”伯克反问。
诺克斯医生直白的说:“他的输精管是堵塞的。”
伯克连忙看向腹腔:“比尔不育?”
“一直都是。”诺克斯医生说。
这时乔治也偷偷看向比尔的腹腔,说了一句蠢话:“那谁让他老婆怀孕的?”
主刀副主刀的三个人都跟看傻瓜一样看着他。“喔。”他也意识到自己犯了蠢。
“比尔被戴了绿帽子。”埃里克斯和乔治在手术结束后跟在伯克屁股后面。
“伯克该怎么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呢?”乔治偷偷问埃里克斯。
埃里克斯斩钉截铁的说:“他不会说的。”
“他必须说,他们是好朋友。”乔治很天真。
“比尔不知道比较好。”埃里克斯没那么天真。
“你觉得霍莉知道孩子不是比尔的吗?”乔治继续八卦着。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埃里克斯敷衍乔治。
“比尔得知道他老婆有外遇,”乔治说:“如果是我,我会想知道的。”
走在前面的伯克医生一下子转过身来:“我好像没有问你们的意见吧?好好的都闭嘴!”
“对不起,先生。”乔治缩起来了。
“你真八卦!”埃里克斯嘲笑乔治,乔治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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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老地方,三个人都瘫在空病床上休息。
“你们想私自做尸检吗?”格蕾惊讶的看着伊兹和克瑞斯缇娜。
“我了解你,克瑞斯缇娜,”伊兹吃着夜宵说:“你不想被视作新任的007,尸检可以洗脱你的嫌疑。”
格蕾劝她:“克瑞斯缇娜,不要!”
“那富兰克林的妻子怎么办?”伊兹问,“你看见她看我的眼神了,她想做尸检。她只是不想和女儿争执罢了。她看起来那么难过。”
伊兹一直在旁敲侧击着。
格蕾和克瑞斯缇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好吧,克瑞斯缇娜·杨,手术杀手。”伊兹拿出杀手锏。
克瑞斯缇娜一直沉默着,前思后想了许久,终于松口了。
“好吧,我加入。”伊兹高兴的笑起来。
但格蕾拒绝:“我可不想跟你们扯上一点关系。”
克瑞斯缇娜看着她说:“梅瑞徳斯,这是搏击俱乐部,你只要不跟别人说就行。”
“好啊。”格蕾同意。
“得找贝利不在的时间做。”既然决定要做了,克瑞斯缇娜就得立刻制定计划。
伊兹不认为能找到这个时候:“她一直都在,无处不在,无所不知。”
“我们得冒冒险。”克瑞斯缇娜认为这不是事儿。
“贝利今晚七点到十一点有事,”格蕾透露了一点点秘密:“那个时候她绝对不会注意到你们俩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瑞斯缇娜问。
“什么事?”伊兹也想知道。
格蕾慢慢从床上爬下去:“我不能说,这也是搏击俱乐部。”为了不让她们追问,她飞快的跑掉了。
“如果我因为这个而错过了一个真正的病人,大家就真会叫我007,因为我会杀了你的。”克瑞斯缇娜狠狠的对伊兹说。
这是一间关上了二楼观察室幕帘的手术室。
谢帕德穿戴好后走进来,其他人已经准备就绪了。
“你感觉怎么样?”
理查德没有回答而是先反问:“走廊的门锁了吗?”
“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谢帕德安他的心。
理查德提出疑问:“这是什么仪器?用气钻吗?”
“交给我们吧,主任。”贝利说。
“万古霉素用量是多少?”他还在提问着。
“按照您的吩咐,一克。”贝利好脾气的回答。
“苯二氮的用量千万要小心啊。”
谢帕德受不了了:“你知道,医生往往是最令人讨厌的医生。你最好吸一些一氧化氮,别在我的手术室里发号施令了。”他亲自把麻醉面罩扣在理查德的脸上,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放心交给我吧。”理查德在麻醉剂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手术开始了······
克瑞斯缇娜和伊兹在格蕾说的时间里偷偷去做尸检了。
“我们偷了一具尸体。”伊兹自己给自己打气:“咱们是盗尸者。要是停尸间工作人员找他怎么办?”
克瑞斯缇娜一边戴防护眼镜一边说:“首先,现在是午夜时间,其次,死掉的意义在于没人会再找你了。”
伊兹轻咳了两声:“好吧。”
克瑞斯缇娜看着伊兹举棋不定的样子问:“你上次解剖是什么时候?”
“我也只学过系统解剖,只是需要回想一下。”
“等下,你先等会儿,等一下!”克瑞斯缇娜从带进来的杂物中抽出一本很大的书。
“你还把教材带来了?”伊兹惊讶的说。
“要么不做,要么别错。”她一贯是有准备的。她把书打开,放到病床的头上,两个人一起研究着动手。“好吧。”
“好,我知道了。”克瑞斯缇娜看了一会儿就准备动手了。
“你确定?”伊兹想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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