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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多年以前,本杰明·富兰克林曾经向众人分享他成功的秘诀。他说:“今日事今日毕。”他以为大多数人会听信他的劝告。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习惯拖延,如果要我猜测的话,我想主要是因为害怕。害怕失败,害怕疼痛,害怕被拒绝。
有时候害怕的仅仅是做出决定。
因为如果我们错了怎么办?人犯了个无法挽回的错该怎么办?
不管我们害怕的是什么,有一件事永远不会改变。当逃避的痛苦比害怕更强烈时,那感觉就会像是身体里生长着巨大的肿瘤。
你以为我刚刚是在比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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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醒了很久,但一直睁眼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闹钟响起来,她关掉闹钟再次躺回去。
乔治端着两杯咖啡,慢慢走到格蕾的房门口。他本想用胳膊肘将门打开,试了试发现不行,只好颤抖着手将两个杯子用一只手来握住······然后咖啡泼到了他自己一身上······烫的他龇牙咧嘴······
伊兹从走廊走过来:“直接约她出去不是更简单?”
乔治默默的把残留的咖啡杯端走。
格蕾还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闹钟响起来了,她又把它按掉再次躺回去。
“她会迟到的。”乔治担心的说。格蕾的房间里现在还没有动静。
“也许不会。”伊兹回到自己的房间来说。
乔治拿起包准备出门:“我们应该等等她。”
“绝对不行,”伊兹一边穿鞋子一边说:“我不是她妈妈,你也不是她男朋友,起码现在还不是。”
“闭嘴好吗?”乔治嘴硬说:“我说过对她没兴趣。”
“生命短暂,乔治。”伊兹接着说:“你真想等到死也不约她出去吗?”
“我不想约她出去。”乔治说。
“你真的到死也要撒谎吗?”伊兹压低声音背着包走出门来。
“我·····我才不死呢。”乔治颤抖着嘴角,追上去。
格蕾焦急的从车上下来,又跑回副驾驶拿东西,她快要迟到了。旁边开过来一辆车停到了格蕾旁边的车位上。
“糟糕!”她关上车门转头才发现差点碰上也刚刚下车的谢帕德。
“糟糕!”谢帕德也重复。
“嗨,我迟到了。”格蕾伸着食指说完这句话就飞快的向门诊楼跑去。
“你在躲着我。”谢帕德在后面喊着追了上来。
“是的,但是我还迟到了。”格蕾没有停下脚步。
“我们难道不应该谈谈吗?”谢帕德追上来了,压低声音说。
“不需要。”格蕾拒绝。
“关于我们还有贝利以及她撞见的事。”谢帕德接着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格蕾难堪的说:“我都经历过了,一丝不挂。”
“这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谢帕德笑着说。
“对我来说很复杂。”格蕾一边走一边看着他说:“和主治医生上床的实习生是我。贝利再也不会和我说话了。”
“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谢帕德打趣:“如果我是好人,我会走开。”
“你当然会了。”格蕾附和说。
谢帕德看着她:“你想让我当好人吗?”
“是的。”谢帕德按了电梯,等待着,又转过身来走到格蕾面前。
“不要,”格蕾看着他要让自己冷静:“糟糕,我迟到了。”她不等电梯了,迅速向楼梯跑去。
“慢慢来。”谢帕德从她身后说。“好好考虑。”可惜后面这一句只有他自己听见。
“即使迟到也值得了。”克瑞斯缇娜一边迅速地提裤子一边说。这次是在杂物室。
“谢谢。”伯克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句话算是夸奖吧?他只能说谢谢。
“这算是?”伯克不知道怎么定义自己和克瑞斯缇娜的关系。“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她已经收拾好了,他还在整理衣服。
提着包她回过身很不耐烦的说:“是啊,当然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伯克把手里的东西丢进垃圾桶······咬着牙系上衬衣扣子。
克瑞斯缇娜比格蕾到更衣室的时间还要晚。
“你迟到了。”格蕾说。
“你也一样。”克瑞斯缇娜看见她也还没换完衣服。
“我知道,我再也不想惹贝利不高兴了。”格蕾说:“你觉得她会说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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