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GS资格认证考核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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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同样的思路反向思索，无论空间法术多么神奇也必然在大道之下。

既然如此，空间法术也不是无敌的必然有应对的办法。

就连李云龙自己的黑川神社都拥有区域扫描能力，十三课作为日岛政府下辖的特权部门，在作为自己主场的大都市当中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就算不计算预言占卜一类手段带来的信息优势，多年经营下来的神社和寺庙难道都是废物？

空间法术自有自己的特点和规律，李云龙用来保命的地下城就牵扯到洞天法术自然对空间类法术不陌生。

和许多人在漫画电影等娱乐作品中看到的完全不同，想要开辟或者说想要驾驭一片比较稳定的空间是非常困难和复杂的一件事情。

那种能够随手开辟并且操纵空间的大能在人间界是绝对罕见的存在，真碰上的话一只手就能花式吊打李云龙。

所以李云龙根本不去考虑意外碰到那种大能的情况，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越去猜测就越是会出错。

抛开那些极端罕见的情况之外，绝大多数牵扯到空间的法术都需要先找到或者人为改造出一片稳定的空间作为基础。

然后在这片稳定空间的基础上搭建起法术体系，李云龙的地下城就属于人为改造，虽然过程中大量借用了黑夜命的神力。

打造完成之后不是说不能移动或者说空间力量的概念和常人理解有所不同。

凡人理解中的空间概念是三维的，即空间中的一切都可以通过长宽高来测量。

但是这只是人间界的空间环境下所表现出来的形式离开人间界之后并不具有普适性。

换言之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概念或者说相对人间界要渺小许多的时空泡是无法以三维的概念去定义的。

现代物理学尝试以维度的概念去定义空间，李云龙所使用的神秘学相对来说要朴素的多。

既然时空泡本身不能以人类的三维形概念去定义那么干脆就不以人类的三维概念去定义。

所以神秘学当中不同流派对空间的定义就出现了很大的区别。

比方说道家喜欢说某某洞天从哪里到哪里有多少里，佛家说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这些其实就是不同流派从各自的理论基础出发发展出来的统计方法。

请注意以上所说的时空泡并不是指其外形像我们吹出来的泡泡一样，仅仅是为了便于理解而做出的比喻实际上人类现有的语言文字体系根本无法准确的对时空概念作出表述。

为了便于想象，我们可以把电子绘图的概念引入其中。

把我们眼中的世界想象成一幅辉煌灿烂的画卷，仔细研究的话就会发现这幅画卷是分有很多层次的，凡人能够看到和接触到的仅仅是最表面上的那一层。

相对而言空间法术能够接触并且影响到的层次要深的多，虽然对凡人而言不会看出这其中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其中运行的法理确实如此。

可是不管作用的机制有多么深邃，人间界本身就可以被视为一个超级庞大的时空泡，那么被人为控制的空间法术又是如何作用于其中的某一个特定地点的呢？

这个过程当然不可能像我们旅游一样开着车沿着马路从地点A跑到地点B，也不是像章鱼一样延伸自己的触手去捕猎猎物。

时空的概念是相对的所谓的位置自然也是相对的，也就是说在所处时空允许的情况下远和近包括其中的距离都是可以被忽略的概念。

这就有点像科幻作品当中的时空穿梭门，你只需要迈出一步就可以从地点A直接穿越到地点B，完全忽略其中的过程。

可实际上这只是因为两个不同的时空概念在某个特定的点产生了交集。

简单的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李云龙是在富山县高山町的黑川神社地下建造了自己的地下城。

完全建成之后的地下城就是李云龙专属的个人洞天，即使李云龙离开富山县高山町到达东京这样的大都市也可以完全正常的使用地下城的洞天之力。

从凡人的角度来看李云龙并没有把自己的地下城搬到东京，那么李云龙凭什么在东京这样的大都市还可以自如的使用自己的地下城带来的洞天之力？

答案是李云龙的地下城作为洞天本质上涉及到人间界这一幅璀璨画卷的深层次逻辑运作，暴露在凡人眼前的只是表面的画面本质在更深的层次当中运作，所以才可以超出凡人的理解。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十三课对大都市的监控也必须涉及凡人理解之外的更深层次，必须随着时空的变化而不断作出调整。

不存在一劳永逸的可能性，顶多就是借助结界等一类概念性的手段人为作出划分，方便减少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