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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秋过的十分热闹,栖霞谷内仿佛过年一样,家家打饼烧香屠猪摆供。中秋第二日荆无命离开山谷的,带薪竹青子的骨灰奔青道山而去。

这一日天色将晚落霞绯红,乌落镇是蜀州大镇,地处两洲交界,来往客商络绎不绝,街上商铺栉比鳞次绵延不绝,客栈酒肆热闹非凡。荆无命在一家名为“顺意客栈”投店住宿,那掌柜的安排好房间后,便叫伙计将酒菜端至房内。荆无命本就好酒,又久未尝味,见那酒是闻名的窖陈炀洲老窖,提起酒坛来不及倒入碗内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这酒入口绵软确又酒劲十足甚是爽口,直叫人满心欢喜哼起了小曲来,曲子婉转伤情虽然不符合此刻的心情却是荆无命之前从未听过的。

荆无命哼着小曲想着勾栏所闻,几日前荆无命来到蓟州,百无事情便去那勾栏转转,只见那勾栏雕梁画柱纱幔飘洒甚是辉煌,荆无命被老婆子迎至二楼。那老婆子久经世故,见他衣着光鲜表情僵硬木讷只道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公子哥,心想若是安排几位嘴角灵巧嗯姑娘定然能敲他一大笔的银子,变笑道:“公子可有熟悉的姑娘,我叫了过来陪你?”

听得这话,原本尴尬的荆无命只觉得脸烧至耳,摇头到:“我没有熟悉的,不…不用叫了,我就看看。”

听此一说,那老婆子媚眼花开,侃侃道:“公子玩笑就,若是没有熟悉的姑娘,我就叫醉兰姑娘过来陪公子喝一杯,这醉兰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红人,不但可人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公子见了定然受用。”说罢变转身叫喊着:“醉兰姑娘,醉兰姑娘,这里有位公子有请了!”

荆无命惊愣诧异的看了那婆子一眼,心道:“我本来就是开看看的,那个死李轩好这口,我就满足下他,可那婆子明明知道我并不熟悉这里,怎么又说我有请那醉兰,怕是说的习惯了”。这是只见一婀娜女子款步走来颦颦一礼,只见她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沙罩着秀花袍挂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抬头,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醉兰见过公子!”一礼后轻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递到荆无命的手中。

荆无命见她端这酒杯直直的望着自己没有一起羞涩,略感尴尬,仰头便喝了下去。

“公子好酒量”醉兰姑娘,见荆无命豪爽,也举起酒杯,用丝秀遮着喝了下去。见荆无命木然望着前方轻声道:“公子…公子有心事嘛?”

“没…没有,没有心事。”

“那公子想听曲还是?…”见他忡愣便提议着说道。

“听曲吧!”

听此,那醉兰姑娘再次将他的杯斟满,又从琴旁拿了一朵蔷薇放在酒杯旁边,款款坐在琴前,纤纤玉指拨弄琴弦,叮咚之音缓缓响起,荆无命虽然没有来过勾栏,但生在大家,自然精通乐理,只道这醉兰姑娘技艺非凡。

桌上荆酒色如琥珀,蔷薇鲜艳醉人,可荆无命觉得人比花美人比酒醇,琴声婉转高亢忽而舒缓,只听黄莺般的声音响起,醉兰姑娘轻启朱唇唱到:“都说江湖日冷世事繁华,桃李春风话佳话,又怎奈白云出岫,心有无暇,喝罢醉罢流水下滩下,四海无家,最是梦话”

一曲歌罢看着迷茫的荆无命说:“公子似乎是江湖人,看你长剑白衣,应是个倜傥的性格,怎地如此不开心?”

“我本无浮萍,又有什么快乐的事情”说罢,留下一锭银子起身离开。

今天在此饮酒忽又吟唱起这个曲子,自嘲道白云出岫本无心,流水下滩非有意,那个黄浩然已经死了,他又怎么愿意死,要不是遇到了这个世道,说不上该是如何的快活。叫来伙计收拾了残局,起身躺在床上睡去。

夜近子时,忽听得屋顶瓦片稍有细碎之声,荆无命内功大成五官识能大涨,细闻之下只听得隔壁窗户似有打开,一人翻身进入,正要起身查看是否有贼人进入,却听得一粗声低道:“探听得到了吗?”

另一年轻的声音说道:“属下白日便出城,在城门守候,那柳……”说到此处,话音噶然而止,应是被那粗声汉子打断。

接近着便是粗声说道:”你要小心跟着,别的发现了你的踪迹,舵主带人正在赶来,等我们在梧桐落会和“

“属下遵命。”年轻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探知,黄道银并非王府承所害,那黄家小子杀错了人,现在王府悬赏白银五十万要那个人的人头,我们是不是……“

说道此便听那粗声到:“此事我已经禀明了舵主,你且回去,休要那人逃了.”

说罢便听得窗棂轻响,一人翻身上房的声音。荆无命听得父亲的名字变满腹疑惑,听那人跃上屋脊便跟了上去,一路潜行,见那人隐入一屋脊后面不动,便也隐下不动。他要看看这是一帮什么人。又是要对那屋内之人怎么样?他们提到父亲的名字,也要对自己不利,确要小心看看这些都是个什么人。

正在此时一群官差在一捕头带领下,急促的敲着院门,那黑衣人见此把头隐下,只见屋内出来一白发老者,夜里看不清容貌,只见他步履轻盈,提着灯笼几步便走到院门出,又弓了弓身子故作睡眼惺忪的打开院门:“来了,来了,这么晚,这是干……”什么二字没有说出来,见到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差捕役忙低着头说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那带头的捕快竖了竖腰刀,推搡了一下老者说:“张员外家失了窃,我等在捉拿要犯,现在查户”,说着便带头走入,那老者紧随其后,确实低头未再言语,只听得那捕头大手一挥“搜”便见那些衙役倒出的搜了起来,不多时便都摇头禀告一切正常。

荆无命见你群衙役捕快在那捕头带领下走了,忽想起李轩也曾做过那捕头,如今自己被悬赏击杀,为了便宜行事不如也弄一身捕快的衣服以作遮掩。想罢便跟了下去。

那群捕快串门入户不多时便走到了这边街的尽头,只见那捕头模样的人对着后面跟着的人说:“你等再去那边搜查,我先去府里禀告老爷”,众人点头说是便离开,这衙役捕快见众人离开便要转身离去,突然只感觉后颈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

荆无命将那捕快打晕,拖到一暗处,扒了他的衣服自己换上,不多时只见一头戴衙役帽,身着深青色捕快服装的青年,手拿腰刀背上背着用黑不缠着的长物从角落了走了出来,那年轻人用手摸了摸嘴巴低声道:“似乎少了点胡子。不如……”只见他眼珠流转,一脸邪笑,转身又隐藏到暗处。

天光大亮,昨夜那老者门前一衙役着装的汉子,怀抱一酒葫芦,腰刀放在一边正在倚门大睡,只见这捕头一脸的络腮胡须,满眼血丝,面皮青红端的任谁都会觉得这就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苦人,这人正是荆无命,昨夜他又转了回去,将那捕头的头发剃了,又找了一处酒楼寻了糯米胶将头发沾了满脸,又把红心萝卜蹭了满脸。这才扛着腰刀,拎着酒葫芦一路喝酒晃晃悠悠的转到了那老者的门前,倚在门上睡着了,不知道以为是一个捕快喝醉了酒。

马车响动,一青衫汉子赶着马车停在了院落门口,弯腰看着荆无命说:“官爷醒醒,你喝醉了酒吗?怎么睡到了这里?”

荆无命睡眼朦胧,撩着眼皮看了那汉子一眼:“丑大了,丑大了,怎么醉在了这里,这酒真真的烈啊!”说着便爬了起来捡了腰刀晃晃悠悠的向街角走去。

拐过街角向院落描去,只见昨夜那老者扶着一女子从院内走出,那女子一身白衣,头戴围着白纱的斗笠看不清容貌,但见那葱葱玉指和那身段应是个年轻女子,女子进入车厢,那老者偏坐在车辕上低说了两句,那车夫便打马向城外走去,荆无命扛着腰刀,是不是的提起葫芦向嘴内灌口酒步履蹒跚远远的缀着,活脱脱的一个不务正业挨日子的衙门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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