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三十 奇妙的气味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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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着这顿应该算作午饭的早餐，王威廉一边和看起来像是一个英式管家一样站在自己身边的九尾狐闲聊着。

昨天一过来也没多说什么话，直接倒床上就睡了的他也算是知道了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从两个月前王威廉被Irene给“赶”出家门之后，魅魔就和九尾狐一起寻摸着给王威廉再弄个安身的地方了，也不知道它们两个是怎么想的，在S市兜了一圈之后，选中了这个位于龙山区的地方。

距离illi娱乐开发的那个住宅小区并不远，坐在二楼平台上吃饭的王威廉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看到Irene她们Dreher有房子的那栋楼。

九尾狐和魅魔用了一个来月的时间给这栋房子完成了装修，然后让房子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准备着王威廉万一在拍完了戏之后还没法回家，那这里也算一个落脚地。

没想到它们的预想还真实现了……

王威廉在知道了这栋房子的具体位置以及来历之后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别的什么了，毕竟对于他来说，去世界各地，住一些别人准备好的房子，并不是什么难得的经历和经验，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没必要纠结太多，只要住的地方有水有电，有吃有喝。

别的，真没什么所谓。

比如那个一楼空着的门面九尾狐和魅魔到底打算干什么，王威廉就没问。

他更关心的，还是金泰妍的个人演唱会的门票的问题……

所以，吃过了早饭，九尾狐就被他派去弄门票去了。

也不怪王威廉着急，明天电视剧《signl》杀青，后天的杀青宴，九尾狐要忙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毕竟作为这部戏的编剧，魅魔对于和工作人员还有演员之间的打交道的事情，还是需要九尾狐帮忙的，自然也就没空去帮王威廉弄门票的事情，今天搞不定，那基本上就相当于后天下午自己要去演唱会场地外面去装运气等黄牛了……

就算想要联系金泰妍的经纪人这面帮忙开个后门，那也是需要九尾狐提前跟人家打招呼的啊！的员工，又不是illi娱乐的，王威廉今天想起来去看今天跟经纪人打个招呼人家就得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帮不帮你都还不好说呢。

再说了，如果被金泰妍知道自己这里找到她经纪人的话，估计那丫头肯定是要发飙的。

为了家庭和谐，这事情还必须悄悄进行……

九尾狐被他派出去干活了，吃过了早饭的王威廉来到了平台通向的客厅。

很大的房间，装修风格也像极了他在鸭鸥亭的家，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在客厅里九尾狐和魅魔猫准备了一个吧台。

很显然是考虑到这里距离猫爪咖啡馆太远，要是王威廉想喝咖啡了，得有个办法。

对此，王威廉还是很满意的。

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同样软乎乎的沙发上，王威廉进入了看电视放松的状态里。

这一放松，直接到了晚上。

“怎么样，搞定了吗？”

当九尾狐再次出现在王威廉身边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他打电话叫过来的外卖。

这家里咖啡有，茶有，甚至连书都有很多，但是没泡面……

“对不起，主人，我办事不力……”九尾狐一脸惭愧的表情。“我先去一些网站上找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卖这场演唱会的门票……”

“废话，要是网络上能找到我干嘛让你去弄！”王威廉白了一眼九尾狐。

“这个……”九尾狐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我跟少女时代的经纪人联系了一下……嗯……是完全外包出去了的，他也没办法……”

“……所以？”

“然后下午的时候魅魔给我打电话说剧组那面沟通有点问题，她不太方便出面处理，让我去帮个忙，我就去帮那面了……”九尾狐开始果断甩锅了。

“……算了，后天我直接去现场想办法吧！”王威廉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主人您这是在看……哦！Pre101啊！”九尾狐连忙转移了话题。

办事不力，主人很不开心，它的努力想办法让主人开心起来，不然……

“是啊！刚开始。”王威廉看了一眼九尾狐，接了话。

本来就是自己要去想办法解决的自己的女朋友的问题，甩给九尾狐多少都有点想要偷懒的意思，现在偷懒不成，好像也不能怪它……

“这综艺名字什么人起的，也太土了。”

“CJEM的人呗！”九尾狐一脸的无语，“我听郑多惠说过这个，之前原本联系的练习生就六十来个人，然后CJEM的人觉得听起来没有气势，硬塞了一群他们旗下的小公司的练习生进去，凑了101个人，然后就有了这个名字。”

“还有这个主持人……”王威廉看了一眼屏幕上正在主持着节目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张根硕是吧？”

“嗯。”

“之前也没觉得他怎么了，现在怎么感觉这么油腻啊！”王威廉轻轻叹了口气。

“设定吧！”九尾狐笑了笑，“那个小男孩儿我见过，挺有礼貌的，人也挺和善，不过装起那种狂霸拽酷炫的样子的时候，也还是挺像的。”

“你见过他本人？”

“这是第一集对吧？”九尾狐看了一眼电视屏幕说道，“这一次录影是我过去帮忙带了程潇一下的。”

“你过去？”

“对啊！当时主人您不是在瑞士开会嘛！我这面本来也没什么事，刚巧那几天公司里主要的人都在忙着美国那面家族演唱会的前期宣传，郑多惠她们都不在，公司就我一个算是跟歌谣圈子稍微搭点边的经纪人在，就让我戴着一个跟程潇的助理过去帮忙了一下。”九尾狐点头，“我也挺好奇那群姑娘的，也就去看了。”

“这样啊……”王威廉点头，“这个所有练习生登场坐座位自己先选位置的想法挺不错的。”

他说的是现在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内容。

因为这一百多位练习生来自超过三十家经纪公司，总要有一个介绍她们的环节，好让看电视的观众们可以投一下票。

可也不能一个个的贴照片然后贴资料吧？那跟拿着棍子往外赶电视观众没啥区别。

现在这个节目的想法就很好，所有的练习生按公司进入拍摄区域，然后在全场的101把椅子上选一个自己觉得合适的位置坐下，一方面宣传了所属的演艺经纪公司，一方面也能展现一下练习生的类似心理素质和自我认知之类的因素。

“这个是李社长提出的想法。”九尾狐在旁边一副翻译的架势。

“程潇呢？她什么时候出来的？”

电视上的节目放送已经进行了十分钟了，进场的人都已经五十多个过半了，可是王威廉还没有看见程潇的影子。

“马上应该就是她了……”九尾狐看了一眼屏幕，现在正在登场的是来自的练习生，“对了，主人，你有没有觉得的那个小个子练习生长得特别像萤草？”

“哪个……”

“就是那个啊……”九尾狐笑呵呵的跑到了应该有一百寸的电视前，指了指。“小眼睛，圆脸，个子也小小的。”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王威廉愣了一下，笑了。

就在两人这么关注一个看起来挺眼熟但是实际上根本不认识的人的时候，程潇出现在了电视画面里。

“……她好像确实瘦了很多啊！”

看着程潇在那儿手里拿着一个印着illi娱乐公司的标的信封，脸上写满忐忑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的样子，王威廉笑了起来。

确实，现在的程潇……

嗯，也就跟当年出道的时候的裴秀智看起来差不多了。

真的瘦了啊！

这姑娘的毅力，是真的赞啊！

“是啊！第一次拍摄的时候，她的体重才50公斤出头。”九尾狐点头，“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小胖姑娘……”

“你那次见到的时候她都已经瘦了不少呢！当初我在澳门见到的时候她才是真的胖。”王威廉笑着摇头，“不过……嗯，她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还是小一号啊？”

王威廉说的，是程潇现在身上穿着的那个节目组统一准备的长袖T恤，上面还用别针别着程潇的名字以及她所属的公司的名字。

“哦，我让她专门穿小一号的，显得紧身一点。”九尾狐笑呵呵的接话。

“……为什么？就为了凸显她的……嗯，吗？”王威廉有点无语的白了一眼九尾狐。

“主人，您没减过肥，不知道。”九尾狐一脸认真的表情，“所有女孩子减肥都先减胸，像程潇这样，体重掉下来这么多，某些地方却没怎么减的……真的很不容易啊！这么大的优点不好好表现一下，实在是有点浪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样会不会让她一下子变得很……成人？”王威廉酝酿了一下自己的字眼。

“不会的，这种一百多号人，她总要有一些被人记住的点的，反正这个节目这么长，后面有的是她表现的机会。”

“嗯……”

王威廉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两个人说着程潇的体重问题的时候，这个女孩儿已经走进了练习生聚集的大厅了。

在她前面不是没有能让已经在大厅里的练习生们感慨的人，比如的练习生，又比如MBK……嗯，就是T-r所属，原本叫做CCM的那家公司安排过来的，其实已经出道了的DIA的成员，只是没有一个人能让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程潇这个看上去软软糯糯也没什么霸气的女孩儿做到了。

当然，或许应该换个字眼，在这群女孩儿的金字塔形摆放的椅子们对面高高挂在墙上的那个显示着入场的练习生的所属公司的屏幕上出现的illi娱乐公司的标做到了。

半岛最大的娱乐公司只派了一个练习生来。

而且这群练习生孩子里有一些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都或多或少从带着她们来的公司的经纪人那里知道，这个节目就是illi娱乐自己策划并且跟合作拍摄的，那也就是说……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程潇的身上，但是没有人说话。

程潇的脸微微有点发红，但是还是很镇定的站在金字塔一样一层层的摆放的椅子的下面往上面看了一阵，然后沿着旁边的阶梯，一路爬到了最上面的位置上。

这个节目原本预计的是从101人里选出11个人组成一个团队，而在最上面，只孤零零的摆着一把椅子。

程潇看了一会儿那把椅子，然后选择向下退了一排，坐在了第二排十把椅子的最中间。

前面进来的五十个人里，已经有不少的人选了自己的座位，第一排的那把象征着第一名的椅子一直没有人坐，而在第二排的十把椅子，已经坐了不少人了，程潇的落位，把象征着前十一名的排名的椅子里除了第一之外的最后一个位置跟占上了。

“其实她本来要坐第一的位置来着。”

看着程潇落座之后王威廉的那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旁边的九尾狐笑了起来。

“……那为什么没坐？”王威廉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看综艺节目的时候旁边有个能爆内幕的感觉，挺有趣，于是也就问道。

“我不让。”九尾狐笑呵呵的。

“……为什么不让？第一不是也挺好的吗？符合我们公司的霸气啊！”王威廉有点不解。

“咱们公司虽然是半岛最大的娱乐公司，可是真说起来，咱们公司的人都有点受老板您的性子的影响，一般不去争第一的。”九尾狐笑着说道：“既然是咱们公司的练习生，多少得体现出一点咱们公司的风格来……”

“……我们公司有那么不求上进吗？”

“有老板你在，咱们公司有那么求上进吗？”九尾狐反问着吐槽了一句王威廉。

尴尬。

“所以你就让她不要坐第一的位置？”

“嗯，她本来也是外国来的练习生，一来就太张扬容易让一些人不舒服，低调一点有好处。”九尾狐点头，“而且她自己的本心其实也不想坐第一的位置的……”

“那你刚刚又说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