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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谈片刻,安抚了焦涛情绪后,两人走出,府门外,兵士们手握长刀,站立行礼,张仲元迈步向前,杜江摆了摆手,对焦涛再次叮嘱:“军中粮草,交给你了,此去多加小心,不但要防备北国偷袭,面对文臣时,自己把握好尺度。北关中粮草还能坚持一月,若是一个月后你还不能归来,弟兄们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声音很轻,在统治北关期间,杜江少有声色俱厉之时,焦涛面色一正,单膝跪下,郑重的行了一记军礼:“侯爷放心,俺心里有数,北国那些个杂种想要偷袭俺,还差一些火候,倒是那些文人……”
“文人。”
杜江沉思,焦涛是战场厮杀的好汉,可那些文人,也擅长太极,他想了想说:“我要的是结果,那些过程你自己思量,一个月内,我需要见到粮草,若是不能及时送达,军中的律法,不需我多说吧?”
焦涛身子一震,抬头看了杜江一眼,面含喜色,口中应是,转身回到兵营之中召集兵马。
“侯爷。”
张仲元收刀上前,指了指张峰:“监军的人来了。”
长刀架在身前,张峰虽面色阴沉,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一脸阴沉的看向四方,便是杜江出现时,也都没有理会,这些年间,在京都纵横,从来没有听说过哪里是去不得的,受到了这番羞辱,让他心中实在难忍。
“侯爷已经出来了,莫非怕我行刺不曾?”
见杜江望来,他冷哼一身,伸手推开刀枪。两个兵士回头看去,杜江点了点头,张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杜江走去。
“杜候,监军在府上备下了酒菜,特令小人前来知会,若是杜候会议结束,还请前往小酌一杯。”
声音有些古怪,配合一张阴沉的脸,讽刺性的词句,让人听来别扭无比。
“找死……”
张仲元眉毛一立,还不等张峰反应,一步迈出,出现在他面前,手中一动,长刀哗啦啦抽出,带着寒光。
“你敢杀我?!”张峰脖子一梗,不屑的笑了一下。
“仲元……住手。”
看了眼张峰,杜江笑了一下,喝止了张仲元的动作后,几步走到张峰面前:“一晃都一两个月不见了,我也早有拜会的意思,之前也曾邀请,只是监军事物繁忙,既然监军有请,这就去。”
说着话,他拍了拍两人肩膀,张仲元收回长刀,看向张峰的双目依旧带着杀意,而张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返回。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
“银样蜡枪头,一身花架子,若是在野外遇见,老子定让他求死不能。”
“若不是侯爷放纵,单凭他到了北关之后的作为,早就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哪荣得现在这样放肆。”
“也不能那么说,谁让人有一个好祖宗。”
争论声在杜江离去后在兵士间想起,他们大多脸露不屑,恨不能将张峰扒骨抽筋,可双目中,隐隐有一丝羡慕正不断酝酿。
屠龙者终成恶龙,怒其不争,怨其不幸,嫉恨的由来更多的是对权利利益的羡慕和向往,都是凡俗之人,张峰身上有让他们向往的资本,得不到的,终会成为嫉妒。
“住口,站好自己的岗。”
张仲元皱了皱眉,看杜江和张峰消去的背影,对士兵们历喝一声后,转身返回府邸。
对于张仲元,几人不敢反驳,脸上悻悻,返回原地。
自当初踏入军营以来,张仲元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能力,阴的阳的,明的暗的,无论身手或是其他,都得到了军中认可,这粗汉有时认可一个人很简单,有时又很困难,张仲元明显属于前者。
……
“侯爷,咱们需要胜利,一场大胜!”
一杯温茶,一盏热酒,方正手舞足蹈,面色略显潮红:“北国,野蛮之地,不知圣人,不懂兵法,这些年间一畏的索取,不懂感激今上圣恩,野蛮,野蛮。”
“多年间,时不时南下,杀我族人,抢我粮草,将我大赵当成了自家的宅院,来去自如,无论陛下还是朝臣,都已经无法忍受,此番北国入侵,还请侯爷迎战雪耻。”
酒,似喝的有些多了,他双眼略显迷离,口中的话,让人分不清真假,杜江笑着饮了一杯茶,也不回复。
大赵的文人,就是这个德行,或者说不单单是大赵的文人,这是自孔二圣人开始遗留下的病态,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评论天下大势,无所不能,可那些话,听听也即罢了,谁若是真的当真,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对军阵,沙场足够了解,自认也不是什么蠢人,可若是和这些个文人拐弯抹角的谈论事儿,恐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差钱。
何况,军中的事儿,最简单,也最复杂,一场战争的成败,涉及许多,任何细微处的失误,都肯能会导致最终兵败山塌,单单只以人数论战争成败,史书中似乎仅有一人。
“侯爷。”
又饮了一杯酒,许是装疯卖傻下,没有得到杜江的任何承诺,方正面色一正:“此番北国入侵,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应对?”
放下茶盏,杜江心道一声‘来了’,沉思一下,将之前商讨缓缓说出:“当以防御为主,依托城墙,只需要坚持两月,待雪落之后,天寒地冻的野外,便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到了那时,生杀皆在掌控中。”
方正是监军,是赵皇和张启年派来共同监督北关军马的人,想要了解这些,十分正常,且军中的一些事儿,与文人的联络,和京都中朝廷的书信,都需要他亲自书写,杜江自然不会做出欺瞒的事儿。
“防御?”
方正听后,叹息一声,微微皱眉,对杜江摇了摇头:“不是我不信侯爷和北关将士,侯爷,您说实话,咱们真的能坚持到落雪之后?
如今刚过下元,可这天气还暖和的很,我询问了一些在北关生活的老人,一时半会,恐怕北关不会降雪。以城墙兵马而论,要想守住北关,恐怕很难啊。”
同样的话,不同的语境表述,便是不同的意义,杜江听出方正话中有话,联想到几个月来他的作为,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测,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那监军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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