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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否则就我一个人，六根下去，要醉烟的，这比醉酒都难过，而且你看，这几个都是几十年的老烟枪，只要一口真假立辨，再说，都是我老邻居老长辈，几十年相互帮忙下来的，不瞒你说，好几次市里要抓我们这种人，就是各种邻居打掩护，才没落入法网“边说双手边比出带手铐的样子。
这时，周围几桌传来各种确认之声，李言略感得意“没骗你吧”
“是，是，我看到李兄就晓得是忠厚人，但是没办法，我们做这个行当的，不得不防着点，有冒犯只能请李兄包含了”言罢，颇有古风的拱了拱手表示歉意。
李言摆摆手，小顾递过钱来，李言略略一数随手往大衣的内侧袋里一塞，他现在的眼光和身价多这点小钱已经看不上了，这趟之所以把香烟卖掉，纯粹是之前收的，找个机会顺带出掉而已。
“对了，小顾，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以后有机会再找你”
“好的，“说着报出了自己的bp机号码，李言掏出纸笔记在通信录上，随后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
小顾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哎呦，李兄还是重要部门干部啊，不过不是香烟厂？”
“哦，我奶奶卷烟厂的”
“好，那李兄我先告辞了，要回去把东西出掉，钞我已经会过了，李兄可以再休息休息，告辞了。”
李言朝他点点，坐在位子上又喝了杯茶，估计小顾已经走远了才站起身来离开茶馆。
回到车水马龙的观前街上，他沉吟了片刻，伸手拦了一辆还是很稀罕的出租车“去西山最热闹的街道，找家农村信用合作社”
西山位于苏州郊外，不过苏州城并不大一刻钟后，李言付了10元车费下车，走进了SZ市西山县农村信用合作社。
“你这回胆子不小啊，老实讲很出乎我的意料”老杰随口说道，李言对他这种神出鬼没的作息风格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既然民间没有券，黄牛这条路彻底废了，那不妨走走其它路，比如这个”
“好吧，你为什么直接去银行，或者信托公司？而是挑这种看起来非常不正规的金融机构？”
“只是看起来不正规而已，或者说这个不正规也是政府默许的，何况，正规的话，SH那票大银行够正规了吧，但这
还能有我们赚钱的机会么？因为不正规，所以，呵呵呵呵呵”
“嗯哼，看不出啊，你倒是有成为小狐狸的潜质。”
“还不是您老培养的好？”
“不过，你不怕万一被抓起来，坐牢么？”
“当然怕，不过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在我前世印象中，好像还真没有因为，向银行买入国库券而被严判的，所以，碰碰运气咯”
言谈间进了农村信用合作社的门，跑到柜台前摆出一副眼高于顶态度对柜员说道“我找你们负责人，有笔业务要和他谈”，本来李言这个性子要让他装逼，他也不会，后来灵机一动照着钟昇平日里的做派那么一学，果然，配上他那身考究的全毛大衣。小小的郊区农村合作社的柜员被吓住了，连起码的身份盘问都没做直接给楼上社长室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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