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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王家和刘家一起吃了顿饭,把王老实姐姐王馨的婚期算是定下来了。(无弹窗广告)
吃饭的时候,刘家明显气势上不太盛。
王嘉起这个当主人表现很合格,非常刻意的去拉近关系,用老家腔调说话,未来姐夫表现的还算不错,没啥过头的,就是老姐,也收起了平日里的习气,老老实实坐那儿,蛮像那么回事儿。
按照老传统,定下来出了正月结婚,年三十的晚上,老姐要到婆家去过。
平日里对老姐声严厉色的老妈终于慌了,似乎是意识到老姐就要出嫁,老妈对老姐好的让人都妒忌。
王老实偷偷的又塞给姐姐一张卡,什么都没说,姐弟两个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王馨自然明白弟弟什么意思,大方的收下了。
这个当姐的可不像外表那么不靠谱儿,她办事儿绝对属于聪明型的,就说房子的问题。
未来姐夫一直坚持他要努力,不希望姐姐过多的干预。
说起来这样其实挺可笑的,都说夫妻一体,但华夏民族的传统又搁在那儿。
怎么办?
王老实平时里坏主意不断,这是有传承的。
王馨也会。
一天晚上,两人去看电影,是晚场,得吃点东西吧。
没去什么好地方,王馨一直对瀾州料理喜爱有加。
找零的时候,王馨根本就不管刘成君怎么想,直接拿着零钱到一边儿买彩票。
神奇的事儿自然也必须发生了。
刘成君这人也忒糊涂,领奖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让女朋友一个人去了呢?
再说了,你也要看看中奖的彩票啥模样呗。
什么都没有。
于是,带有神话色彩的彩票中奖,解决了房子问题。
王老实觉得老姐这样做真的不好,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王馨这个当大姐的丝毫觉悟没有,扬着头说,我怎么说,他怎么听就行,你哪来儿那么多废话。
王老实一想也是,谁也不是傻子,事儿办了就成,计较这些干什么,思想觉悟再次提升。
老姐去人家过年了,家里还剩下一对儿半。
老妈终于腾出手来收拾王老实了。
按照老妈的意思,出一个,就得进一个,进来的还得会变身,比如生个娃儿之类的。
老妈就问了句,你那个什么时候领过来?是今儿还是明儿?
一听期限,王老实脑袋就大了,不带这样的,头两天,王老实还觉得挺轻松,没想到报应这么快。
王老实说,我还在上学呢。
老妈反应那个快,又没让你立即结婚,总要让我看见人吧。
没等王老实说话,李梅通知就把话儿往唐唯身上扯,说,不是让你给唐唯在京城找工作吗?安排好了吗?
有关系吗?王老实彻底没明白这当妈的到底要干嘛。
王嘉起通知咳嗽了一声,说,收拾东西,回老家。
王老实如蒙大赦,滋溜儿一下就没影了。
李梅在后面气得大声喊,你跑也没用。
王老实认为老妈这是被姐姐这事儿整的脾气有些不稳,真没多想。
就比如,回老家的路上,老妈就没再提过这事儿。
王老实可想到一件事儿,老姐去人家过年了,但初二会送回来,那时候家里可没人。
老爸早有安排,说,说好了,他们也去老家。
庄子上,大伯家早就等着了。
院子里人可不少,三个嫂子都忙活着晚上的酒菜。
王老实打开后备箱,里面是老妈安排的年货儿,既然回老家过年,该有的东西必须得有。
尤其是酒,李梅特意从刘彬带来的酒里挑,不多,就拿了两瓶,包装什么的好像很普通,可又带着一丝不寻常。
大伯不在意这些东西,可大哥心里活泛儿,瞅着这个酒开始转磨。
最后也没忍住,问王老实,“那个酒是特供吧?”
王老实点点头,说,“就是个名头,其实喝起来一样。”
这话有些装了,能一样吗?大哥心里不认同,要是能一样了,人家领导会专门弄这个物件出来,必然不一样。
大哥问,“有地方弄?”
王老实这才认真起来,“大哥你要用?”
大哥点点头,“我觉得用上可能会好些,要不那帮家伙眼都长到脑袋顶上去了。”
王老实说,“有什么事儿,跟我说道说道,酒有的是,能用酒解决的肯定不是事儿,大哥,你这么办事儿还是吃亏。”
他听明白了,大哥是打算用这样的酒去抬点,要是懂的还行,哟这家人能拿出这玩意儿来,身后没准儿有什么人,可能会在态度上有所转变。
当然,也有可能认为是假的,反而瞧不上。
王老实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家压根就不懂,喝了也白喝。
关键是王老实觉得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绝不是喝顿酒,喝顿传说中的特供就能摆平,那是一厢情愿,还是要知道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找到根儿,方能去病。
大哥听出了老兄弟话里意思,这一门儿里,明显的就是这个最小的能耐最大,村里目前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棚村,也是这个兄弟出的主意,拿的钱。
事儿不复杂。
村里的蔬菜销售一开始就以滨城为主,后来其他村里也跟风,种菜的多了,这算好事儿。
问题是眼界都比较窄。
他们都知道这个村里的销售是统一收购,统一送货,然后根据销售和产出再分钱。
这是因为村里有王老实大哥在挑头,王家又有当大官的,别人也认头。
其他村就不行了,这年头,谁能服谁。
都膘着前苏庄的菜往哪儿送,他们也往哪儿卖,你们卖一块钱,我卖九毛五。
后来王庆其想起了王老实当时说的话,往京城送利润更高。
于是,前苏庄的菜悄然进了京城。
事儿就处在这儿。
在滨城,前苏庄的车畅通无阻,就算遇上点不开眼的,有王嘉起这个新区的前领导在,话都好说。
可京城不一样。
尤其是达兴区,那里有个检查站。
前苏的车就没顺利过一次,每次都挨罚,对方似乎也懂行,绝不罚狠了,但是罚的钱就等于剥夺了前苏进京销售多出来的利润。
实际算下来,还不如在滨城好。
王庆其的想法就是通过请客送礼拉关系,打通这条道儿。
按说不应该啊,王老实觉得其中有蹊跷,若不是有人故意的,就没那么办事儿的,可这一个人糟践,这得多大的仇恨。
王老实问,“打听清楚是为什么盯着咱了吗?”
王庆其点点头,“是你三哥,那次是老三带队去的,有人卖票儿,你三哥不认,对方就放出话来了,要不你就别来,来了按个罚。”
明白了,不是交警,而是公路运输稽查罚的。
至于他们内部的一些猫腻,王老实也大概知道,前世里就认识那么一号人物。
说白了,就是整个检查站里联合起来,上下其手,为自己非法牟利而已。
所谓的卖票就等于是交了买路钱,等于打折的,肯定比罚款少,罚的钱归国家,卖的票是个人的,自己三哥不愿意买票,等于是断人财路,自然,检查站肯定要杀鸡骇猴,有这样的刺头儿,必须收拾了,否则有样学样儿,以后还怎么管理了。
于是,就有了前苏庄送菜车一个落挨罚的事儿。
王老实问,“前后罚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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