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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郝振南一旦再有什么异常,所有的事,就按朕原来的计划进行。”阳骆承厚实的眼底,附上一层寒光。
天下,他势在必得。
本来说是午膳后,郝京妍就送花银出宫,可花银硬是不走,一直拖到傍晚,天快要黑了。
“花银,你多留意一下府里的动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立即来告诉我。”临别前,郝京妍叮嘱花银。自从花银的口里,听到有关于郝府的事后,郝京妍便再也平静不下来,内心更是焦灼不安,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嗯。小姐,在宫里,你也要多加保重。”花银点头应道。
等把花银送出宫,再在宫中清冷的小径上漫步了会,郝京妍回到凤仪殿,天早已全黑。
里面,寥寥的燃着几盏灯,比往常要暗得多。
戌时三刻,时辰尚早,郝京妍还没多少睡意。只是,令郝京妍想不到的是,至贺雨薇死后,就没来过凤仪殿的阳骆承,竟然躺在寝殿的软榻上,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软榻前,整齐的放着一双灰色布靴,屏风上,搁着几件厚实的衣服。帷幔内,传出均匀的呼吸声,阳骆承正静静的睡着。
没走近,郝京妍隔着那么一点距离,凝视着睡中的阳骆承。不存在奸邪,不存在算计,不存在罪恶,平静、安然、而又简简单单。看着那样的阳骆承,郝京妍突然想起了,札记里的那个小男孩。
札记,被郝京妍收进了梳妆台的第二个格子里。接着往下看?翻开那泛黄的书页,探寻在那段远去的时空里,究竟沉埋着多少的陈年旧事?
郝京妍侧转身,目光落在梳妆台的方向上,停留了一段时间。殿内燃着的灯太少,处处暗暗的,只能依稀辨认梳妆台的轮廓,和台面上反光的镜子。
最终,郝京妍没有走过去。昏黑的夜色,坠入她的眼帘里,渐渐地,她有了几分困倦之意。听着那轻缓的呼吸声,她躺在阳骆承右边,轻轻地合上了双眼,很快也睡了过去。
在亥时?子时?还是丑时?又或者是寅时?郝京妍不太清楚。朦朦胧胧中,她只听身边传来几句呼唤声,很苦涩,相当于悲鸣的那种,她被吵醒了。
“不要死。。。不要死。。。”
睡中的阳骆承还闭着眼,不过原本舒展的眉宇,紧紧蹙在了一起。夜里的空气分外的凉,他的额头竟然渗出几粒汗珠,痛苦的神色,像在拼命的挣扎着什么。
是在做噩梦吗?可那无助的声音,却是如此的真实,让人听得心碎。
“皇上。。皇上。。。”郝京妍端坐起身,用力摇动阳骆承绷得几乎僵硬的肩膀。
好像感觉到外界的力量,深陷梦魇中的阳骆承,终于被郝京妍叫醒。他坐起身,睁开惊粟的双眼,虚脱的喘着大气,惊慌中抓住郝京妍臂腕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着。
不知是不是光线太暗的关系,使人产生了错觉,郝京妍只觉,面前的阳骆承是那样的脆弱。他手指间传递到她身上的颤抖,渐渐在平息,但眼眸里的颤粟,却仍在吞噬着他的神经和灵魂,残留在他身体内的唯有惊恐、无助,还有无力。
“皇上,你没事吧?”一丝痛楚,划过郝京妍的心田。她关心的问。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对不起,吵醒你了”。四周的冷空气,令阳骆承逐渐清醒过来。他在虚空中,重重的喘息了一口,然后,快速恢复到平时的沉稳,怀有歉意,轻描淡写的对郝京妍说。
噩梦吗?人心底要是没有梦魇,又岂会被噩梦所扰。夜梦惊魂,那是曾历经过的无数伤痛重叠累加,如同一把生锈了的刀子一般,慢慢割裂阳骆承的血肉。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有多久,阳骆承没再做那样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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