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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架空世界的卢森堡大公国,与现实世界的卢森堡有些许不同)
1940年5月10日,凌晨3时,卢森堡国防军最高指挥部
最高作战会议室的气氛达到了最为紧张的状态,哪怕滚烫的岩浆都没有现在的气氛显得炽热闷人,仿佛下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就将窒息而死。
卢森堡国防军最高将领,帕提亚上将最先打破了这凝固的空气:“正如所有人预料的一样。”帕提亚上将顿了顿看了看在场的所有高级指挥官,内心一股嘲笑声便围拢了他的心脏,没有一人不面如死灰,但同时有着一种抵抗到底的坚毅。帕提亚上将继续说道:“德军向我国边境进发的事实已经发生了,希望在座的所有人不要辜负腓特烈大公以及卢森堡人民的期望,抵抗到底。”
德军向卢森堡边境进发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大公宫殿——腓特烈宫殿,这座宫殿由腓特烈大公主持建造,在1939年夏季正式完工,这座宫殿与以往欧洲各国宫殿稍稍不同,在融合了古典时代与现代艺术后,这座王宫显得熠熠生辉。
腓特烈大公——全名为腓特烈*威廉*玛丽*阿尔伯特,正在王宫面向东方的窗户驻足远望,德军入侵的消息并不令人惊讶,毕竟腓特烈早在出生之时就已经知道,不对,应该是在他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时代后就已经意识到了。
腓特烈蓝色的眼睛透出了忧郁的光,右手轻轻抚顺自己满头的黑发,他在内心深深地感叹,这头黑发是最后让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是一名中国人的象征了。
腓特烈穿越之前是一名在中国生活的,默默无名的大学生。名字?对现在的腓特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在因过度消耗自己年轻的资本后,曾经的自己患上了肝癌后就撒手人寰了,未在曾经的世界留下一点点痕迹。
然而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死后的世界并不是一片漆黑,在腓特烈尝试张开自己的双眼后,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然而啼笑皆非的是,伴随他而来的并不只他自己,还有一个在他脑中永远散不去的在小白文经常见到的系统,呵呵,可笑吧。
不同的是,这个系统并不是在一开始就出现在了腓特烈的脑中。
腓特烈在1920年12月3日出生之时眉目间就散发着英气,因此他的父母便引用曾经的那位腓特烈大帝作为他的名,腓特烈似乎也没有辜负这个名字,从小就十分聪慧,两岁时,腓特烈就全面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不想再做一条咸鱼吧,腓特烈抓着出生在大公家庭的机遇,利用一切可以得到的资源学习有用的资源,十二岁岁便去了牛津大学学习管理学,三年后以年级第三的成绩破格毕业。然而,他知道1940年便是卢森堡的亡国之日,无论自己再怎么学习而不去学习军事的话,卢森堡的命运还将如原来一样,可耻的开战即投降。
十五岁,腓特烈以优异成绩考入有拿破仑创建的圣西尔军事学院,并攻读炮兵专业,在进入圣西尔的那一刻,一个声音便在腓特烈的脑内响起——“大贤者系统上线”。借助着“大贤者”以及自己的聪明才智,仅仅两年就以年级第一的成绩破格毕业,并被法国授予荣誉近卫兵的称号。此时已是1937年夏季,腓特烈还有三年时间进行备战。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大贤者”的制造者所为,腓特烈在这件事发生后就无比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大贤者”的制造者所为,他也因此无比愤怒。在1937年冬季,腓特烈成为王储后,他的皇室就纷纷暴毙而亡,先是自己的父母,接下来是其他阿尔伯特家族成员,最终只剩下了自己和一个远房表妹——安娜*穆勒*玛丽*阿尔伯特,事变发生时年仅13岁。事变发生后,按照《继承法》,腓特烈正式成为卢森堡大公,同时由于担心安娜表妹遭遇不测便将其接入卢森堡区居住,并授衔为安娜公主殿下。
成为卢森堡大公后,腓特烈没有一日感到宁静安心,一方面由于自己作为君主决策的需要,以及卢森堡议会那低效的办公效率,三年来,腓特烈一直致力于削弱议会权力,最终在1939年6月4日,此日亦为国家宪法日。在腓特烈的主持下,《卢森堡大公国宪法》横空出世,尽管仍保留着议会,但事实上,议会已然成为腓特烈的智囊团,立法权表面上虽然在议会手里,但由于腓特烈掌握着人事任免权以及休会开会权,议会立法已经名存实亡了。其他权利诸如军事权、行政权也逐渐由腓特烈把控,是说腓特烈自己的能力过于出众呢,还是说卢森堡作为一个国家过于弱小呢。
为了实现自己不被德国灭亡的想法,腓特烈早早的便颁布了《战争动员法》,便于腓特烈获得更多的人力,虽说是动员,仅仅有五十万人口卢森堡又能动员多少人力呢。
为了支撑自己扩张军队,腓特烈创办了阿尔伯特军事学院以及卢森堡大学,为自己国家的发展广纳人才。同时,经济也是牢不可破的一环,在1938年,腓特烈便创办了阿尔伯特集团,其主要经营的行业是卢森堡仅有的铁矿,同时进口其他原材料进行加工出口。很快作为国有企业的阿尔伯特工业集团便在世界打出了不错的名声,当然,腓特烈稍稍地借助了“大贤者”提供的知识,尽管内心深处他不愿承认。无论如何,阿尔伯特工业集团为其支撑军队扩张提供了不菲的资金。
接下来是人口,卢森堡那人口数字令腓特烈头疼不已,在掌握实权之前,腓特烈就说服议会颁布《生育法》,通过一系列激励措施,包括妇女就业前必须生育,养老保障,多胎生育等措施,腓特烈自己也承认《生育法》中许多法条带有一些**妇女色彩,但为了国家的未来这是必要的牺牲,待到时局安定下来,那些较为极端的措施便会删去。
最最令腓特烈头疼的便是军事,腓特烈想要扩张军事实力却没有资本。国内的军事工业不说是强大吧,那完全就是一穷二白。腓特烈不得不以皇室以及国家的名义创建了腓特烈军事工业集团,但发展军工厂又谈何容易,除了铁资源,其他资源几乎都要仰仗进口,这令卢森堡的财政无比紧张。
在访问了诸多军事强国后,腓特烈决定引进瑞典的L系列坦克,引入了50辆L-60轻型坦克后,腓特烈想要得到瑞典军方的生产许可,即L系列坦克的设计图,以便让卢森堡的军工厂可以自行生产。然而腓特烈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和瑞典谈判的资本,相比于卢森堡,瑞典真是超级大国了。好在腓特烈有“大贤者”,尽管极不情愿借助它的力量,但还是逃不过王哲学家的“真香”定理。当然擅自“窃取”瑞典的图纸及设计技术让两国关系急速恶化,但是管他呢,50辆L-60是卢森堡的哒!同时还有五十家战斗机以及地面支援机的空军待命。
经过腓特烈及政府、军事等国家机关的不懈努力,卢森堡的改革取得耀眼的成果。卢森堡在这三年里人口上升到了55万,卢森堡拥有了庞大的军事力量——一支有两个步兵师、一个轻型坦克师组成的卢森堡国防军,步兵师由六个步兵营、一个火炮营、一个反坦克连、一个支援连、一个骑兵侦查连组成,有着不容小觑的战斗力,单兵作战能力在经过法国——这一最强陆军国家的帮助下,也得到了很大提升。坦克师由六个坦克营组成,共拥有300辆庞大数量的L-60坦克,一个工兵支援连。
思绪被一阵冷风拉到了现在,腓特烈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以保护卢森堡,甚至提出只要法国部署军队在卢森堡,为卢森堡提供军事保护,卢森堡便愿意并入到法国中,然而这一要求被同盟国无情的拒绝了。如果你要问腓特烈他自己,为什么不加入到德国阵营,这样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国家,腓特烈只会回一句:“去尼玛的***!”
然而现实仍旧是现实,卢森堡实在太过弱小,但即便如此腓特烈也没有一丝想要流亡的念头,腓特烈自己以及卢森堡全国上上下下都已经做好了抵抗到底的决心,尽管卢森堡很多人都是说德语的,卢森堡的历史也与德国这片土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面对***,还是那一句。“去你吗的***!”同时安娜公主做好了流亡的准备,如果卢森堡无力抵抗,那么便由安娜公主作为国家元首成立流亡政府,为未来的胜利作打算。
一旁的副官——威廉少尉毕恭毕敬的对腓特烈说道:“殿下请移步最高作战会议室。”
腓特烈面向这名少尉说道:“好的。”
“那么,殿下请随我来。”
凌晨3点30分
随着一声门把旋钮声,一名少尉进入了最高作战会议室,同时说道:“腓特烈殿下到。”
紧接着便是腓特烈大公,此时他身着原野绿作战服,衬托着腓特烈英俊的脸庞。
在看到腓特烈进入作战会议室后,包括帕提亚上将的所有高级指挥官便从奢华的红木椅上站起来,向腓特烈敬礼的同时说道:“殿下!”
腓特烈走向那象征着地位的红木椅坐下,并招手说:“先生们,坐下吧,现在不是繁文缛节的时候。”
“是!殿下!”随后各高级指挥官便就席而坐。
帕提亚上将首先发声,作为卢森堡最高军衔将领,帕提亚将军的指挥才能早早的便被腓特烈赏识,在改革时期,帕提亚掌控的军队为腓特烈提供了不小的支持。作为前骑兵部队的指挥官,如今他领导着卢森堡国防军。
“殿下,让我为您介绍一下我们的兵力部署。”帕提亚指着摆在腓特烈面前卢森堡—德国边境图。
“首先,我们的腓特烈近卫步兵团驻守着第一要塞区,那里有着强大的防空、火炮、反坦克火力,以及我们的掩体工事,他们将阻挡德军最先的坦克攻击。”帕提亚指了指边境中部说。
“其次,第一步兵师驻守在上要塞区,有着机枪、反坦克火力,但火力较弱,掩体强度不足。”帕提亚上将指了指边境北部。
“再次,第二步兵师驻守在下要塞区,那里同样欠缺火力。”帕提亚指了指边境南部。
“最后,我们的坦克部队在后方随时支援即将被攻破的一处防线,大致如此。”帕提亚指了指后方后,双手合十后沉重的靠在了椅背上。
“殿下,这就是目前我们的军事部署。”帕提亚继续说道。
腓特烈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地图后说:“空军呢?”
听到腓特烈的话语后,空军上校菲尔茨说道:“我们的空军已经在飞行跑道上,所有人飞行员都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为地面部队提供支持。”
“嗯,好。等到法军发起进攻,我们就转危为安了。”腓特烈表情沉重的说。“对了,我们的军队能够坚持到何时?”
“三天。”帕提亚张了口,随后整个作战会议室的空气又凝结了。
“好。”腓特烈只能蹦出这一个字了。
随后作战会议室便仅留下了腓特烈自己,其他指挥官都去履行自己捍卫国家的职责了。
腓特烈呆望着眼前的卢森堡地图,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哈,什么狗屁穿越者,屁都不是。我还有整个国家的心血却只能坚守三天吗?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随之而来的又是沉默,腓特烈笑不出来了,君主的威严迫使他在各种场合做出适当的回应,现在他毫无表情,会议室里也是一片死寂。腓特烈在等待着,等待着上天给他一个奇迹,然而,自己的存在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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