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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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其实有两份序列9的魔药配方。”

序列9？克莱恩和黑时同时在内心嘀咕道，没有完全理解这个词汇的意思，但那位金发少女显然知道序列9和魔药配方，她开口问道：

“真的？是哪两份？”

“你知道的，人类想要成为真正的非凡者，只能依靠魔药，而魔药的名称来自‘亵渎石板’，经过巨人语、精灵语、古赫密斯语、古弗萨克语、当代赫密斯语地不断转译，早就有了符合时代特征的变化，名称不是重点，重点是它能否代表这份魔药的‘核心象征’。”

……

“至于保证，我想如果有这位神秘的阁下的见证，你和我都会足够放心。”

“阁下，您能拉我们来到这里，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伟力，您做的见证，不管是我，还是她，都不敢违背。”

“对！阁下，请您做我们交易的见证。”

这个时候，金发少女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遗忘了某个问题，太不够礼貌，忙又问道：

“阁下，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蓝发男子微微点头，跟着庄重问道：

“阁下，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克莱恩顿了一下，虽然没想到这二位来客会提到这一点，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思绪，脑海中闪过了之前占卜时的结果。

“你们可以称呼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轻和而平淡地开口：

“愚者。”

几秒的安静后，黑时听到那位金发少女再次开口：

“尊敬的愚者先生，请允许我冒昧恳求，您可以做我们交易的见证吗？”

“一件小事。”

“这是我们的荣幸，愚者先生。”

“你们继续。”

“如果你能拿到鬼鲨血，那就找人送去普利兹港白玫瑰区鹈鹕街的‘勇士与海’酒吧，告诉老板威廉姆斯，这是‘船长’要的东西。”

“等我确认之后，你是给我地址将魔药配方寄过去，还是让我直接在这里告诉你？”

“我选择更保密的方式，就在这里，虽然这很考验我的记忆力。”

“愚者先生，您介意多几次现在这样的‘尝试’吗？”

“愚者先生，您不觉得这种‘聚会’很有意思吗？虽然您的力量超越了我们的想象，但世界上总有您不了解不擅长的领域，对面那位明显是出身高贵的小姐，我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经验、见识、渠道和资源，我和她也许能在未来某些时候，帮您完成不方便自己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

“愚者先生，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只要‘聚会’变成定期，有的事情，如果您不方便出面，完全可以转交给我们，当然，得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

这话一出，不止是克莱恩，连黑时也是微怔了一下。

哇，好有胆量。黑时在内心吐槽道：用这种不太礼貌的方式请求一位“神秘存在”，果然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毕竟要是他有这个胆量，他就不会和世界意志签下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条款了，唉。

克莱恩含笑的嗓音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喜欢等价交换的人。不会让你们无条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