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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世界也不是这么万用啊,对普通人还行,对有点能力的挣脱只是时间问题。”
静凛进入自己的幻境,化成一道强光覆盖碧琪眼前的画面,好让自己能近距离操纵。
“差不多该让你在这里醒过来了。”
静凛凭空想象,一个跟雅舒一模一样的人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隔壁。
“去吧。”
捏造出的雅舒宛如一个木偶听从着静凛的吩咐。
万事俱备,静凛化成意识体消失在这个空间,宛如一个上帝在观望这个世界的琐事。
“你醒啦?”
捏造出的雅舒成为了静凛的话筒,她就是替代静凛传达的提线木偶。
“雅舒!你怎么醒过来了?”
静凛邪魅一笑,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只需用这个木偶表达自己的想法,全部灌输给碧琪。
和她相连的雅舒也同样露出了微笑,但碍于静凛并没有过多雅舒的表情捕捉,雅舒只能面带微笑。
因为雅舒的出现,碧琪整个人都显得很着急,她不断地想要挣脱锁链,但现在她处于的是静凛的地盘。
“你的力气在这里跟普通人无误,我拿麻绳都能把你绑得动弹不得。”静凛虽然对自己的世界无比自信,可对方是碧琪,那个让她感到反胃的女人。
为了保证这个送上门的武器不会逃脱,静凛还是第一次做出超格的事情。
虽然她的心里很憋屈,但看到碧琪无可奈何的表情,她还是松了口气。
“安全点,既然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就得确保她只剩下思考。”
彻底放弃的碧琪不断叫喊雅舒,她越是着急静凛看得越是满意。
这意味着雅舒对她来说很重要,比自己性命担忧还重要。
“往前走。”雅舒应声行动,一直到碧琪面前一个身位后停下。
看到雅舒有了反应,碧琪肉眼可见的欣喜。
“抱着我,我想感受一下。”
静凛也没料到碧琪会这么主动,完全不考虑危险,在自己束手无策下让人接近,这对杀手来说是禁忌不是吗?
还在考虑是否就这样杀掉碧琪的静凛突然想到了方法,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
她让雅舒靠在碧琪的耳边说:“你感受一下我的痛苦吧。”
虽然是出自雅舒口,静凛第一时间还是回想起自己的过往,自己的痛苦。
她知道,论谁来都无法和她感同身受。
对于自己所经历的事只会被轻描淡写的描述,被各种建议原谅地搪塞,所以她选择就此封闭过往,自己的苦自己受,就是最好的道路。
“感受你的痛苦?雅舒你想我怎么感受?”碧琪的眼神出奇的坚定。
看到这一幕的静凛先是愣了一下,开始哈哈大笑,朝笑碧琪的单纯,嘲笑这个选择感同身受的人。
“你这辈子都不会理解她的感受,你只是一个旁人。”
这个异类让她起了兴趣,决定破戒一次。
“让我看看你能理解到什么地步。”
就这样,试炼碧琪的任务展开,静凛久违的专注起来,全身贯注在她们之间。
先从外貌开始,雅舒的额头开始脱落,露出了雪白的头盖骨。
看到这一幕的碧琪的脸色变了,不是因为恶心,满是担忧愤怒,这让静凛有想要继续下去的心。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绚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碧琪不断地撑开锁链,虽然明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她只想靠近这个被解开伤疤的雅舒。
这一幕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在她的认知中人比动物还冷血,是一种只管自己存活的生物。
“周月是这样,绚又是这样。”
“难道我的方针是错误的?”
“不对,只是不够代入而已。”
静凛的理智已经开始抛之脑后,她现在只想让碧琪彻底体验雅舒的经历,让她彻底丧失对他人的怜悯。
然而,她还未动手,碧琪似乎自己放弃了。
“不对,你不是雅舒!”
听到这的静凛眼睛一瞪,碧琪的头就被固定在木板,而她头后的木板开始往后倒,直到她完全望向天花板。
一个响指,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开始凭空出现水滴,和当初雅舒所经历的一样。
“人类,不值得怜悯。”
“说什么感同身受,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容易接受而已。”
她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听不进碧琪的呼喊。
沉浸在自己想法的静凛做出了她最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悄悄地控制着时间,在每一滴水滴落的瞬间回到初始,让碧琪看着雅舒额头脱落的模样,然后重复一遍又一遍。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过瘾。
静凛进一步恶化,让碧琪的身体拥有每一段记忆,让她的心智不断被磨损。
每一次都会加深碧琪的感触,尽管她认为是第一次,其实她的身体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重复到第五十九次,碧琪只要一看见雅舒就会彻底失控时,静凛才满意的让这一切都消失,重新回到了第一次。
这一次的静凛非常清醒,她透过雅舒的嘴说道:
“我叫不叫雅舒重要吗?你爱的是我而不是这个名字。”
“你心中的那个她虽然不是我,但我就是她。”
这些问题她在之前第五十九次时问过一次,但那时候的碧琪已经宛如癫狗,只会不断否决。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是雅舒。”碧琪反驳道,而她的语气掺杂了一点质疑。
静凛知道碧琪已经破防了,现在只需一点点撬开,碧琪就会彻底沦为她的武器。
又是几句劝导,加上别扭的一句“我爱你”,碧琪似乎沦陷了。
看准时机,化成意识体的静凛和雅舒断开连接,进入了碧琪的大脑。
这一次的话语直攻碧琪的大脑,静凛不打算让她理解,而是深根蒂固。
“是绚...”碧琪的嘴唇缓缓张开,道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里的静凛知道自己成功了,但感受到的只有满满的落魄。
“我成功了,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
“我做错了吗?”
“没有,我只是跟这个世界的道德观互不相同而已。”
静凛不再多说一言,现在只需等待碧琪被水滴抹去意识就结束了。
水滴不断滴落在碧琪脸上,坚韧的意识让她坚持超过了一天。
按照现实的话碧琪已经坚持了四年,虽然她的额头已经变得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痛不欲生。
“再来一遍。”
时间再一次回到第一滴水滴落的时候,但这一次碧琪的心理已经过去了四年。
一天过去了,碧琪相比之下已经逐渐失神,但她仍在坚持。
对此的静凛没有一丝怜悯,冷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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