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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识,安不识……”,九头鸟听过解慕的一番转述,站起身来于堂中来回踱步,若有所思。
“大人如何解读?”,解慕起身问道。
九头鸟听到解慕的话却平静下来,转身又坐了下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言道:“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和安不识算是同门师兄!”。
解慕闻言大吃一惊。
“安不识是我舅父的学生,有些韬略却生性桀骜。我自幼便与他生性不合拍。我原以为舅父调往东京御前任职时会将其一同带去,却不曾想舅父竟将其调往了义和寨做了一个小小的知寨。我当时出于自己的小心思是不愿意舅父这般做的,我自然想把他踢得远远的,便去同舅父理论。我记得舅父当时是这样告诉我的,让我二人一同留在信州是为了一张一弛的制衡。这句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是今日听过安不识的传话,我明白了舅父的用意!”,九头鸟言道。
解慕似乎听出了一些眉目。
“安不识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即肃清了州内山匪又扩充了自己的势力。如今他安不识剿寇都剿到建州、洪州、衢州去了,在江南六路也算是名利双收!他是一个比我更厉害的角色啊!”,九头鸟感叹了一句,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如今这制衡已经被打破了,大人可处在弱势的一方!”,解慕言道。
“先生说的对。可是此制衡非彼制衡也!你说的谋略是谋略争夺,而我舅父说的谋略却是为官为民。知道为什么安不识要去洪州剿寇吗?对!因为信州府没有草寇!信州没有草寇便是制衡的结果!仰仗于舅父定下的制衡之策,安不识带头,信州府治下三十六路巡检与我知州府若即若离、相互制衡。你以为他们打着剿寇为民的旗号招兵买马我会不知?信州府治下几十年没有大的乱民何来匪寇?我为什么明知无匪寇可剿,还要答应他们的申请帮着他们去拨调军饷?因为我不想让朝廷知道我信州治下没有草寇,也不能让上峰知道我信州治下无乱民!就像我之间同你讲的,我不想做什么好官,只要和大多数人一样就可以!这样我就可以获得最大的利益。双方制衡十几年,不是你占上风便是我落下风,每一次都有一个节点不可逾越。这次我扣他们军饷便是出于制衡。对!也就是说无论要不要去东京纳礼我都会扣他们军饷,这就是制衡!他们必须得知道,我虽然没有军权与他们抗争,但是我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我要断他们的奶谁都得饿死!”,九头鸟发表完长篇大论,又唤人前来添茶倒水。
“依大人的意思,其他几个州之所以草寇横行无忌便是因为制衡不当的原因!”,解慕闻言心悦诚服,这些人呐果然各个聪明绝顶。
“不是制衡不当而是他们根本没有制衡,远的不说洪州知州一上任便夺了不少知寨巡检的兵马,剩余知寨安插了自己的亲信担任文知寨,整个洪州从知州到知寨每天疲于应付争夺,才给了流寇可乘之机。”,九头鸟言道。
“简直就是我大宋御前武官争文官轻的缩影!”,解慕言道。
“民间有句话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根儿里带的!”,九头鸟言道。
“大人!照此说来我们眼下重中之重便是要谋身了。依着这制衡之法大人在任才是信州长治久安的关键!”,解慕言道。
“对!对!先生所言甚是。我这边准备二三日便可妥当,此次我亲自点兵将与你,就烦请先生东京走一趟了!”,九头鸟言道。
解慕应了喏欲言又止,被九头鸟看在眼里。
“你想举荐仇和是吧?”,九头鸟言道。
“大人明鉴!”,解慕言道。
“也没什么不妥,我也不避讳他与安不识的交情。我只是觉得此人相当蹊跷!秉性倒是一个老实人没什么坏心思,可我总觉得他啊,来历不明!”,九头鸟言道。
“来历不明?哈哈哈,大人,在下不也是来历不明嘛!”,解慕言道。
“不一样,我信任你!”,九头鸟抬起要盯着解慕说道。
解慕默不作声,他也不太懂得如何述说感动,怕说出来就成了卑躬屈膝的奉承。
“这事,就先生定夺吧!”,九头鸟言道。
解慕应了喏,见无其他事情交代便打算回去。却忽然被九头鸟叫住!
“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说了。”,九头鸟言道。
解慕觉得疑惑不知九头鸟所指何事,言道:“大人请讲!”。
“巧儿!”,九头鸟刚说出这两个字,解慕复杂的感情经过刚才一番忙碌之后被唤醒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无不恋英雄。”,九头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踱步到庭前,双手抄与背后,抬眼望着天空悠悠的说道:“巧儿把你当做她的英雄了!你不用着急说话,听我说。不瞒你说,巧儿是我最疼爱的一房太太。可是这个女子性情刚烈,不怕你笑话我竟从未近过她身。话说回来,我还是很敬佩这样的刚烈女子的!只是啊,我竟打动不得。诶!自从你来到我府上,巧儿笑的比平时多了,言谈也活泼了许多。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毕竟我也年轻过。诶!你出狱的那天我便写了一封休书与她,她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的七姨太了。我只说这么多,你去吧,切莫误了佳人心思!”。
“大人,这……”,解慕伶牙俐齿却也有开不了口的时候。越是聪明的人越怕情字。情让人糊涂!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九头鸟却一步三摇唱诺着出门而去。
解慕脑中空白一片,仿佛一处寸草不生的盐碱地四顾无人,俯身贴地倾听,在地心深处出来的却是脉搏汹涌。谁能说清这样的人生还会有爱情的脉动?
仇和已在知州府外等候多时了,见解慕出来竟像霜打的茄子一副颓然。
有些时候不说话也是一种陪护,仇和跟在解慕身后一言不发,其实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忽然解慕停下脚步问道:“仇和你觉得巧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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