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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如今喝的酒和眼下仇和张野所饮之酒不可同日而语。现如今我们口中的白酒是蒸馏酒亦称烧酒,白干。据明代药理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所书:“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气上,用器承取滴露,凡酸败之酒皆可蒸烧。近时惟以糯米或黍或秫或大麦蒸熟,和曲酿瓮中十日,以甑蒸好,其清如水,味极浓烈,盖酒露也。”。由此可见我们现在意义上的白酒是舶来品,是在古时中国传统酿酒之上增加了蒸馏提纯技术。
比张野晚上百年的南宋诗人陆游在其诗《游山西村》中有这样一句妇孺皆知的诗句,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如今张野喝的便是南宋诗人中所说的腊酒浑,粮食发酵酿造,度数也就十二三度的样子,和崂山普啤差不多。
合着后世的武松是喝了十八瓶啤酒之后上的景阳冈打的猛虎。这酒量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张野命仇和去柴房中拿出一根黄羊腿,自己大步流星的走回房间搬出方桌一张,方凳二条,置于庭院中。一切准备妥当,张野从酒桶里舀出两大海碗酒,一碗置于身前一碗递与仇和。
“来,吃!”,张野不由分说端起面前的大碗,一仰脖子咚咚咚一饮而尽,囫囵着衣袖将嘴一搽,嘴里发出享受的声响,脸上喜笑颜开。
仇和硬着头皮端起碗来依着张野的样子也一口气豪饮而尽。喝完心里却是一阵舒坦,仇和也学着电视上英雄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情放声言道:“好酒!好酒!”。
张野听到仇和如此一说,黝黑的脸上显露着激动之情,大手一挥言道:“莫要只顾着吃酒,来块羊腿尝尝。”。说完张野就撕下一块黄羊肉递给仇和。
大口嚼着肉,仇和想起中学老师曾经讲过大圣孔子有一段三月不识肉滋味的故事。仇和恍然大悟,原来孔子是脑袋瓦塔了!
酒是男人打开话匣子的最好利器。任谁三杯两盏酒下肚,总要惺忪着眼说点什么,吹吹牛皮,追忆往昔。莫管是非常或者平常的记忆,喝醉的人总要拿出来做酒桌上最好的一道下酒菜。
“洒家是关西人!”,张野晃动着身体,用手抹了抹下巴,准备打开话匣子。
仇和心里一惊,眼前这个家伙从体型到相貌确实和梁山好汉里的鲁提辖有几分相似。张野又说自己是关西人,这关西不正是鲁达当年犯事前当差的地方吗?莫不是这两个人有什么关联?或者说眼前的张野就是鲁提辖?不对啊,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道士相差太远了,再者说时间也对不上啊,那一百单八个魔君此刻不还在伏魔殿里封印着呢吗?
想来想去,仇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已然有几分醉意,随他去吧。那英雄好汉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有了落脚的地方,能吃饱饭求个安稳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
“俺十岁的时候就跟着师父学习本领,说来有趣,俺家师父随的是达摩祖师,练的是少林派的功夫。俺虽不是正经道家子弟,却实在三清门下修行。怪哉怪哉!”。张野说完长吁一口气,摇摇头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张野说的云山雾绕,仇和听的不清不楚,总之都是酒精在作怪。不过在仇和的心里可以肯定了,张野和那鲁提辖没有半毛钱关系。
“洒家年轻时便好与人比武,性子直手底下又没个轻重。洒家在关西也有个名号叫清风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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