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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酒楼之中,那爷孙俩看不惯小二做派,火气上涌,公然发难,将那酒楼伙计尽皆打跑,使出的功夫却让秋月白惊奇,让黎寒开熟悉。正当剑拔弩张之时,秋月白却突然起身向那爷孙二人走去。
只见秋月白在那爷孙二人桌前一尺处站定,微微躬身行礼,轻声问道:“不知二位高姓?是何门派?”那老爷子伸手朝自己一指,呵呵乐道:“呵呵呵,娃子你忒个见笑,老头子我是个瞎子,哪里还记得什么姓名?你若不嫌弃,街边看到了,唤声老瞎子也就罢了,至于门派,我爷孙俩流落江湖,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上不认得天下君王,下不识得门派掌教,不入流的散人罢了!”看到旁边的女娃也只是单纯笑着,并不答话,秋月白低声一句:“得罪!”却是动手朝女娃抓来,那女娃见状,同样是对付小二的路数,将秋月白的胳膊一抻一拉,正要上抬时,却见秋月白的胳膊却生出叠影,悄然从女娃的手中挣脱而出,那女娃见一击不成,抢步上前,口中又吟道:“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却见女娃步伐忽而诡谲,似前踏而后摇,欲疾动而忽止,难以捉摸之间,掌风却凭空暗生,悄然而至。秋月白见时,已然躲闪不及,只得以内力强接,却引得内力呼啸,充斥得酒楼桌椅尽皆粉碎,菜碟四散而飞,却见一碟正好撞到黎寒开不远处的柱子,玉碟碎裂之声凭空而起,无端激起了黎寒开脑中一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言随思绪而出,却搅动着自身薄弱内力凭空搅动,四散而出,譬如万星腾空,激荡着四周还在飞驰着的碟碗尽皆碎裂!
这突生的状况,致使还在交手的秋月白和女娃突然停手回头,而在那一旁悠闲吃酒的瞎眼老人却也是被惊住不动,然而仅过半刻,那瞎眼老人脸上的悠然神色却是急速消退,转而面色凝重地站起身来,低声问道:“你却是哪里学来这‘琵琶行’的功夫?”
黎寒开此时也是被自己头脑里凭空乍现的惊天语句吓出一身冷汗,未曾想到误打误撞地使出这门功夫却有这么大的威力,只是那感觉终是昙花一现,现在就算是有心想使,却已然忘了路数,更何况自己初练寒山养气诀,内功何其薄弱,经此一耗,全然见底,此刻起身都费劲。
那瞎眼老人见黎寒开并不答话,便以为是他有心隐瞒,于是抓起一旁的手杖直奔黎寒开而来。只瞬间,便已行至,抓起黎寒开,点了两下地给那女娃听,随即便要跳窗而出。秋月白见此情景,只要转身相拦,无奈那女娃又悄然而出,和其对了一掌,慢了半截,再看时,瞎眼老人和黎寒开却都已不见。那女娃见走了老人,秋月白又奈何她不得,便调笑道:“好哥哥,今日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他日见了,可别忘了请小妹一杯酒。”随即又银铃般呵呵一笑,跳下窗走了。
秋月白赶至窗前,看着窗外,轻哼一声,却也跳窗而下,不知去向。
且说黎寒开被老瞎子劫走,却是左拐右拐地进了一间民房。那老瞎子关了门,拄着拐杖,恶狠狠地敲了敲地,出言威逼道:“兀那后生,还不快老实交代哪里学得这门功夫,若是晚答了片刻,好叫你知道老瞎子的手段!”黎寒开属实冤枉,答无可答,况且暗自留了个心眼,知道自己不惜改姓,就是怕被人察觉自己身份,徒惹事端,于是只不说话,又四下张望环境,只待老瞎子不注意时,动身脱逃。却见老瞎子嘿嘿一笑,将紧闭的双眼贴近黎寒开面前,一字一句道:“你以为,老瞎子是真的看不到吗?”黎寒开听了冷汗直流,直推开老瞎子,夺路而逃,可惜刚跑了两步,后脑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中,瞬间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黎寒开朦朦胧胧地逐渐转醒,却隐约听见瞎眼老人与那赶来汇合的女娃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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