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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父亲领我进山去认识各种树木这种事儿,其实刚开始我是非常不理解的。
毕竟是秀才家里有书、屠户家里有猪,我们林家祖祖辈辈做木匠这么多年,家里面的各种各样的木料都有,像什么边边角角的红木、乌木、黄花梨,紫檀、鸡翅、蛇纹木等等,就是祖上从各地做工时带回来的边角料儿,种类相当地齐全,远非附近山林可比的。
而且我从小就开始接触那些各式各样的木料,再加上爷爷和父亲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十来岁的时候,我就对各种木料的特点特性了如知掌、烂熟于心,根本没有必要辛辛苦苦、甘冒风险地进山去看那些原始的树木。
一方面,当时很多上乘的木料都是从海外进来的,别说我们那一带深山老林,就算是整个中华大地,它都不生不长、根本没有;另一方面,就是我一直认为只要学好锯砍刨凿那一套,再加上心灵手巧、会翻花样儿就行了。
父亲心灵手巧是个好木匠师傅,可惜人无完人,父亲口才不好不爱多说,他也并没有给我讲出什么大道理,只是简单地告诉我,现在皇帝逊位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为皇室打造什么东西,学得再好,也不过是给人家打套家俱、弄个棺材什么的。
虽然在给老百姓们打家俱的时候,人家对我们客客气气、不缺礼数,而且经常酒肉相待,但木匠这一行里面的绝窍之处才是人家最为忌讳的也就是那些人只怕我们暗中使坏,影响人家的平和财运什么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不传外人的匠人技巧之术,更重要的作用,不过是我们聊以自保的手段而已,并不是用来害人的。
除了平时所讲的那些门道儿技巧以外,有时候仅靠鲁班尺、墨斗盒那一套,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关匠人里面神神鬼鬼的杂事儿与法术我就不多讲了,直接讲讲当年那件最为重要的离奇经历吧。
父亲并没有给我讲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坚持带我到深山大泽边去转悠,虽然一路之上也给我介绍了许许多多树木的特征特性,但我明显发现父亲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像心事重重、另有打算一般。
我十五岁那年,随着父亲进入深山大泽之处,终于弄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说起来与民间的各种怪谈传说甚有关系,而且不得不让人惊叹不已......
那年夏天,父亲带着我来到一处山涧旁边,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沉吟了片刻,突然停住脚步不再走了,说是就在那儿先住下来。
那个山涧处于偏远荒芜、了无人烟的地方,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中间是一条流水淙淙的山涧小溪。山涧两侧密密麻麻地排布着无数的参天巨木当时正值盛夏之季,树木荒藤自然是非常地茂盛!
当时我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个地方的树种非常地单一,最多不超过三五种而已,对那些树种木料,我早已是掌握得了然于胸,闭着眼睛摸摸树身、闻闻气味儿就能把它的特征特性说得是头头是道儿。
所以我建议父亲还是回家算了,何况已经出来了数天,也并没有遇到什么稀奇的山料树种。
但父亲好像很感兴趣似的,竟然在那道山涧上面的密林处安顿了下来。并且在几株大树之间搭了个离地一两丈高的架子,在那个平台架子上面又搭了个小帐蓬,吩咐我多取泉水备用,竟然在那么住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面非常不解而且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父命如山,我也只好一头雾水地住在那里数天,反正我们所带的干粮饮水很是丰富。
六月天、娃儿的脸,说变就变,原本烈日当头的,第二天傍晚就突然晴天霹雳、大雨如注,我在那个小帐蓬里面是百无聊赖,只好睡起了懒觉,而我父亲却是好像非常高兴一样,坐在上面倾听着什么......
山上嘛,一般大雨过后容易形成山洪急流,而我们下面的那道山涧自然也是大水隆隆、轰响如雷。
等到白天风停雨住以后,父亲急忙拉着我从那个平台上下来,一歪一滑地顺着早就探好的小路向那山涧底下而行。
那个山涧甚是陡峭,夜里听到下面水声哗哗,没有想到这天明以后,汹涌的大水早已下去个差不多,山涧两边都是大水流过的痕迹。
好在小道虽然斗折蛇行、很是险峻,但有石块突出,犹如阶梯一般,还算能走,我们沿着陡峻险峻的小道儿慢慢向下,终于来到了山涧的谷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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