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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考试结束后,麓雅像是刚历经了一场大变革,已改前三日的严肃,忽然唤醒了生机。
宋舒辞刚走到二楼楼梯口,迎面就碰见了方浔她们。
方浔看见她,赶紧挥手,宋舒辞笑了笑,快步走过去,听到她们在讨论考试。
余朝朝手上拿着一盒核桃奶,随手插上吸管:“这次英语试卷好难,阅读我都没看懂。”
“我也是,而且作文我都差点没写完。”顾锦竹叹着气回应。
方浔愤愤不平道:“和数学比起来英语算什么?”
这次的数学试卷很难吗?
宋舒辞有点噎,这次居然是她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
该不会是她一厢情愿吧?
方浔看她不说话,扭头问:“小辞,你数学考得怎么样啊?过几天就要出成绩了,我好紧张。万一……我还要请金天吃一个月的饭!”
“我觉得数学能及格。”宋舒辞说完,又打趣道,“可能是我差到一定程度就分辨不出难易了。”
阳光普照,人潮拥挤,三个人怨声载道地走进教室。
一进教室,就看到大家都在扎堆讨论着期中考,大部分人都在争论答案对错。
宋舒辞没什么兴致,原本想回座位补充点能量,因为宋书迟这尊理科大佛,她硬生生地被迫陷入了混乱人群里。
不用她去扎堆,堆来她这里扎。
许奕站在人群中间,一边整理手中的试卷一边说:“这次数学卷挺难的,填空题最后一道大题有陷阱,如果……”
听完她的话,余朝朝的脸立刻白了:“完了,我没注意……”
其他听得雨里雾里的同学,比如方浔宋舒辞这种不配挑战最后一题的程度的同学,失去了耐心,余朝朝作为代表发问:“别扯东扯西了,我不想听过程,直接告诉我答案吧,死得越透越好,如果我离蒙对就差了一点点我会想杀人的。”
许奕闻言,故作谦虚地笑了笑:“如果我没做错的话,应该是三分之七根号二。”
看着周围唉声叹气的人,许奕安慰道:“大家不要在意,这次试卷难度确实挺大的,下次加油就好了!”
方浔指了指宋书迟,直接问:“你呢,答案一样吗?”
被围着问了半天的宋书迟有些躁意,一边点头一边吐苦水:“各位行行好,快散了吧!”
待他说完,许奕注意到宋书迟身旁兴致缺缺的宋舒辞,开口问她:“你做出来了吗?”
虽然许奕看起来好像没有恶意,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讲着题目看别人的眼神,总让宋舒辞觉得高高在上。
一副尖子生的模样。
宋舒辞忍不住反问:“你全做出来了吗?”
许奕一愣,随即神色有些自得:“除了最后一题第三问,其他的都做出来了。”
宋舒辞撇撇嘴,“既然你都做出来了,为什么还一直说题目难呢?”
不就是想在大家面前炫耀一下自己成绩好吗?
许奕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呛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半晌,她扶了扶眼镜,语气里带了点嘲讽,“就算我觉得不难,但是对你来说,一定很难吧。”
宋书迟突然冷声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课代表发挥不错啊,不考个一百四五十是真对不起班主任啊!”
他漆黑的眼睛里隐着雾,看起来像一只隐忍着的狼。
许奕见他搭话,立刻来了精神,提高了音量:“哪有,运气好点而已,你一定都做出来了吧,你做的答案是什么?”
宋书迟嘴角上扬,眼神却犹如寒光刺骨:“负一。”
许奕看起来很兴奋,又有些挫败:“我问过单老师了,是对的。”她说完,又不甘心地追问:“不过宋书迟,你有没有觉得这题确实出得太难了,已经算超纲了吧,都没有学到!”
“就算我觉得不难,但是对你来说,一定很难吧。”他语气很淡,说完,也不在乎她的反应,继续开口:“做人还是低调点、识趣点的好,当着我的面奚落我同桌,牛啊,你这么喜欢在坟头蹦迪?没人教你说话是吧?”
听他说出这么严重的话,许奕红了眼眶,瞪了宋舒辞一眼,跑回了自己的位置。
本来被许奕瞧不起的她并没有很难过,毕竟她是真的不会,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不敢见人的,她又不靠数学谋生,但在宋书迟无理的偏袒和维护下,她居然有点热泪盈眶的节奏。
麓雅效率惊人,郑谦今早去办公室找单梁的时候,成绩就已经出来了。
批改过的试卷摞在办公桌上,成绩表也正在打印,只是单梁暂时还不让看分。
一整个上午,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上课前,语文老师路过16班,手里拿了沓试卷,他老人家在门口往里探了探,然后毫无征兆地叫了宋舒辞,说手里那沓是期中考试卷,已经改完了,让她发下去。
班上一下炸开了锅!
试卷一发下来,教室里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拿到语文试卷的方浔没什么情绪起伏,104看起来还过得去,她转头问语文课代表宋舒辞:“小辞你语文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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