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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间在符安跟前露面了?不是说了暗处守护他们吗?这个时候露面,是不是太早了些?计划全乱了……”
夜,折笠浅水坐在窗前,通过光遁影分身的专用通道和本体沟通。
木叶村外,某山岗上。
头戴斗笠脸蒙黑布的旗木朔茂坐在那里,很无奈的摸着后脑勺道:“抱歉抱歉,我不是诚心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自来也太执着了,总被他尾随着我什么事都做不成……”
“是自来也这家伙搞得鬼?”
“刚好碰上他,他认准了我没死,所以就一直尾随着我,甩都甩不掉……”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问折笠浅水道:“符安去找你了?”
“不止符安,还有卡卡西……”
朔茂闻言不由得脱口而出,“什么情况?我不是让他别跟卡卡西说吗?”
话出口,突然发现其实自己此时和折笠沟通完全不用张嘴,便悻悻的薅着身下的草。
与此同时,脑海中,折笠浅水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和卡卡西就已经杀过来了。然后,一边说着尊老一边一人对着我脑袋砸了一拳,然后开始逼问我有意识后做的所有事……我估摸着是你向他们摊了牌,所以也摊牌了!”
顿了顿,又道:“对了,还有帕克,它貌似也挨了拳头!”
朔茂:“……”
这熊孩子!
在说毛哦对符安的不听话颇觉无奈时,折笠浅水在那头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今后我们的交流还需要瞒着他们吗?”
“算了,以他俩的脾性,你的智商根本瞒不住……”
“喂,”折笠沉闷的声音传来,“朔茂,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我是照着折笠的性格创造你的,折笠的性格我清楚的很,他脑袋有时候转不过来弯,太直了,不然好端端的会离村出走么……”
“说到底你还是瞧不起我,准确的说,是瞧不起我的前身折笠浅水!”
朔茂:“我说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在这个事情上跟我较真啊……”
……
……
在朔茂和折笠浅水通消息的时候,符安和卡卡西坐在陈列着各种美食的餐桌前。
仔细看,桌子上竟然还摆着酒。
“我不会喝……”
“我也不大会……”
“不过……”说话间,符安给自己和卡卡西各倒了一杯,眯眼笑道:“不过我今天高兴,无论如何得庆祝下。所以,多少都得喝一口……”
卡卡西闻言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加上这两日也没什么任务,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才下肚,脏腑就热烘烘的,瞬间,脸也一点点红了起来。
符安那边和他情况差不多,一杯酒下肚后,很自觉的把酒瓶朝旁边推了推,然后一个劲的夹菜消酒。
“都十几岁的人了,竟然连酒都不会喝……”蹲在地上抱着起包脑袋犯闷的帕克不无鄙夷的瞅了符安和卡卡西一眼,然后,跳上桌把酒瓶抱下来,咕咚咕咚几声后就去了半瓶。
然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抱着酒瓶子碎碎念道:“符安卡卡西你们也别怪我,我不是成心瞒你们的。朔茂出面请我帮忙,我怎么可能拒绝他啊……其实这些年,我和折笠一样不止一次想告诉你们真相。可是,毕竟我答应过朔茂不能说,我得言而有信啊……”
“正因为知道这些才气不过赏你一拳头——”
符安把醉得身体乱晃的他提到腿上,愤愤然道:“不然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
“那是不是说给了我一拳头你们就原谅我了?”
“不原谅!”符安撇嘴。
帕克瞬间蔫儿了,“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说话间,满怀期待的望向卡卡西道:“卡卡西呢?你好歹得原谅我一下下吧,毕竟我对你不错……”
“这次我站符安这边。”朝嘴里送秋刀鱼的卡卡西毫不留情的丢给帕克一记眼刀。
帕克见状,小眼神越发苦涩。
颊上红晕未消的卡卡西不舒服的扯了扯面罩,哼哼道:“罚你三个月不许吃秋刀鱼……”
“外加三个月不许吃酥骨棒!”
符安把筷子举起来,紧跟着加了这么一句。
帕克闻言一翻身滚到地上,死命的挠着地面抓狂道:“干脆一刀砍死我吧!”
……
……
与此同时,猿飞日斩家的屋顶上。
自来盘腿坐在那里,身边也放着酒肉。
酒肉的另一边,坐着面色阴晦的猿飞日斩。
“老爷子,最近做的是不是过了啊?符安那孩子可是拼着性命保护鸣人。如果不是他拼命保护鸣人,鸣人在一开始就已经裸贷面具人手里了……为了保护鸣人,他的命都差点没了,你却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擅自决定禁锢他的自由,让他被医疗忍者研究……”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自来也……”
“除了我还有谁觉得你做错了?”朝嘴里灌了一口酒后,自来也很奇怪的望向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面无表情的自饮了一杯,唏嘘道:“水门那孩子,现在几乎不找我商量事了……我知道,虽然当初他被迫答应了我,让医疗忍者采集符安的细胞加以研究。但是,从他个人的角度来看,他并不认为那是对的……”
是水门啊……
自来也叹了口气。
事情的走向有点糟糕。
他不认为猿飞日斩和波风水门不和对木叶有好处。
于是,想了想,出声道:“可是,即便他不认为你的做法是对的,最终他也依旧依了你。这正是源于他对你的信任和尊敬啊……”
“……”
猿飞日斩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吃着酒。
自来也则继续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爷子你给我的感觉很像团藏……”
“我知道你们大都看不惯团藏的做派,”猿飞日斩瞥了自来也一眼,哼声道:“但是,最近,我却越发理解他了。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是,符安给我的感觉,确实像个定时起爆符……这些年,我的直觉怎样我心里有数,符安那孩子,背地里绝对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可是,过去的您在面对同样情况时,会选择适时的敲打隐患。在对方始终一意孤行最终自露马脚后,才出面解决此事……可现在,很明显您太心急了!您这样做,只会把一个很有可能走向光明面的忍界未来,逼到黑暗的道路上去。”
“过去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有团藏和团藏的根在,他们会在事态恶化前先发制敌的,可现在不一样……”
自来也闻言苦笑了下,叹息道:“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用惯了志村团藏的您,确实不擅长独自面对这样的事……”
“团藏确实是个好下属。”
“可现在他躺在那里,您能怎样呢?”自来也摊手道:“他一时半会可能醒不过来了,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醒过来,您还是别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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