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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静谧的房间里沉淀着月光,风轻云淡,月色正亮。安利桑卓紧闭着双眸,好像沉沉的睡去。
昨晚她忘记关窗,夏夜的风吹拂着窗边的花朵,它泛着清亮的光,如同月华。
“唔——”手机振动。
安利桑卓应声睁开眼眸,没有一丝睡意,清明而且冷静。手机屏幕亮着,白亮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了她白净的脸庞上。
“喂……”
“安利桑卓么?罗斯出事了!尽快过来。”电话一头传来焦急的呼喊。
“嗯,明白……先稳住情况,等我。”她缓缓放下手机,不知怎么的,她的手脚此刻很冰凉。清冷的风吹在她散乱的金发上。她不慌不忙地扎起头发,面盆中有一弯清凉的冷水。
“哗——”她捧起水敷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水终究比自己发凉的手更冷。
终究还是这样……
他要的是什么?是真相,向我们要么?还是独自去和联盟要?还是向我要……不能这么想!这是我的选择!就算承担……我一个人就够了!安利桑卓一边想,一边抹去脸颊上残留的水渍。她披上了件灰白色的夹克便跨出房门。房间里留下一地月光,盆栽茂密的枝叶间,有微微的红光闪烁……很不起眼。
斯洛文尼三区,地下室。
“罗斯呢?”
“不知道他怎么搞的,脖颈上划出一个不小的口子。”一个小伙指着前面的门,有六七个人也在周围,看样子好像是医护人员。
“现在怎么样了??”安利桑卓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她感觉头晕目眩。
“不知道,我们听见里面有声响就进去了,他好像完全疯了。”
“怎么这样?”安利桑卓皱眉,“来龙去脉说清楚。”
“他大概在十分钟前,大半夜的里面声响很大,我们以为他要跑……所以,约翰听到有声响就进去了,然后就发现那样,我们赶快叫上面的医生了。”
“哦,是这样么……”安利桑卓低下下头,她感到自己怀着的一腔孤勇瞬间殆尽,一时间他竟不知所措。
“联系戴恩。”安利桑卓不住地像罗斯所在的房间望去。
“他已经在路上了。”
安利桑卓点了点头,缓缓向前,她想过很多结局,她想过他在某一刻会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用一种泯灭所有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或者聪明如他,得知了一切,然后用一切手段放倒所有人,可能……包括自己……
怎么会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罗斯么?安利桑卓来到那扇紧闭的门前,脑子乱哄哄的。
草草扎起的头发很凌乱,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她半张脸庞,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表情,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现在还不能进去,卡尔顿还在抢救罗斯。会打扰到他的。”约翰拉了拉安利桑卓的衣袖。
她抬起头,目光沉凝地注视着紧闭的房门,干涩的嘴唇嗡动,似乎在默念着什么。
“安……你喝点水吧,嘴唇都干裂了。”
“算了吧,我什么也不想做,我……我等他醒来。”
“啊?”约翰眼神怪异地看着安利桑卓,“这样啊……好吧。”
少顷,戴恩风风火火地赶来,他本身略胖,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也是一路奔过来的。
还没喘口气,他逮住约翰便问道:“罗斯现在怎么样?”
“还在里面,卡尔顿在救治他。”
“哦——但愿没事,希望他挺过来。”
戴恩说着,拉了拉面色阴沉的安利桑卓:“安,坐吧,站在那里也帮不到她。”
安利桑卓没动,走廊里静得可怕,房门的那一头也一样静得令人发指。戴恩愣了愣,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安,走吧,我和你有话说。”
这一次,他紧紧的挽住了她的手臂,轻易地将娇小的安利桑卓拉在了一边,二人坐在了走廊尽头的长椅上。
深夜,不见天日的地下永远都是深夜,头顶上的灯不稳定地闪烁着,仿佛一切都在微微颤抖。
“安,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难受,我懂。”
她迟迟没有反应,过了好久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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