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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特殊时刻,不能在意睡眠的舒适度,因为害怕会出现突发事件,所以温言连校服外套都没脱,穿的整整齐齐的把自己窝好。
裙子内侧的口袋里一左一右分别装着止血药剂和木盒子,侧着睡会被怼到,有些疼,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平躺着睡。
副本进度奖励随机掉落,能不能找到全凭玩家运气。
这种难得的奖励一般会有很大作用,但是奇怪的是它不能被收进随身空间,只能放在身上。
温言猜测在以后的多人副本里,有可能会出现抢夺事件。
要是找到奖励的幸运玩家没有藏好,碰上了其他居心叵测的玩家,那就很不妙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还好她第一个副本里遇上的人都比较和善,可以进行合作(也有玩家死的都差不多了的原因在)。
宿舍的灯被最后上-床的何瑜关上,在他摸着黑躺好后,整个四人间陷入黑暗与寂静中,落地窗被白色的窗帘覆盖住,惨淡的月光丝丝缕缕的渗透进来,为灰白的瓷砖覆上一层迷蒙的色彩。
也许是这一天大家都太累了,也许是害怕惊动什么,灯黑之后,再也没有人说一句话。
温言闭上了眼睛。
但她睡不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一闭上眼全是纷纷扰扰的场景重现,脑海里乱糟糟的在想些有的没的,尤其是在饭后大家一起翻开资料汇总了大致信息以后。
这个学校里,暑假补习的一整个高二D班,所有人包括留校老师都被一场大火烧的面目全非。
陈旧的新闻报纸记载了几则值得注意的新闻,按照时间线来排序依次是:
3月19日报道的一篇关于曝光校园欺凌的新闻,文章里面有提及到这所学校,值得注意的是这张旧报纸上有残留的水渍痕迹。
5月26日有则寻人启事,失踪人员正是当时点名没有应声的野口奈奈子(后被寻回)。
6月31日这所学校再次有学生失踪,不过再也没有找回来,失踪人员是点名没有应声的黑谷妙。
7月25日新闻报道这所学校有一个班级因不明原因起火,所有班级成员包括老师集体遇害,因为残骸被火焰焚烧,所以至今无法判定真正死因,学生集体丧命于班级内,老师残骸被发现于走廊。
值得注意的是最后整理残骸的时候,尸体少了一具。
老师的文件夹里有每个学生的具体信息还有对应照片,其中还有老师写的评语,指导心得,其中意外之喜可能就是这名老师在文件夹夹层里遗落的小日记本了。
其中日记内容不多做赘述,大致就是一名教师在发现班级里有女孩被欺凌而视而不见的心路历程。
被欺凌的女孩名为野口奈奈子,单亲家庭,从照片上来看青春靓丽,眼角微微上挑,清纯中带着妩媚,连证件照都拍的这样好看,可想而知她本人是有多漂亮。
她的母亲是歌舞伎厅的一名陪酒女郎,父亲不知道是谁,在有一天被班上的男同学发现母亲的职业后,她的学校生活陷入了无穷的苦痛之中。
青春期的躁动与单纯的恶意,孕育出罪恶之花。
从老师的日记中大概可以推论出,野口奈奈子被班级里的某些男孩非-礼了,而且还不止一名,她选择向老师求助,但是这名被她视为救命稻草的老师并没有拯救她,反而还亲手推了奈奈子一把。
这一下彻底让奈奈子堕入深渊。
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女老师的心中滋长,没有人知道,她近乎变态的深爱着班级里的一名男学生不敢明说,而那名男生恰恰就是经常非礼奈奈子的那个人。
不管是因为校方压力,还是做出龌龊事情的学生后台很-硬。
这位女教师公开在班级里说某些女同学不自重不自爱,败坏班级风气,有其母必有其女。
老师的无视与不作为解开了学生们名为道德的枷锁。
一切的一切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文件夹里关于黑谷妙的档案被浓重的红色墨水团团覆盖,有人用什么尖锐的物体在这张纸疯狂划动留下撕裂的痕迹。
黑谷妙的照片被划的看不清楚样貌,唯一能辨别出来的字只有‘背叛者’,‘友人’和‘谎言’。
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的样子,他们顺着凌乱的线团一根根的理顺着,然后又碰上了另一大团线团。
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个应该是主线剧情。
其他的七大不可思议事件大概是用于误导玩家的支线剧情吧?
温言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她眼皮沉沉,昏昏欲睡。
阳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影子,它干瘦的身躯静静的立在窗户外面,月光从它背后倾泻而下,拉长倒影,投射到宿舍灰白的地砖上。
它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干瘦黑影歪着头,把脸贴近窗户,那双烧焦了的脱皮手掌搭上了窗沿,它用力拽了下。
没拽动。
“扣扣……。”窗外传来轻轻的敲玻璃声。
没人理它,连起床查看情况的人都没有,屋子里的人像是集体陷入熟睡一般,一动不动。
……雾草,我聋了我聋了,我睡着了,这是梦,我不听我不听。
裹紧我的小棉被。
注意到了不寻常之处,没胆子去查探的温言,在脑海里回想自己喜欢的歌拼命转移注意力。
窗外的敲击声一直没停过,那东西一直机械的敲击着,直到整个残缺身躯都贴在了窗户上,那双凹陷进去的血红眼睛透过薄薄的窗帘,紧紧盯着室内。
你别说,这种规律的击打声,听久了还有些催眠。
温言她最后居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敲击声停止了,瘦长黑影不甘心的望着安静如叽的室内,留下一滩烧焦的碎屑,消失在阳台边。
…………
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有风在耳边吹的呢?
明明窗户什么的都关上了,不可能会有这么明显的空气流通的。
那股凉到骨髓里的风,掠过脸颊,拂过鼻尖,就像是有人面对面看着你,恶意的往你脸上吹气一样。
是什么呢?
温言沉浸在黑黝黝的梦乡里,吧唧了下嘴,理智的弦有那么一刻的绷紧,但最终抵抗不了汹涌的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在她的面前正正贴着一张被揭开皮的脸,他们彼此的鼻子几乎都要贴在一起,它像是看着最亲密的人一样垂首望着温言,扭曲无比的狞笑着,对着她的脸庞轻轻的吹着气。
浑身上下没有皮肤的怪物,裸-露出一身筋肉,淅淅沥沥的鲜血自它身上流淌而下,染红了洁白的被褥,它是畸形的,有着类人的身躯,但是又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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