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进1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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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学生会的一部分吧。”小璇边说着边笨拙的加柴，施如轻轻地碰了碰小璇的手背，示意她放下，然后自己捡起柴火扔向跳动的火焰。

“女孩子做这个务必小心。木柴是会扎刺的。”一般的女生扎刺，尽管是妹妹，施如也只会说教两句。但眼前的这个小巧玲珑又迫切的想独当一面的女生，施如万般不愿她弄伤了手。毕竟是钢琴家的手，是不可以有什么破损的。

“多、多谢。”小璇呆呆地望着施如，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有什么好谢谢的。手既然解放出来了就快些写申论吧。遇到不懂的地方我会教你的。”

施如先是把申论的流程讲了一遍，又把该有的措辞一一传授给小璇。重视格式的文章入门是不难的，难在精通，只是小璇现在有个模样即可。

“写完了，啊，真是身心舒展呢。”小璇说完，顺势就靠在了施如的肩上，力求和当时的秦韵一个动作。施如心理准备做了在做，依然有尴尬的感觉。

“有哥哥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小璇小声嘟囔着一些话，施如以为小璇在自言自语，踌躇要不要回话之间。

“有妹妹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施如低声细语道。大抵是小璇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她依偎得更加紧密了。

火苗喷吐着一口又一口火星，劈啪作响的木柴很快染为酥脆的木炭，踩上一脚就会有不可逆的脆性形变。飞蛾扑火在了无生趣的M城中心看不到，在一片别出心裁的绿化设施中却不鲜见。劈啪作响的声音可能不只是木柴，化作灰烬的也不一定只有植物。

“我其实总是想找机会好好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但一直都不是时候。”小璇靠在肩上，说话声音不需要多大。四下无人，空旷的声音再小也可以传到施如耳中。

“小事情不用感谢， 大恩不言谢，你为什么要感谢我呢？”

“我感谢的不只是帮助这件事，而是感谢在无数冷漠的人中你让我认识了一个肯帮助我的人。”小璇的话很有深意。不在蝇营狗苟的世上浪费太多口舌的人，平日的交往笨拙，在深意的话题上总能予以启迪。名人格言不出于市井流言。

“那你要感谢神明更合适吧。”施如说道。

“那还不如感谢你呢。”小璇回答道。

“那就是说，我对你的帮助，没有小到挥手致意即可，也没有重到大恩大德咯？”

“也不能这么说……”小璇支吾道。

“那这样如何，你也帮我办一件事，就省得互相肉麻的感谢了。”施如提议道。和小璇纯真的交往久了，会忘了自己最主要的目的。至少对他的报恩来说，他需要小璇的报恩。

“好的，我一定力所能及的办！”小璇像打了鸡血一样承诺了下来。

“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施如想着。也许小璇真心想身体力行为施如办事，但肯定最终免不了要依靠她父亲。如此一来，至少施如能试探道龚叔叔的力量。

最终需要解决的，只有如何打动龚叔叔一个问题。

我应该马上找秦爷问一下，他应该能给出的“筹码”。施如盘算着。此刻的他马上就能感受到掺杂不纯粹的私心在友情里的背德感。

另一边，秦韵也在思考着施如的事。

“施如那天来说的计划，要攀关系的人，不会就是刚才那个羞怯女生吧？且看施如回来后我怎么盘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