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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现在还对林家府邸的布局了如指掌,不然可能会有目击者。
若要问他为什么还记得,其实很简单。
在这里的这段经历对于以后的他而言也一样重要,他偶尔还是需要回忆一下从前的过往,莫要忘了以后该走什么的路。
“呜呜!”
钟五郎呜呜的叫着,不过就是凌云志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钟五郎的舌头是被他割断了,但是断舌其实本身并不致死,咬舌自尽的人能快速死亡,是靠将断舌咽入喉咙里把自己呛死的,而能做到这一步也挺考验那个人的勇气和耐力。
不过显然钟五郎并没有以上的特质,他的舌头虽然被割断了部分,但究竟还在,他要是敢索性咬断舌头直接自尽,也能省了下面的折磨。
凌云志看着这个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本欲至你于死地,现在看你如此顽强,我就给你一线生机。”
“呜呜!”
钟五郎显然受宠若惊,他向这少年连磕数个响头。
而凌云志却在这时转过身,走出了钟五郎的视线。
然后钟五郎就听到身后有一些不大的动响,他是很好奇可又动不了,只能就这么等着。
“抓着这根线,我知道你右手还能动。”
一会儿之后,凌云志将一根棉线塞到钟五郎手中,钟五郎不知其用意但只能照办。
“抓好后,不要再动。”
这根线头的末端绑着油灯,凌云志将手里的油灯用打火石点着,再将油灯放在了窗台上,然后再让油灯微倾靠在自己刚刚用木柴做好的三角架上。
“哦?你还挺听话。”
凌云志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钟五郎还在把棉线捏在手上,便微笑着转过头来。
“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
凌云志注视着钟五郎迷茫的双眼说道:
“当然我会跟你说明一下,游戏的规则以及奖励。”
“你赢了,你就能捡回一条命,至于你输了...呵,总之你能明白吗?要继续的话,就点头。”
“呜呜!”
钟管事慌忙地点着头,他也不傻,他知道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仍由凌云志摆布,无论如何都得顺着凌云志的意思来。
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凌云志如此介绍道:“其实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小孩子很爱玩的——‘一二三,木头人’。”
“当然你的对手不是我。”
凌云志突然背过手来,在钟五郎面前来回走动,钟五郎的眼珠子也随着少年的动作不断左右摆动。
“而是这盏油灯,你现在手里捏着一根棉线,现在你只要轻轻一拽,油灯就会滚下来。”
“然后我们所在的是间柴房,最近天气干燥,这里的木柴又多为小枝小叶,极易燃烧。”
听着凌云志不急不缓的介绍,钟五郎的神色逐渐惊恐,他开始明白这个少年的意思了。
“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U.uuknshuo点燃的油灯要是落地,会怎样?”
意识到现在钟五郎是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凌云志笑着摇了摇头,并伸手敲了敲自己那糊涂的脑袋,然后说出了那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哈,毫无疑问这里会变成一片火海。”
颇为惶恐的钟五郎呜呜的叫了起来,而凌云志也在这时突然话锋一转道:
“但是现在你有能力规避这个情况,而且方法很简单——只要你不动。”
“只要你不动,一直等到灯油耗尽,那么你自然就不会有事,赢得了这场游戏。”
“当然了,游戏必须公平才行,而我很注重公平。你最近应该是第一次玩,所以我就先点了油灯,把说明时间给你算进去了,给你减少点难度。”
“说明时间就此结束。”
说到这里,凌云志就暂时停下脚步,向油灯走去,在走到油灯旁边时,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么准备好了——一、二、三,木头人……”
说罢,那个稳定的三角架,就被这少年拆掉了一角。
由此一来现在唯一能够保持这个小而简陋的装置稳定的只有钟五郎手里的那根棉线,只要他稍有松懈,这脆弱的平衡便会倒塌。
“现在你的命运就把握在你自己手中。”
凌云志看着钟五郎惊恐的双眼,双眼弯似月牙。
“游戏开始,祝你好运。”
然后他便转身走出了柴房,再不管那个被迫与油灯进行生死博弈的男人。
毕竟,这都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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