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改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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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明羽成功的通过算命这件事俘获陈阳外婆的心，这件事也不好处理。虽然他很同情这位老奶奶，却不敢改变太多的过去。处理好这这件事，明羽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可以放心了，按照目前的轨迹，他能够参加高考，而且陈阳也能陪她外婆走完最后一段人生，可谓是两全其美。今日已经是五号的凌晨，上午就要去弱水县城，五号，嗯，还有时间，省状元的名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想到这里，他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便美美的睡去。

六月五号早上七点不到，明羽自己醒来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次高考他这个头名状元怎么也会拿到手里。他带着简单的行李，复习的就只拿一本笔记本，其他的书都没有拿，吃了早餐，在无数老婆婆的祝福中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南华镇。

二牛也很认真地看着明羽给他的资料，语文和文综答案，他对明羽话深信不疑，认为这就是高考的答案。他与明羽坐在一排，明羽靠着窗户，他挨着过道，两人都拿着小本子看着。

大巴八点准时出发，十点到酒店。明羽还是第一次见到城市，感觉弱水县城比南华镇要大得多，房子要多得多，街道要整洁得多，街上露大腿的美女也多得多，他觉得自己要是在街上走，肯定会迷路。

二牛和明羽还有石磊的，三个人住在一间房间，放下东西，他们又匆匆上车，去考场踩点，提早让他们熟悉场地。到了弱水县第一中学，明羽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篮球场、足球场以及羽毛球场上的同学是那样的开心欢快，最引起他注意的还是城里孩子的穿着打扮以及姿色，似乎她们天然有一种吸引人的感觉。

“要是老子生的女儿穿成她那样，老子一巴掌拍死她。”二牛极为不满的指着一名穿着超短牛仔裤的女生说道，那牛仔裤比男生的四角内裤还要短，都到了大腿的根部来了，而且那女生穿的衣服也颇为暴露，外面披着镂空的白色短衣，里面的黑色文胸清晰可见。

“你先娶到老婆再说。”明羽打击着，城里人的世界就是看不明白啊。说话之间，两人身边走过几名穿着怪异服装的男生，他们拽酷的造型，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打着节拍，裤裆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难道这就是我们向往的城市？妈的，别人给我说，城市是天堂，黄金遍地。听说脚下这土地，我们要是有一亩的话，一辈子都不用上班了。”二牛倍受打击，他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还是莲花堂好啊，山清水秀的。”明羽感叹着，拿出一张十块的，买了两瓶水，“看，喝水都要钱，听说在外面上厕所也要钱。呵呵……城里人真是文明人，我们搞不懂啊……”

“那是当然，你们一辈子也就是打工的命。”刘德富嘲讽着，“城市太危险，你们还是回农村吧。”

“切，搞得你是城里人一样的，你也还不是南华镇的人。”二牛不屑地说道，“看，那保安怎么样，老子今后的工作就是干这个的。车子进来出去，都由他控制。”

“就是个看门的狗，有什么了不起的。”刘德富也嘲讽着。

“你说谁是狗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乱说话，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得你。”二牛威胁着，他的威胁是有作用的。因为在这之前，他和二牛的确打人了，而且是两个打很多个混社会的，还打了一个包工头。后来是学校出面，因为的确是那个包工头一方存在强迫学生陪酒嫌疑，加上向超家族庞大，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