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彻底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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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古老者，哪怕已经死了，祂留下的手段都足以让同层次的修士小心谨慎。

更何况丰烷还没死透，祂的身体很奇怪，不会残缺，哪怕被冬青以黑月之力吞噬了大半，依旧维持着原型，只是变小了非常多。

之前千米高，现在只有寻常小狗大小，头顶的触须和眼睛也在体型变小后突然受到了美化，看起来挺萌，大狗变小狗，整体是蠢萌，再也没有之前神圣又邪异的模样。

冬青恶趣味的解下头发上的银白绳索，变长之后拴在丰烷的脖子上，没有抵抗力的丰烷瞬间被这条半成品时间线压制。

……

而几个呼吸后，丰烷醒来，祂看着黑漆漆的山洞，祂的视觉不错，即是在黑暗中也能视物，所以能清晰看到地面上铺满了白骨。

突然，祂头顶的几个触须伸展，几颗眼珠子一起看向外面，不知何时，外界已经升起一道大阵，接着一行四人从天上出现。

“大胆妖孽，竟然霍乱无辜村名，当杀！”

为首那男子如此宣判。

丰烷这时候才从脑子里扒拉出一点记忆，原来他只知道吃喝，直到有一天祂忽然有了智慧，便圈养山下一个村落，每当睡醒就要去吃饭。

天空那个家伙和他养的那些食物一个样，在他简单的智慧中，长得一样都是食物，所以丰烷大嘴一张，如同吞天食日。

但结果却是一道月白的剑光闪过，丰烷被斩成两半，另外几人熟练的处理尸体。

……

这是一处普通土墙房，丰烷还是从黑暗中醒来——为什么要用还呢？

祂来不及多想了，这一次祂的头上再没有触须，也和正常的犬类一个模样，不过祂无端的知道外面悄悄来的两个男人是来谋财害命的。

屋里只有一个父母离世不久的女孩，丰烷不知道为什么，祂耐心的潜伏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明对方下脚很轻，但丰烷依旧觉得很清晰。

终于，祂看到两个不算高大也不算健壮的人类从矮墙上翻了过来，丰烷如同扣动扳机射出的子弹瞬间穿透二人的身体。

扑通……

重物落地的声音，丰烷想，祂就是一条普通的狗，为什么和其他狗这么不一样，危机解除，祂正好有些饿了，便张开嘴巴将两个大祂几倍的人类吞食。

日子很平静的过去，直到有一天，几个拿着拂尘，背负长剑的人类拿着一个圆盘找到这里，一番大战，来人死光，丰烷不仅没事儿，还因为吞食道士成长了许多。

可某一天，一道青光划过天际，一柄长剑穿透丰烷的头颅，凶恶的狗妖被击杀了，村民弹冠相庆。

……

虚空，冬青手中的绳子已经不仅仅是套在丰烷的脖子上，而是一头钻进了丰烷的体内，不时有一些本源被抽取出来，随后被冬青给予一旁的裂星犬。

丰烷的遭遇，来自于上一次去鸿蒙纪元的见闻，在冬青掌控的时间线之中，丰烷被封印了记忆，开始永无止境的轮回，直到祂彻底沉沦其中。

当丰烷所有本源被榨干后，冬青会尝试毁灭丰烷的本质，古老者是杀不死，但是他可以让丰烷不再是古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