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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三日晴
我喜欢夏天。因你而不安,把手里的碳酸饮料一饮而尽。你买的桃子味的汽水,我不喜欢桃子味,我喜欢樱桃味的可乐。
你说樱桃可乐让自己想起来汽油。我说,哈哈哈我确实喝过汽油或者是机油,有谁装在了我喝水的烧杯里面,那个时候在做实验,旁边有一个柠檬茶的瓶子,我以为是谁倒的柠檬茶,就喝了一口,反正是非常非苦的味道很冲很不对劲,然后因为觉得味道不对,就喝了第二口。
你说,你傻吧,觉得不对劲还喝第二口?我说,对呀,所以第二口我觉得不对劲就吐掉了,然后不是很苦很变态吗那个味道,我漱口漱口了好久;接着老师一脸惊慌地问那个油怎么少了,是不是被谁喝了还是倒了,我碍于面子啥都没敢说。
你说,你没闻出来吗。我说当时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喝了呀,化学实验室没有这种情况,物理实验室的话烧杯很多人拿来喝水的,比如程老师。你说,那你没死可真是一个奇迹。我说,你不知道我的超能力吗?那就是我自杀不会死。你说,净扯淡。
我看着把易拉罐捏变形的你,说,别这样,你知道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那种傻事情。你说,Yprise.我说,Iser.
把头发用木制的发抓盘起来了;我穿了一件纯黑的,没有花纹的布料很普通的振袖和服。但我系了一条看起来非常华丽昂贵的腰带,其实它只是看起来贵。你说,你的商演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去看。我说,给你留特别座位,搬个小凳子坐舞台中间好不好?有一首歌为你而唱,我要到了那个歌手的授权。我说,在征求授权的时候我告诉了歌手我还是高中生,所以版权费嘿嘿嘿嘿。你说,真不愧是我徒弟,够聪明。
我说,读了高中以后我亲爱的铁公鸡父母终于舍得拔毛了,虽然不多,好过没有。你说,那不是很好?有钱给你你就别客气,不管什么时候,有钱捏在手里终归是好的。我说,这么多年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说,是什么?我说,花别人的钱,就是给别人当孙子。
举起手,打开折扇遮住我的半张脸,问你这样是否更有魅力。你说,嗯。我慢慢地转了一圈,然后从袖子里伸出手,慢慢地打开了折扇。你说可以的,想起来伊豆的舞女,她要是嫁人了应该会穿黑色的朴素和服。
我说,我想到的是去见重要的人的时候冲刺而下的楼梯,分别的时候拼命挥动的手帕,扫过脚踝的和服下摆。你看向我的脚踝,说,你穿着运动鞋呢。我提起衣服,露出我的腿——里面还穿的工装裤,是不是坏气氛了。你说,可以,这很“你”,特色。我说自己最近在看一本书。你问是什么,我说是写的大正时期。你说,大正呀浅草十二阶,我很久没看了。
我说,伊豆山是个好地方。你说,是的,有舞女,有斜阳。
这样语焉不详的对话,这样不明所以的对话。
你说第一次送的那两支花。你说,夹在书里一定能保存很久,久到我和你都忘记它。我说,忘记它没关系,我不忘记你,你要忘记我吗?你说,蠢问题我不想回答。
我说,不觉得挺俗气的是吧,我干嘛要和你像谈恋爱一样说这些,搞得我好像很糟糕。你说,你在想什么呢,你我之间说话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我说,不觉得我和你应该成为某种例外吗?有人觉得我们那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不那什么。
你说,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我说,咱们高雅一点,就......你笑起来,流传千古的男女纯洁忘年交然后再写一篇矫情文章赞颂纪念我们高雅纯洁纯粹神圣的感情,十万字够不够?
我说,也不是不行,最好再深刻清醒地点一下,啊!多么纯粹的感情;啊!多么美好的情感悸动;啊!多么轻盈的哀恸。你说,可以可以可以要不我们来写一下。我说,好啊,写,写下去!接着等着有人在评论区骂我,说我什么都不懂幼稚白痴矫情;骂你,骂你不明所以;骂我们,骂我们不清不楚冠冕堂皇,紧接着我们会心虚。
然后我们同时齐声说,难道不是吗。发现异口同声以后,我们一起哈哈哈地笑。我笑着笑着就不对劲了,开始咩哈哈哈嚯嚯嚯嚯嘎嘎嘎嘎蛤蛤蛤蛤蛤。你拍了我一下,笑着说,端庄一点,小姑娘。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表情,模仿你的语气说,小姑娘,庄重一点。
我说,也许将来会有人对我说“你不懂爱,你什么都不懂,那不是爱,你还小,你什么都不懂”。你说,那你就对她还是他说,你好懂,我不懂,就你懂,你最懂;我还小,你好老。我说哈哈哈你好厉害。你说,必须的。
我说,我没事做肯定不说,但是你肯定知道。你说,我全都知道。我说,那么我的心情既然你已经了然,那么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世俗的眼光我根本不在乎,怎么样都好,我已经厌倦了那种集体主义下的优秀了,我只关心我自己。你说,不关心一下我吗。我说,这个还用我说吗。
我讨厌苹果,那几只失去水分的干掉的苹果,我说。你说,没人会喜欢那样,但是那没什么办法,不能逃避的。我说,喝你的水,全部喝下去。你说,此刻想点一支烟。我说,没事,你可以想,随便想。
我说,搞不好有人会说我恋爱脑。你说,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不着。我说,是呀,但我会笑着看着他们,然后在心里默念一遍“见鬼去吧”哈哈哈。你说,你今天是怎么了,看的谁的译本啊,说话好翻译腔。
我说,要是你死了。你说,你就忘记我。我说,也许有人会要我永远活在你的哀痛之中,不能继续生活;或者是他们认为我应该永远沉浸在悲痛中,无法爱上别人;有人会觉得我不管以后爱上谁,都是在别人身上找你的影子。你笑起来,说:贞洁!爱!
我说希斯克里夫总会看见死去的爱人的幻觉。你说,我不是希斯克里夫,更不是凯瑟琳。
我说,我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影子,这对任何人都不公平。你说,这其实不重要,假如你喜欢上了别的什么人,你会因为他像我而不再爱他吗?这其实不需要刻意回避,太刻意其实暴露出来你自己也认同这些。
我说,你不会死。你说,废话。
我说,噢,苏珊娜。你说,其实你可以唱出来。
我就唱出来了,噢,苏珊娜,请不要为我哭。
我们一起走进路边的小吃店,明明是傍晚,我问有没有豆浆油条包子。回答肯定是没有。你照例要炒饭,加个煎鸡蛋。我叮嘱食物一定要全熟。
我说起来伊豆山的舞女。你说着东京都的一条小小的河。
“若是要诉说爱恋,未免是过于年幼。”“我是那样年轻,觉得没有什么是好怕的。”
“可爱的舞女在房间里翩翩起舞。”“我们说好了一起出来,却总是一前一后。”
“就连流下的眼泪,也是红色的。”“只是你多愁善感的温柔,让我不安。”
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各自说着自己想说的事情。别人听起来肯定觉得我们很怪,像是两个人在各自同别人打电话而不是交谈。其实我们说的是一件事情。
我说,红色的眼泪是不是因为赤襟妆容。你说,应该就是因为劣质的红色眼影,落泪的时候眼泪被染成了红色。
我说只有死亡才能阻止我。你说,是的,但是你说这个,旁人听着不吉利。
我没有说话,我想起了一些别的。我和你第一次出门,在嘈杂的烧烤店,被当成了你年轻的妻/女友。一些恶俗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为什么他们不会认为我是你的侄女表妹或者是别的亲戚?我问你。你耸肩,谁知道呢。接着你说,要不要我站起来高声和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侄女或者是别的。我说你疯了吧哈哈哈。你说,我很自豪被这样误会。我说,是啊,你的荣幸。
看着你用勺子切开炒饭上的煎蛋,露出来熟得彻底的蛋黄,我暗自想到了一些东西。
比如年轻。比如因为年轻所以无畏。比如因为年轻所以是答案。比如“我爱你”和“哀愁”。比如“不能爱你”和“疯狂”。比如“暗恋”和“薄情”。
比如明明已经预见了结果,还故意回避固执坚持——因为只是寓言,还有悬念还有转机,所以不愿意相信,结局未定就是可以改写,我们是作者。
比如在“我爱你”和“不能爱你”之间讨价还价地周旋和挣扎,像在反抗命运。
看着你,我立刻清醒了——不是,我为什么不能爱你,没背德吧没犯法吧。神经病,喜欢人又不犯法。
衰老,苍白,病痛,变丑?这些从出生起就烙印在血液里的东西,谁能逃脱?
变故?只有死人一成不变。贫穷?除非我因饥饿或无钱医治疾病而死。
其实这些我都不怕,这些哪怕是我一个人去面对,我也不害怕。这些两个人各自遭逢其实也没什么,年龄的问题其实在于,两个人遭逢的时段不同步。我可能还年轻,而你已经老去。
这个没有办法的,就包括我们大概不会像托马斯和特蕾莎一样同时死去。
其实都是些虚的,只是懦弱而已,只有死亡才是真的阻力。当然,还有你的放弃。
我不在乎这些,我觉得你的想法和我一样。我觉得哪怕不能够真的像世俗意义上的在一起,只要我们彼此之间了然彼此的心,那就没什么遗憾,没什么难过的了。
我用我骄傲的女声说,要是你是个混蛋,我立刻捶死你。你说行啊,别手软,我站着让你打,当然了我不会。
你很无聊地告诉我你的母亲给你塞人,自己一直拿工作推脱逃避,母亲甚至要你放弃工作。我说,那你和我的母亲见过不是吗,你和她立场对立的,你见到她还不尴尬死。我说,你是要我放弃吗,说这些。
接着我说,我都不怕好不好,你已经这么大了还不能摆脱别人的控制和左右自己吗。你说,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和你说这些,你可能觉得你等得起我等不起,而我告诉你我能够。
接着你说,我没兴趣捆绑谁,你喜欢谁都是你自己的自由,但是我这样保护你关心你,不是让你将来去喜欢上一个混蛋的。
我说,我认真的,没人比你更好。我说,我觉得哪怕将来我喜欢上了别人,只要看你一下我就会觉得骄傲好不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聊的人,而你不一样,我见过太多无聊的人,我不喜欢无聊的人;每次看见你,我会觉得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不要让我失望。你说,希望将来你也能让我能拥有同感。
我说,年龄怎么了,哪怕我是一个男人,对你我也会勇敢地表明自己的心,喜欢人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表达自己的心更不是一种可耻的行为,让那些人说去吧。你说,是啊,对了等等,现在什么年代了,男人又怎么了,这不很正常吗?我说,当然正常,我不是懦夫。你说,我也一样。
接着我闭上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某一样东西,一样我很理解的东西。
舞女强忍着眼泪还踮着脚尖眺望的爱情。
九月七日,结束。”
早上指挥中心接到了一个奇怪的报警电话。
梁遥给一个实习生解释为什么指挥中心好像不筛选报警电话一样面对“我的蛋糕被狗吃了接着狗想吃我”的报警缘由还要出警——有可能是受害者被人胁迫或者是不能正常地报警。
实习生林原崇拜地看着梁遥,梁哥真帅。梁遥说哎哎哎你干嘛干嘛你别看我啊你看路啊开车看路左边车车车啊啊。林原说啊啊啊梁哥抱歉抱歉。
彦泽说,也有可能是精神病神志不清的情况,该出警还是要去。梁遥说,是啊。彦泽说,等等,林原你怎么不说我帅。林原说,啊我实话实说啊.......彦泽当即决定约好的夜宵加鸡腿没林原的份了。林原说,彦哥,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梁遥说,这个是彦泽的心病,彦泽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彦泽一脸悲痛,梁遥,不能体贴一下刚刚失恋的我吗。梁遥说,不能。
彦泽刚刚想说什么,梁遥预见到了,说嗯嗯嗯好好好你帅的帅的。彦泽展颜。林原不嫌事大地说,是啊,就是帅得不明显。彦泽说取消林原的夜宵。梁遥觉得无语,林原你比我当年还嘴欠。
赶到现场,派出所的民警和梁遥彦泽交谈了解情况。在最开始报警的时候指挥中心没有在意那个荒唐的报警电话——我被一双舞鞋追着咬,然后我穿着它,跳舞停不下来了。
然后接线员越想越不对劲,就转接城南出警。然后一户一户地排查,终于发现了这个女人。
什么情况呢,梁遥问法医司鹭。司鹭说失血过多,是拿的陶瓷刀割的动脉,死应该就是报警时间前后,没有太久。梁遥查看了创口说,真专业,平行割开的桡动脉,没有垂直割。林原问梁遥,为什么说专业。梁遥说一般影视剧里面的割腕是垂直割开。林原看着那把看起来像是塑料的陶瓷刀觉得不可思议,它真的那样锋利吗,能割开那么深。梁遥说是的。
梁遥想起了殷之在厨房里,旁边是正在洗碗和盘子的自己和何羽,殷之说陶瓷刀很锋利要小心一点,虽然看起来很无害。梁遥觉得有点怀疑,拿起陶瓷刀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刀刃,手指立刻被割开了。自己立刻含住手指,殷之回头看梁遥,怎么含着手指。梁遥把手拿出来给殷之看,殷之脸色苍白地说大遥你出血了。
梁遥对彦泽说,死者有可能访问过什么网站吧,电脑里面可能能找到点什么。什么舞鞋在哪里,彦泽问。派出所的民警说没有找到,现场没有发现什么舞鞋。目前显示的情况像是自杀,死者趴着,血渗透进了被子和床单床垫里,没有什么滴下来或者是喷溅血滴,如果是自杀,应该是自己趴着在被子里割开了动脉。
死者叫凌狭。案发现场是自己的住所。现场没有被刻意打扫擦拭的迹象。彦泽说今天有得忙了,估计几十个小时的监控要一帧一帧地看,林原你夜宵恢复了。林原说,恢复搞不好也吃不成。
陶瓷刀用于悬挂的圆孔上有一枚部分的残缺指纹,很特别的指纹,比对和凌狭十指的所有指纹完全不一样。所以可能要排除自杀的情况。
而且家里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必需品,衣服也都是很普通的衣服。日记本书籍什么的更是没有。手机里面也没什么内容,空得诡异。像是所有的事情都被控制安排。
梁遥觉得凌狭可能有不只一部手机。然后现场找到的被藏起来的手机里面没有报警电话记录。
手机里关于凌狭自己的日志很简单,要么是一张照片,要么就是“日期天气事件“这样的简单的格式。
比如,九月十六日阴进医院了。下午三点发了一张图片,是拉紧的窗帘
九月二十日晴出院了
九月二十四日晴有演出。下午发的图片是拿到的剧本
十月九日晴演出结束。晚上的图片是有人送的花束
凌狭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歌剧女演员,是一个女低音。社会关系复杂又不复杂,因为是演员,认识的编剧,作家,歌手什么的都很多,但大多数和她关系不密切几乎没有工作以外的联系,所有社会关系里面能直接找到的对象一一排除了以后,最后筛选剩下的和她关系密切的男性有三个。
何羽汇报。其中有一个在江海市,而别的两个一个在阳城一个在尔城,这两个城市,一个在最南端一个在偏北端,且和死者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几乎没有什么作案可能。
一个是死者的哥哥,就是在江海市本市的那个,阳城和尔城的两个人关系可能更像是追求者,但也比较规矩,无前科,对调查非常配合,当然没有什么头绪。对了,凌狭是被叔叔抚养长大,叔叔也去世,和叔母只有金钱上的联系——每个月会打大概工资的百分之二十给叔母养老,有转账记录,从未间断。
手机恢复的聊天记录里面,狭和另外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见面也都是三个人一起,没有私下里一对一会面的情况,且有记录被监控拍到目击到的全是在完全正规合法的场所,比如餐厅。小区是高级小区,监控一直保存没有覆盖。
彦泽和林原说,阳城尔城的两个人和凌狭见面是在三个月之前,三个人一起去了高级餐厅,高级餐厅的监控也有记录,离开以后三个人各自打出租离开,且凌狭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对应的凌狭进了小区,也是她一个人,包括单元门的监控。
彦泽林原盯着监控,一切正常,凌狭就正常地休息,出门。但,监控显示,出入陌生人有点多,但不是因为凌狭,因为八楼一个住户。夏天,很多女性出门戴遮阳帽口罩和墨镜,遮得严严实实,出入那么多人其中有人是无法找到的,找到的一部分人也不认识凌狭,只说在电梯里面见过凌狭,打过招呼。
确实凌狭有一段时间手机访问过一些网站,凌晨两点是高峰期。
梁遥得到的线索显示,凌狭有抑郁症就医史;且凌狭的邻居认为凌狭是一个极其不检点的人。
梁遥问,也和八楼那户一样,是经常有陌生人出入她的家吗。凌狭的邻居说,没有发现。梁遥问,还是有什么异常情况。邻居说,好像也没有。梁遥问,既然没有任何发现任何证据,为什么说她不检点。凌狭的邻居说,直觉。梁遥说,靠直觉?那要警察干嘛,我警官证给你好吧。
殷之走访周围的便利店,便利店的售货员说对凌狭印象深刻。殷之拿出凌狭朋友圈里面的照片问店员,打扰你了,这个女人你们认识吗。
便利店的售货员说对凌狭印象深刻,因为她长得漂亮,很有礼貌,似乎从不做饭,经常在白天工作日的时候来便利店买东西,觉得从不做饭是因为她买饭。殷之问,请问她买的什么呢。便利店店员说,那女的一定不对劲。殷之问,哪里不对劲?买的什么。
店员说,你想想一个女的,年轻漂亮的,工作日白天能在便利店买东西,白天经常上街,你觉得她是啥。殷之说,我在问你她买了什么。店员说,我不说了吗,买的饭啊,附近街坊都可以作证,她白天有空在街上走,你觉得她是做什么的,不上班吗,不上班有正常收入吗。
殷之问,有别的东西吗,只买饭吗,日用品不买?有没有人陪同?店员说,没有,从来只买饭,所以印象非常深刻,你说一女的就只买饭是吧,一直是一个人来,怎么就只买饭啊警官,这肯定有问题,分量就正常一个人吃的那样子,时间也不固定,肯定没正规工作。殷之说,她为什么只买饭只有她自己知道。
殷之问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店员说记不清了,可能昨天,可能前天,要调监控。监控显示是昨天,她没有任何异常地照例买了一盒炸猪排盖饭。这和梁遥彦泽在她家里找到的吃完的包装盒对应。可能便利店找到的线索就这么多了。
殷之刚想说什么,梁遥进来了,和殷之说有急事,一起弄点东西吃一下赶紧走。店员问,这你老公啊,警官你这么漂亮,你老公比你大了一些吧,也帅的看起来多登对。
殷之和梁遥说情况,无视了店员。梁遥和殷之要找便利店的监控录像,一边拷贝,店员神秘兮兮地说,那个女的怎么了,是不是被正的找你们让你们抓她啊,你们在制裁破坏别人家庭的情妇?还是说那个女的是干那个的?
梁遥说,该知道的肯定让你知道好吧,不知道的别瞎猜,别人生活得好好的,你要是乱说乱造谣,尤其是对别人的正常生活造成了影响,我跟你说这个警察管得到。店员说,她挺漂亮的,这样的人没男朋友我感觉不正常,我要给她介绍对象几次,都拒绝了,问又没有男朋友,正经女孩这么大该谈婚论嫁了吧,是不是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一样,我看不正常,后面这么多天压根不理人,一句话都不说,戴个墨镜口罩遮阳帽是吧,真以为自己明星哦。
梁遥觉得怪,说,真是,你吃了吗这中午饭点的,我们还没吃,你肯定吃过了,还吃得挺饱的;哦人家长得漂亮就是三是吧,我警官证是吃早饭送的?该明察的我们肯定弄明白,你作为公民是不是得配合警察工作。店员欲言又止,梁遥接着说,咱们不能冤枉谁,你有知道的一定随时通知我们,我们在正常工作,至于是不是三,放心交给我们我们肯定认真查,你就说你知道的配合我们工作就行了。
店员肯定没听明白梁遥说吃得挺饱是说她吃饱了撑的的意思,接着说,我知道我家旁边也有一个女的肯定就是小三,我报案检举有奖吗。殷之说,没有。梁遥说,没想到你责任心正义感挺强,这个我得表扬,你先侦查侦查,有情况随时向我们汇报,小三必须办咯绝不姑息,破坏别人家庭,这哪能忍。
店员一副见到了正道的光的样子,说第一次见这么有正义感负责的警察,绝对积极配合。
何羽梁遥殷之三人一起吃饭。说到了舞鞋。殷之说想到的是童话故事《红舞鞋》。
何羽梁遥说第一反应也是这个。梁遥说,但是没有找到警情里的红舞鞋,自己也去了大剧院的更衣室里面找有没有红舞鞋或者是红舞鞋的演出表以及红舞鞋剧情相似有隐喻意义的节目和剧本。何羽问,所有的有票出售的剧场都问了吗?尤其是阳城尔城江海市什么的。江海市专卖舞鞋的店不多,主要是舞蹈培训机构,舞蹈培训机构太多了,在排查,而且线索太少,是什么舞鞋啊,红的吗?会追人会咬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梁遥说,这肯定好吧,不可能是写实的情况下就是暗喻或者是单纯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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