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囚鸟,候鸟梦旅,霜月葵,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女孩的母亲开口,我是她的母亲,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听的吗?母女之间应该存在秘密吗,在我的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有权利知情,我是她的监护人。

何羽说,您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您如果在这里,有些话孩子不太能说出口,为了事情得到很好的解决,还是......

女孩的母亲不配合,认为自己不在现场监督,女孩就要说谎欺骗警察,自己要听着防止她乱说话。眼看事情就要僵持。梁遥很疲惫,故意假装不耐烦地说女孩的母亲和稀泥态度不对劲肯定心虚心里有鬼。

殷之和何羽会意。何羽先说梁遥态度不对,不应该这样对待人民群众,在事情了解之前妄加猜测。

接着殷之厉声说,我们是警察,对我们说谎,不配合,没有任何好处。

殷之转过来对女孩说,我和这个小哥哥会单独与你和你的母亲谈话,我们不是坏人,不会冤枉欺负你。如果你受到了委屈,全部都如实说出来,哥哥姐姐们会帮你想办法解决,但是说的话都是有记录的,所以要真实。我们也有严格的规定,不会随便把记录给别人看的。

梁遥走到了女孩母亲面前,催促她进行询问谈话。女孩的母亲还有所顾虑,殷之立刻说,姐不用担心啊,我们也是过来人,也是做过孩子的人。现在长大了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儿女了,已经能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

我们都自己有孩子了,自己的孩子是都心疼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忘记这个漂亮小姑娘,也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们也一样心疼的。

何羽接着,问话做笔录这个不用太担心,只是按照规定办事,不用害怕的。小事情我们一般以调解教育为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实际上三人知道,要他们来了就不太可能是小事情了。但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如女孩的母亲所说,一切只是只是谎言任性不想上学。

女孩还是不太愿意开口。殷之看着饭桌上有一碗没怎么动过的饭,掏出了巧克力,掰开一块给了女孩,说还没吃饭吧,来一块吧,我们先吃点什么。

女孩迟迟不伸手,殷之说抱歉,手心温度高,有点化了,接着塞进自己嘴里,又重新掰开一块。女孩迟疑地接过去了,放进了嘴里,眼泪扑簌簌地下,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殷之心里一紧,十有八九是最坏的情况。

何羽不出声,脸色不太好,递给女孩纸巾。殷之说,我们先聊点放松的,你可以先不说话呀,先稳定情绪,好吗?哭的话不太方便的。女孩点头,只是抽泣。

殷之和她聊文学作品,但是女孩显然不太感兴趣,接不上话。

何羽和她说最近播放的电视剧,女孩慢慢听着,何羽说自己站p男一女一配一脸。女孩说自己也觉得那对挺甜的,可惜了自己还是更喜欢女一和男二配,暖男比直男好多了。

何羽说,是吧,我就是超级暖男。女孩说,但是你没电视剧男二帅。殷之说,犀利。

何羽说不对呀,我长得也挺帅的吧。女孩说是挺帅,但还是没有男二帅。何羽说啊呀备受打击。殷之又给了一块巧克力,女孩很快接过来了,让殷之也给一块何羽。何羽接过巧克力,殷之也开始询问。

笔录完成。事情不复杂,是前一天发生的。熟人作案。但出于对母亲的畏惧,害怕母亲责打自己,便对母亲隐瞒了事实,不敢告诉母亲。报警的是她的朋友,特别要求保密出警缘由。

殷之递出剩下来的巧克力,问女孩,感到悲伤吗?女孩说,姐姐,你怪我吗?殷之说,不怪,不会怪,这不是你的错。女孩说,可是有人会怪,说你怎么那么傻,那么不小心。

殷之说,我知道,你或许应该对你的母亲说出来,你的母亲应该不会像某一个母亲对她的孩子一样对你置之不理。

女孩说,我害怕我的母亲怪我。何羽说,她不可以这样说,你遭遇这样的事情,她间接地有原因。哪怕她没有任何直接原因,但她造成了你不敢说这个情况,她就是有错误的,你不需要自责。

殷之说,一件事情的发生,很多人习惯性地去责备受害者,受害者有罪论一直存在,在它被提出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隐患很早就埋下,发生是偶然,但也是长时间矛盾的集中爆发。

女孩说,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呢?殷之说,缺乏性教育的女孩一无所知,一直得不到监护人的关怀和保护;甚至是最后警察来了,监护人得知了事情,也是不愿意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选择了逃避和欺骗自己,女孩非常失望。由于缺乏认知,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只知道那种事情让她觉得痛苦和恐惧,她告诉了喜欢自己的男孩,男孩认为她连自己的正义都没有勇气伸张,又怎么能帮别人伸张正义,商讨之下报了警,怕出现问题,以家庭纠纷为理由;但由于时间间隔太久,错过了最佳报案时机以至于很难制裁坏人。

何羽注视着殷之,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殷之看见了神色复杂的何羽,目光先转移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看向女孩。

殷之说那个女孩的监护人应该是悲伤自责的,以至于她不愿意相信,甚至是选择逃避已经发生的事情。那个女孩也只有难过地对我说,要我保护好自己。

殷之说,她和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很震惊,我以为她一个很规矩懂事的孩子会过得很好很顺利很安全。但不是这样,坏人想害你,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等到你犯错。

女孩说,报案的是我的网友。

女孩说,那个女孩太可怜了,我知道这些,所以物证我都保留着。女孩说,我甚至一开始不想报警,我是和网友说漏了嘴,我没想到她真的会关心我这一个陌生人,会真的报警。

殷之说,报警是应该的,这些人渣不可能只做一次坏事;今天你被欺负了,你不敢说话,明天就会遭受更多不公;首先要为了自己,那个坏人可能会威胁你,再害你。其次,你想想,那个坏人如果不被抓住,是不是会有机会去害下一个人呀?如果以后有人和你说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你也能够伸出援手。

女孩说,我会的。

殷之说,穿衣自由,我认为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这本身没有任何错误。但我认为,安全的重要性要大于美。假设我衣着潮流甚至是暴露,但那也不是我被侵害的正当理由,对我搭讪骚扰的人一定是错误的,我本身一定是没错的。

但是,小妹妹,我很悲伤地说,当侵害发生了,就是已经发生了。谁对谁错,也无济于事了,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是不可撤销的。这不是说谁对谁错就可以改变事情已经发生的事实,哪怕坏人被法律制裁,事情也依旧发生了。你也已经受到了伤害。

你当然可以指责他骂他,说大清早就亡了,骂他败坏无耻,是一个人渣。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改变。有的人会鼓吹穿衣自由,但不仅仅是渴望自己变得美丽的人这样说,也有可能是一些坏人这样怂恿你。如果说打扮得美丽,会给你带来麻烦,那么漂亮衣服我们还是在家穿,对不对?出门的话不落单有可靠的人陪同的话当然也是可以的哦。

女孩问起那个女孩,她现在怎么样了呢?殷之说,目前了解到的是她过得很好,振作起来了,开始了新的生活。

殷之看到了低头不语咬住嘴唇的何羽,说,那个女孩已经结婚啦,有很幸福的家庭,她说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女儿,我们也相信她能做到。我的儿子现在还小,我将来也会教育我的儿子,欺负女孩子是不对的,欺负任何人都是不对的。

女孩问殷之,你和她还有联系吗?我想和她聊聊。殷之很遗憾地说,我认识她是好多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当时是她的邻居,我现在呢也不在家乡,那个邻居家的小姐姐也离开了给她痛苦回忆的家乡。

女孩和殷之聊起来学校的事情,殷之说,在学校,我们是去学习的生活的,而不是去受气的,所以任何的精神虐待都是不应该。没有人被欺负是应该的,男生不可以欺负女生,孩子之间闹着玩也是不行的,怎么可以以别人的痛苦来取乐,所以如果被欺负了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何羽终于开口了。如果老师和家长不能保护好你,可以找警察,你可以信任他们。如果别人不能保护好自己,自己就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呀。你母亲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女孩的母亲不算那么地让人失望。

何羽对女孩的母亲说,姐,您的年纪比我大,我也许有些方面没有您有感悟。

我是一个外人,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也有父母,也叛逆过。从一个孩子的角度看,您对待您的女儿立场和态度是不太对的。

孩子是您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密切的人,她的身上流淌着您的血液,她有着和您神似的外貌特征,身上有您的影子,是您生命的延续。

这样亲密的关系,我认为立场起码不应该是对立的,矛盾不应当是激烈的——您应当对她有着起码的信任,不应该说出“我不在陪同,她就会撒谎”这样让人听起来不舒服的话。

我们不是您的女儿,听着就已经不太舒服了,女孩的心肯定更难受,不是吗?我们有可能不能一直保护好孩子,但是我们起码不应该给出伤害。

面对孩子受到了欺负,如果不能站在孩子这一边而是站在欺负孩子的人那边,我觉得很有问题,不是同谋共犯,但也相当于默许了一切的发生。我甚至宁愿您是偏袒溺爱您的孩子的。

女孩的母亲没有说话,但已经开始后悔了,她说,她不听话,不好好学习。

何羽说,千学万学,学做真人。学习先学人。我和她聊了很多,您的女儿是一个很乐观开朗的人,本性不坏,首先要相信她不会走上歪路,再给她正确的引导。没有人一开始便是成熟的,错误是必经之路。但原则性的问题是高压线绝不能碰。我是一个警察,是抓坏人的,您信不信警察看人的眼光呢?

对女孩的母亲做了笔录。

殷之呆在女孩的卧室里,告诉女孩,要学会保护自己,克制地说,你的母亲年龄已经这么大了,稳定的三观和性格已经形成了,思想,行为方式很难再发生大的改变。

女孩问,我该怎么做呢?殷之说,可能你不会喜欢我说的话。女孩说,请你说吧,我相信你的。

殷之说,首先我不会对你说出“那也是你的母亲”这样冷漠事不关己的话。我认为已经没有太大的必要抱有太大的期望说她会立刻改变,你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努力去学习,离开让你痛苦的环境,追求崭新的生活。

女孩说,我会努力的。殷之看见了她桌上放着的情侣笔,和情侣折叠伞,轻轻地说,也不要不相信爱,每个人都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知道独立宣言第二段的第一句话吗?撇开一些别的,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

女孩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

殷之说:Tht?ll?en?rereted?eql,?tht?they?re?ended?by?their?Cretr?ithertin?nlienble?Rights,?tht?ng?these?re?Life,?Liberty,?nd?the?prsit?f?Hppiness.

简单翻译过来就是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殷之说,这个世界挺好的,但是这句谁都知道的话,不能保证你以后便不会再遭遇任何不好的事情。想要看见光明的一面,首先自己就不能成为黑暗对吧,咱们做个好人。

女孩说,我会的,谢谢你啦,你能送给我一句话吗,我只想要这个了。这个“啦”,让殷之稍微放松了一点。

殷之想了想,说,希望你能在你日记/博客的结尾能大方地写上“后来一切都好”。

何羽走进来找殷之,女孩说何羽是个好人,在她母亲面前表现有点帅。何羽说谢谢,不过以后找男朋友可千万别找警察,又忙又惨,英年早秃,帅不过三十。殷之指着客厅里在和女孩母亲谈话的梁遥说,看见没那个家伙,你猜他多大。女孩说,二十七?何羽说不不不你应该四十起步五十封顶,这个范围之间还差不多。何羽补充了一句,不要以职业来看人品哦。

女孩的母亲知道了事情,眼泪落了下来,虽然许久过去,只有一句颤抖的“对不起”。三个人知道这可能是这么多年以来,这个母亲对女儿的第一句道歉。

离开的时候,女孩的母亲出来送他们,请求他们一定要抓住坏人,也保证以后会考虑女儿的感受,自己有很大的责任,表示一定会积极配合接下来警察的工作。

殷之不知道这位母亲以后能不能兑现此刻承诺。

梁遥突然短促用力地说孩子是也人,.knsh.c打人犯法,这警察管得到。那位母亲愣了一下,说一定不会再乱动手。

他们走出了单元门。殷之看见半空中掉落下来了一只白色的纸叠千纸鹤。掉落在了泥水里。无瑕的纸鹤迅速湿透附着泥沙。

梁遥和何羽也都注意到了那只自半空中跌落的千纸鹤。

白色的纤弱身影,那么脆弱,那么单纯,那么无辜。它也许是想奋力地追向他们。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悠悠掉进了雨后的积水里。

他们抬起头看向居民楼,想分辨出纸鹤是不是女孩丢下来送给他们的,但三楼窗前无人。好几个住户的窗户都开着,它的来历,竟是无法判别的。

梁遥说,殷之何羽反应不错,和你们配合默契,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殷之说,嗯,你睡吧,太累了,我开车,你放心。

梁遥说,何羽,你好像心情很差,殷之是第一次,但你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这个类型的案件了,你的反应比之前大很多,你的心态需要调整一下。我们不能内心脆弱,太容易被感情左右。真相和证据说话,太多情感和主观,这会影响我们的工作。

殷之默不作声地开着车,从地下车库开上去。坡度陡峭,他们止不住地后仰。他们莫名会有一种车子难以爬上去的艰难错觉。三人全部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前方。

何羽说,我的心感觉压抑不是因为这个。

何羽看着心无旁骛嘴唇紧闭的殷之,说,虽然很久之前我就隐隐约约地有这种预感。

何羽说,殷之,我不知道你和你的邻居一样,居然已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生耽美小说相关阅读More+

一觉醒来我成了拯救者

山田一心

人鱼鳞片

小红蘑菇

身在谜雾中

寒箫z17

我,重新定义天赋

棍棍1

伏天大圣

叶稣

重生日本做游戏

月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