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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羽歌争论了很久很久,我觉得现在的她总是看谁都有问题,我承认有些事情如果仔细想一下会觉得有些蹊跷,但却不能定义某一个人是心怀鬼胎早有预谋,毕竟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很美好和谐,就拿那个黄衣少女来说吧,虽然说话有些没有分寸,可这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以说是这个年龄人的共性。遥想自己年轻的时候,其实也和这黄衣少女一模一样,说些话欠缺深思熟虑,导致很多人都因此不开心。但如果抛开这一点来说的话,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
羽歌虽然疑心重,但却并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妖精,这些年她都在人类世界隐藏地很好,她对我说她只是给我提个醒而已,危难时刻她一定会保护我,让我也不要过于焦虑和担心。
我自然也知道她都是为我好,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离奇的事情,很多时候都命悬一线,羽歌有这样的提防心也是情有可原。
疲惫了一整夜,即使是妖精,此刻也是难以强撑了,看着她慢慢躺在榻榻米上熟睡了,我的心情终于轻松了几分。冬日的阳光,淡淡的,轻轻地。犹如兰花般散发着清香,屋里的精油被阳光一晒,变得郁香浓烈,也希望羽歌的梦可以和这一样甘甜。
我躺在一旁也想快点进入梦乡,可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丝毫没有困意,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又爬了一夜的山,本来应该是倒头就睡的节奏,现在却是精神抖擞。我这来回的辗转反侧会吵醒刚刚睡熟的羽歌,于是独自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了走廊里。
走廊里很安静,似乎只能听到201房间传来微弱的交谈声,我想应该是韩珂在给陈夫人的伤口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吧,说来也真是幸运,韩珂竟然学过医,虽然是脑科,但是我想看一些不重的外伤应该也是游刃有余吧,这样既满足了陈夫人的迷信,又能有效保障她的安全。
因为底层那水池的原因,这二层的走廊都能感受到浓浓的湿气,隔着棉衣就能感受到阵阵阴凉,我扶着栏杆往下望去,水面此刻正在不断翻腾着,水汽氤氲而起。
这宅子里的水池应该也和屋外的那个真山水一模一样,只不过面积要大得多,为了抵抗这零下的温度,必须要不断地翻滚,注入活水才能够融化时刻都在凝结的寒冰。我在想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装置可以一直提供源源不断的水流,如果说屋外那个真山水的假山里安装着机器的话,那这宅子内水池的机理又是什么呢?总不能是埋在水下有机器吧,这倒不是不可能,但一个私人的住宅能有这样的配置,实在有些过于奢侈了。
这二层走廊的位置能把一层的内院看得清清楚楚,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一个淡黄色的身影,此刻正独身一人做在水边,看着水中那游来游去的鱼儿,陷入了沉思。
是那个黄衣少女,她果真是怪怪的,也不怪羽歌会有所怀疑,这个大家都在睡觉的时间,她却一个人在这里不知做些什么。
我慢慢走下台阶,来到了底层的内院里,底层不像二层那样宽敞,总共只有四个房间,除了黄衣少女和老马下榻的103和104之外,还剩下102和101两个稍大的房间,102是一个开放的厨房,里面各种器皿十分精致,与建筑风格融为一体,而101是间紧锁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但我隔着窗户能看到里面家具的大体轮廓,这好像是一个书房,中间好像还摆着一张老板台。
因为水汽的原因,走在平台上觉得浑身都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个不停,实在是太冷了,我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要用力把一副的空隙捂紧,可这黄衣少女却依旧是她单薄的裙子,现在的年轻人,为了美,没了苗条还真是能不顾一切。
我静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水面。
“嗨。”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是我和人打招呼的习惯动作,但我碰到了少女的肩膀,我就有些后悔了,她忽冷忽热地,也不知道性格到底如何,可千万别跟挖苦韩珂一样挖苦起我来。
可是少女的态度却出乎意料的好。回过头朝我淡然一笑,发梢间散露出淡淡的清香。“你好啊,哥哥。”
我这才发现这姑娘是这么的可爱,她刚刚不经意的一次回眸,犹如一位高贵矜持的公主,星眸半垂不得语,迎风半开多撩人意,一双瞳仁剪秋水娇从双眸风情来。
我这人很容易受别人情绪会影响,如果对方很好友善,我的话就会不自觉地多起来。
“姑娘,我倒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调皮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在平台的木板上用水珠写了一个静字。“叫我静静就好了。”
“静静……”这名字倒挺正常的,不过却和她的形象不是很符合呢,我一直觉得叫这种名字都该是大家闺秀才对。“你看来有心事呢?早上在泰山上许愿,现在又在这水边一个人静坐着。”
静静点了点头。“是啊,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去想,趁着年轻就要把该想的都想一遍,不然等老了就来不及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静静还挺逗地,和刚刚在茶室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了,只是有些纳闷她为啥性情这么起伏不定。“静静,你还真是幽默,这里应该就属你最小了,你都说自己老了,那我们这些算什么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脚尖在水面撩出一串水花,脸上依旧洋溢着微笑。
“让我来猜猜好了,你一定是在为感情的事情发愁,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其实我这是句玩笑话,一般遇到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旦没话题了都会往感情的方向引,因为我自认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比较八卦。
木西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当事人资料,始终无法下咽自己早就埋在口中的那口茶水。画家,雕塑家,这些字眼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般在他眼前疯狂跳跃抽搐。而在一旁沙发上的蒙岩也是一言不发,这份沉默已经持续了大约10分钟了。窗外的树叶在这个季节已经被夺去了鲜活的绿色,阳光打在上面散发着毫无生机的枯黄,天际线曲折的轮廓让整个画面看起来都像极了一副老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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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蒙岩决定要打破这份沉默,他缓缓站了起来,沙发脚摩擦着木地板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终于成为了摧毁这个寂静世界的一串花火,“老木,不是我说你,这个案子,咱不该接的,这种涉及艺术家的案子从来都是结果好坏另当别论,粘上一身灰确是理所当然。艺术家的特质就是把不正常当正常,把犯罪当灵感,你记不记得上次那个北京的女行为艺术家,当时没把咱俩折腾死就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这次你竟然还这样自讨苦吃。”
“咕”木西用力的咽了一口茶水,然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铁质的烟盒,点了一根烟,“我开始也不想接的,但是当事人还没等我答复就给了打一笔无法拒绝的佣金,而且这个案子我觉得还是说起来有点意思的。”木西看了看自己的烟盒,还剩5根烟,今晚可离不开这东西,说不准又是个不眠之夜啊。
“我很奇怪,这倒是个什么案件。他的案子是96年的,现在都16年了,都快二十年了,这个案子怎么现在才审理。”蒙岩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子上的案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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