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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相信大家对泰山一定不会陌生。
泰山是山东最负盛名的景点,这里的旅客每天都络绎不绝,它像是支撑起天与地的巨擘,层叠的山势,厚重的形体,苍松巨石的烘托,云烟岚光的迷离变化,人世间最壮观的景色也莫过于此。早前古人曾经被泰山着震人心魄的景色所感染,把泰山誉为仙山,《飞龙篇》中就曾写道。“晨游泰山,云雾窈窕。忽逢二童,颜色鲜好。乘彼白鹿,手翳芝草。我知真人,长跪问道。西登玉堂,金楼复道。授我仙药,神皇所造。教我服食,还精补脑。寿同金石,永世难老。”
除了秀丽的景色之外,泰山另一个特色就是祠庙纷呈,岱庙,红门宫,碧霞祠,红门宫、万仙楼、斗母宫、玉皇庙、孔子庙、青帝宫,大大小小的祠庙可谓数不胜数,各式各样的神仙就如雨后春笋一般繁多,而祠庙之多,也间接早就了泰山香火之盛。
每年来这里烧香跪拜的人达百万之众,可以说泰山是五岳中最富盛名的一个,也是中原广袤大地上,香客最络绎不绝的地方。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泰山烧过香,徒步爬到山顶的祠庙里只为得到某一位神仙的护佑,这一直以来都是许多人每年的一项基本日常,有人求学业,有人求婚姻,有人求早生贵子,当然也有求官运亨通,生意兴隆。
我一直是不信这些的,这自然与我那些奇异的经历有关,当你见过那些活生生的神灵,你就会知道这种庇护是并不存在的,它只是人们心中虚无缥缈的幻想罢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去过泰山。
可当我开了草木间茶社之后,这种情况就变了,虽然我不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我在很多人眼里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生意人,一个生意人不去拜一拜,总会让人感觉有些不通情理,临靠着我的一些商家每年都会结队去爬泰山,这种求生意的祭拜犹为虔诚,都会深夜都来到泰山底,然后拿着拐杖一直往上爬,从中天门道南天门,再到玉皇顶然后看一个日出,感受一下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天空迷蒙的裂缝中渗透出来,然后再去求个财神。他们每年都会请我与他们同去,一个商人的联盟,在一起也算是有些照应。
当然大家不用怀疑,我隔壁那个道士肯定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于是草木间茶社和平安福泰香火店是整条街上唯一没有加入这个联盟的两家店铺。
后来羽歌来了茶社之后,生意变得越来越好,本来就让一些嫉妒心很强的商家眼红,加上我们一直没有参加过他们的这些活动,所以慢慢地他们就把我们疏远了,隔绝了。
这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把自己定义为商人,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为别人的脸色而活,可羽歌就不一样了,她生活在我身边,作为一个妖精需要潜伏在人群中,自然不愿意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她劝我很多次,希望我能合群一些,和那些商人一起去一趟泰山,就当是为了消除误会。
木西看着桌子上厚厚的当事人资料,始终无法下咽自己早就埋在口中的那口茶水。画家,雕塑家,这些字眼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般在他眼前疯狂跳跃抽搐。而在一旁沙发上的蒙岩也是一言不发,这份沉默已经持续了大约10分钟了。窗外的树叶在这个季节已经被夺去了鲜活的绿色,阳光打在上面散发着毫无生机的枯黄,天际线曲折的轮廓让整个画面看起来都像极了一副老旧照片。
。
终于,蒙岩决定要打破这份沉默,他缓缓站了起来,沙发脚摩擦着木地板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终于成为了摧毁这个寂静世界的一串花火,“老木,不是我说你,这个案子,咱不该接的,这种涉及艺术家的案子从来都是结果好坏另当别论,粘上一身灰确是理所当然。艺术家的特质就是把不正常当正常,把犯罪当灵感,你记不记得上次那个北京的女行为艺术家,当时没把咱俩折腾死就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这次你竟然还这样自讨苦吃。”
“咕”木西用力的咽了一口茶水,然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铁质的烟盒,点了一根烟,“我开始也不想接的,但是当事人还没等我答复就给了打一笔无法拒绝的佣金,而且这个案子我觉得还是说起来有点意思的。”木西看了看自己的烟盒,还剩5根烟,今晚可离不开这东西,说不准又是个不眠之夜啊。
“我很奇怪,这倒是个什么案件。他的案子是96年的,现在都16年了,都快二十年了,这个案子怎么现在才审理。”蒙岩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子上的案件资料。
“你想想二十年前,咱们这里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大哥,别逗了行吗,二十年前我小学生,即使有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啊。”
“你记不记得当时咱们这里修那个九号公园,全市都弄得沸沸扬扬的。”
“奥,九号公园啊。我记得这是咱们这第一个带游乐园的公园吧,我记得那时候咱这里穷的不行,别说游乐园了,连个电影院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浓墨重彩的宣传一下。”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这个公园刚建成的时候,因为当时很赶工程,那个湖岸边的防护没做完善,有好几个人都在那个湖淹死了。”
“你这么一说,我这一尘封已久的记忆一下子就被唤醒了,那一段时间不知为啥总是死人,我妈每天都给我絮叨,千万别去九号公园那湖旁边玩啊,里面有什么龙脉,咱们惊动了龙脉啥的。”蒙岩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就像是被什么打翻了话匣子,停都停不下来,“当时真吓得不轻,路过那边都是赶快溜过去,生怕被什么龙给抓下去,现在想想,确实就是因为工程不合格,不是说后来市里又加修了好多次吗?”
“对,没错,当时频繁出事之后,领导官员可能也是觉得是因为自己为了做功绩急于求成才出了那么多事故,怕那些受难者家属大肆宣扬,就私下里赔给那些事故者家属好多。所以这个事情过了半年就没人再怎么提了,加上市里又加固和重修好几次,再往后也就没出过什么事了。咱们这个案子就跟当时某个溺水的小女孩有关。“木西说话间,烟已经抽了一半,烟灰粘在上面摇摇欲坠。
“这种案件应该不好确认,因为当时场面肯定很混乱,具体小女孩是如何落水也没法有很充足的证据给予确认。”
“是的,但是当事人一口咬定是自己把小女孩推下去的,而且确实那段时间正好是当事人在平远县的上学时间,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局不得不对当事人进行深度调查,然后发现了当事人有精神分裂症的症状,送到医院让心理医生确认之后,发现当事人的精神分裂十分严重,亚人格里确实有“攻击性”的特征。但这种情况确实比较特殊,一直没法完全确认案件,所以审理一直托到了现在。”
“所以说,警察局就只能默认当事人是凶手了,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这种多重人格作案,要怎么定刑的问题是吧?”木西默默的走到窗边,窗外突然起风了,但秋天带着几分凉意的风或多或少都让他多了几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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