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话：涅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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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挥了下手，那些白蝴蝶绕在长门身边，一点一点地要把他包裹起来。

“一切结束了，”小楠转向我们，“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是，”鸣人重重地点了下头，“师父和师兄，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看着眼前这些纷飞的白蝶，我突然感到，自己胸口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但是，我知道的，这份痛，不仅仅是因为受伤——

“不！还没有结束！”我不由自主地喊了这么一句，然后大步上前，蹲在长门身旁，开始驱赶那些白色的纸蝴蝶。

“你要做什么？”“舁加老师！”两人都惊于我的举动。

“我说过了还没有结束，”我攥紧了颈上的项链，“现在的话，时间应该来得及。”

“难道你……”小楠看我摆出的手印，明白过来，“别开玩笑了！那个术，就算是拥有轮回眼的长门也绝不可能连续使用，何况你……长门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你，要是你用自己的生命来胡闹的话，又怎么对得起他！”

“不是胡闹！”我继续结着印，“我还有要做的事，也还有在等着我回去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另一个人的生命，那样做的话，被救的人也会负疚吧，我是绝对不会干那种事的，请相信我吧！”

又是“哗啦”地一下，所有的纸蝴蝶全都飞散开来。同时，我结印完毕，随之，白色的光罩住了长门的身体。

“咔喀！”我低头看去，又一个勾玉上有了裂纹。突然，一阵强烈的剧痛袭过身体，我身子一软，跪了下去，双臂勉强地撑地支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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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白光消散，我吃力地抬头看去，惊讶地发现，眼前的长门已然变了个样子——腿上的烧伤已经无影无踪，而且，虽然仍是骨瘦如柴，气色却好了许多。

“居然真的……”小楠扑过来，“长门！长门！”

在小楠的呼唤下，长门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轮回眼……”我又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小楠抱住显然还搞不清状况的长门，激动地哭了起来。

“小楠……”长门愣了半晌，又转头看旁边的我，“难道你又用了那个术？”

“嗯，”我勉强笑了下，“不好意思啊，难得你送我的项链，却又裂了一个勾玉……”

“只裂了一个勾玉就算你命大了，”长门看上去很无语，“木叶的人，都是这么爱乱来的吗！”

“抱歉……”感受到他实实在在的怒气，我不由自主地道歉。

“先说明白，你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感激的——交给你项链，是为了增强你的力量，是为了未来的事考虑的。”

“我知道啊，但是……”我看着长门的眼睛，“但是比起未来，我还是更想将现在握在手中，否则它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变成我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过去了——我不想总是只知道后悔。”

“我是毁掉了你的村子的敌人，这不是身为忍者的你应该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