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章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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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玖玖忽地跪坐在地下。

“小老大。”

花臂男赶紧把手里的武器扔了，跑上前想探手又不敢，“你没事吧？”

“……”

于玖玖摇摇头，余光瞥过裂开的膝盖伤口，手心掐紧，尽量忽略那一点痛楚。

街道的灯明明晃晃，一条长街不过两三盏，在夜里如同搅碎的火将黑暗烫出一个个洞。

于玖玖撑着地站起，目光透过不算十分明亮的光线，与少年仰首的黑眸对上。

还是那一个相似的姿势，一站一坐。

两个都狼狈不堪。

苏翎跃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醉过，吹过凉风后的脑袋生疼，全身像是脱了力，他只得无奈地坐在那片地上。

汜减汜。隔着灯影，他看见他的老大逆着光小步小步走来，一瞬间寂静夜里的风好似又不凉了，明月高林林总总，他仿佛看见了曾经那一个裙子脏兮兮，小心翼翼靠近他的小女孩。

……

“喂，你饿不饿啊，鸡腿不吃就给我吃吧，不要浪费。”

“……给、给你。”

“我咬了，这是你给我的啊，我都要饿死了。”

芈何芈。“……唔……”

“话说你吃饭没？”

“……没。”

少年动作微顿，看着她比自己还小一倍的身形，“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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