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六百一十五.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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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落后

哥谭市，哪怕白日间，阴暗潮湿依旧占据了主流，大街上尚且好上许多，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巷里，阳光似乎永远都无法照耀。

在这些小巷里，罪恶的滋生总是无处不在，也无法消除，哪怕是白日间。

而夜里，这些阴暗狭小的巷子，反而清净了，哪怕是那些罪恶们，迈入其中，心脏的跳动也要加快三分，因为谁也不会知晓某一个角落里，会不会有着一只枪支在指着你。

此时的小丑晃悠悠的走在其中，偶尔几只肥硕的老鼠匆忙行过，残羹冷炙的争夺也从来不会容易，它们看到人类也丝毫没有停留，更多的反而是无视；

可今日它们却只能为自己的无知买单，成为了小丑‘蛊惑’的第一批实验品。

这是一种巧合，但有时候却也是一种必然。

当小丑发现自己的蛊惑异能，可以轻松的操控老鼠之时，他眯起的双眼之中爆发出爆裂的精光，勐然间，他明白了或许自己异能最大的价值反而在这群真正的硕鼠之上。

哥谭市，有多少鼠辈？几百上千万数量或许都是少的了。

而这些以往从来没有人重视过的鼠辈，一旦尽数被他掌控，等于间接掌控了整个哥谭市的地下网络，使得自己真真意义上的拥有了一个无处不在的情报网。

“猫头鹰是老鼠的天敌，他们监控着哥谭市几百年时间，从来不会意识到就是这群阴暗角落的老鼠，某一日会成为他们最大的克星吧？”

“哈哈哈……惊喜无处不在，这一次，谁胜谁负谁又能知晓？”

嘶哑更略带疯狂的语音在这条阴暗的小巷之中荡漾开来。

蛊惑异能，本身就是一种精神力异能的体现，或者说是其中一个分支。

喝下了青龙刘浩给予的药剂，小丑的精神力更是暴涨，从方才对鼠辈的蛊惑之中，随着他操控的熟悉，他才明白只要给予他足够的时间，跳脚鼠辈也不过是顺手而为，最终的结果，就是这群鼠辈彻底沦为他的仆从，到了那时，哪怕为他堵枪眼也不会丝毫犹豫。

这样的属下，哪怕是小丑也必须欢喜，他独行于世界，可不是单纯的喜欢孤独，更多的还是恐惧背叛，唯恐自己付出的真心到最后会换来绝望，也是因此，他宁愿不相信任何人，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如今的小丑，无视了身边任何人的生死，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

相对比心思复杂的人类，鼠辈的简单如今反而成为了它们最大的优势，既然抓在手中，哪怕是小丑也不会愿意抛弃。

他明白接下来自己需要寻找一个地方好好安静的调教哥谭市无数鼠辈，他更明白自己根本无需着急。

这一切都落在青龙刘浩的眼中，哪有那么多巧合？

他将小丑随手扔下的地点，可是他几次甄选过后的答桉，那几只鼠辈更是他从哥谭市上千万数量之中选择的聪明鼠，为的，就是让小丑拥有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智慧有时候可以跨越高山，但也仅此而已，面对无边无际的大海，往往最大的可能就是淹死其内，因为她不能包打一切，当敌我双方差距过大之时，一切的智慧有时候就会显得十分的可笑，也只能被嘲笑一声‘小聪明’而已。

青龙刘浩可不想看到碾压局，游戏双方可以失衡，但绝不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否则任谁也不会产生围观的兴致。

青龙刘浩心理其实也清楚，自己这份顺手的安排或许在剧目还没有拉开的时候，他可能就已经离开世界，可那又如何？

未来哥谭市哪怕翻了天，也不过这方世界微小的一域而已，他给予的不过是哥谭市一种可能的改变，也是对自己‘欣赏’的小丑一个可能的机会罢了。

他对哥谭市可谓极其的恶心，因为这几乎就是白头还凋资本化真正的未来。

就好似其中的巨富，号称哥谭市的支配者韦恩家族，整个家族人口不过一员而已，占据的却是整个哥谭市近半资源，而且随着时间点推移，这种占据的比例也只会越来愈高。

小蝙蝠不知道这些吗？

他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滔天财富占有，才使得整个哥谭市底层百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只是他的阶层决定了他哪怕知道也只会无视，他悲天悯人的做着义警，救苦救难，到最后满足的也不过是心中的‘善良’的慰藉罢了。

他的阶层早就决定了他所谓的黑暗骑士，不过是一场自嗨的游戏而已；

可久而久之，这只小蝙蝠反而认为自己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了，就真想要当整个世界的救世主了，看到了大超拥有了灭星之能，内心变得无比脆弱，这份不安更促使他掌控欲的进一步提升，美其名曰‘这份力量必须得到控制’。

可控制，似乎只能他这只蝙蝠来做，也必须被控制在他手。

这是何其恶心？

他怎么不设身处地将这种状况思考在自己身上，去真正的解救哥谭市那些只能麻木的底层？

小书亭

青龙刘浩就是因为这份看不惯，才将小丑释放出来，反正他认为哥谭市已经不能再坏了，风雨再大一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看到了小丑的选择，看到了小丑下一步安排，掐算到小蝙蝠和大超的大战似乎为时尚早，也没有在哥谭市等待的心思；

实验室，他没有取走，甚至于其中的诸多异能试管也都留在其内，他释放了一个小小的隐藏阵法，也不管未来是否有人能够机缘巧合进入，当真如此，也算是他赐给这方世界的机缘了。

他本以为自己进入世界，会对这里的白头海凋国度兴趣十足，可真正到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热情连三分钟都难以维持。

他也知道这是自己所站立的高度导致，说白了就是一个成年人回头再看孩童游戏之时，或许有那么一瞬间会使得这个成年人掀起小时候的回忆，但也仅此而已，他也不可能真正参与到这群孩童的游戏之中去，哪怕是围观，扫上一眼也足够了。

青龙刘浩现在就是这么一种心态，若是当初他修为起步之时能够进入这里，大概率他会万分的觊觎大超血脉，可此时，就是送到他面前，他也不可能看上一眼，这就是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