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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一点多到达预计水域,所有人准备下船,丧坤说汛期估计还有十天就会到,那时候附近的林子地面都会被水淹没形成一片巨大的沼泽,水流也会很快,那时候船就回不去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十天之内赶回来,不然他的两个手下就会先开船走,那意思就是如果他们没赶上就得在雨林里自求多福,努力存活到汛期结束,再等船回来接他们。
现在水流还比较浅,铁船不能靠河边太近,还有五米多的距离几人只能涉水上岸,但是上岸后的众人身上潮湿的不适感,很快就被置身童话森林美景中的赞叹所取代,阳光透过树影缝隙投在地上被过滤掉酷热只剩下明媚,碧绿的树苔地蕨下是厚厚堆积的落叶,人踩上去像水床一样柔软,巨大的龙脑香乔木,高耸入云的望天树,亭亭如盖的皂荚木,甚至走了没多远陈教授就发现了一株十分罕见的并蒂桫椤,基部密被的鳞片和糠皮状鳞毛让它看起来十分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巨蛇,这种史前植被对于痴迷于历史的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吸引,以至于丧坤连连催促,陈教授才不得不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继续前行。
本以为已经过去近80年时间世事变幻,约瑟夫日记中提过的一些标志物会很难寻找,但事实证明,这八十年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飞速变化,高楼叠起,铁马横行,对于一片古老的森林来说只不过是一次悠长的呼吸,就在夜幕将至的时候,大家见到了残稿中的提到的第一个地方——霸王花丛。
约瑟夫说:那片鲜红的花是主赠予我们的礼物,在这困乏的旅途和煎熬的地狱中,那是一道光,让我干涸的心重新注入希望。
顾荒看着眼前那片巨大狰狞的花,上面长满了像脓包一样的疙疤,空气中还有股淡淡的臭气弹的味道,心想这德国人的浪漫主义精神真他娘的要命,丑的跟什么似的都能比作天使。
陈教授趴在地上拿着登山杖轻轻戳了戳靠近边缘的一朵花的花瓣,那花瓣马上轻轻蜷曲合拢像一张闭合的大口。
吴海有些好奇:“这就是传说中的食人花吗?”
开拓者笑道:“就这闭嘴速度还吃人,吃乌龟都够呛。”
陈教授解释道:“这种花并不吃人,只不过是因为长相巨大丑陋且完全盛开会有浓烈的尸腐味引来苍蝇蜣螂觅食从而起到授粉效果,所以才被戏称为食人花,它闭合花瓣只是为了困住一些觅食的小动物强制他们裹满花粉走罢了。”说了给大家看了看粘在登山杖上的淡粉色粉末。
既然确定了路线没错,大家就在附近找了一条小溪,循着溪流找了个背风的坡扎营,吃了饭除了陈教授早早睡了大家基本都不累,开拓者就提议大家各讲一个有趣的经历,然后投票选出最无趣的,这个人明天不能说“不行”两个字,说了就要受惩罚。
然后他就先讲了个据说是他自己冒险的一段经历:“我年轻的时候,我是说更年轻的时候特别叛逆,有一次偷了我爸的航海徽章离家出走,结果被人贩子卖到一艘海盗船里打杂,又挨打又挨骂的,后来海盗船遇到风暴我就和几个海盗被卷到了一座小岛上,小岛上有一个食人族部落,我们几个就像牛羊一样被圈养,那几个海盗因为比我壮,一个一个被带走,最后只剩下我和另一个犹太杂工,不幸的是我明显比那个杂工细嫩,多半下一个就是我了,你们猜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开拓者停下陈述发问。
杨冬和吴海思考后一个说是他跟首领讲道理教化了那群蛮民,一个说他和杂工同心协力逃出了被圈养的牢笼。
开拓者笑了笑,这群象牙塔中的孩子,内心永远是向着阳光的,然后他转头问顾荒:“你觉得呢?”
顾荒拨弄着面前燃烧的火堆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跟杂工说我有办法逃出去,然后趁他靠近把他杀死,装作无辜躲在一边等人进来查看再故技重施,就算不能抢到脱困的钥匙,他的死亡也会给我拖延时间。”
杨冬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皱着眉头问道:“那当初人多的时候为什么大家不同心协力反抗,活下去的机会不是更大吗?”
顾荒看向这个天真发问的姑娘,和开拓者非常默契的相视一笑,继而开拓者笑着说:“嗨,只是我随便编的一个哲学题而已大家别这么较真,这个游戏不好玩儿我们换一个,来玩儿数21点。”
杨冬噘着嘴有些不高兴,拿着手电小声说:“我走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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