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上的蝉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Chapter 二十九 ORPHEUS,笼中物语,风信上的蝉鸣,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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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nPisn

“博卡齐奥大人,你——只会爱上你的妹妹。”侍女长拿出画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啥?

侍女长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问过她,那个白发少女那一头漂亮的头发是不是遗传自父亲,她也点头承认了呢。”

“她怎么了?”我沉下脸,脑中开始升起不好的预感。

“慢慢听下去哟,太性急是会被女生讨厌的。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真相吧。”侍女长慢悠悠地说着并喝了一口甘菊茶。

“那个女孩就说她的父亲肤色黝黑,瞳孔也不是红色的,唯独头发一样都是纯白色。她还说一看到自己的头发,就会想起父亲而心痛呢。”

白发遗传自父亲,这个我在前人的医学手札中有看到过,女儿的某些特征的确来自于自己的父亲。但是这个和现在这个故事有关系吗?

“一无所知的可怜的孩子,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解开所有秘密的关键──就是摆放在维妮娅大人房间里的那幅画!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幅画。”

说话间,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了我。用眼神示意我把这幅画刮开。

我拿着小刀,轻轻地刮开画面,没想到底下不是底稿而是一段话。

『心爱的艾莎贝拉,请准许我留下内心深藏的情念吧。

这是一幅描绘未来的画,我衷心盼望你的儿子们以及即将出生的第三个孩子,能感情和睦健康平安地长大。不过,我的愿望不光是如此。

希望第三个出世的孩子,有一头和你相同的亚麻色头发,如果孩子的发色跟我一样,我们的关系就会曝光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将步上悲哀的人生。

啊啊,我是个愚蠢的人,至少让我在绘画中留下一点印记在你的孩子身上。

……祈求生下来的,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写给艾莎贝拉──也就是我的母亲的讯息上,还有注明日期……是十六年前。

我的喉咙沙哑干渴,连口水都分泌不出来。

十六年前,这个标记的日期太奇怪了,因为──

“没错,很奇怪对吧,如果那个孩子是维妮娅大人的话,但是今年维妮娅大人才刚满十四岁,就算那是一幅描绘未来的画,十六年前的艾莎贝拉大人也没有怀上维妮娅大人!那么这第三个孩子是谁呢?来吧,回答我吧,博卡齐奥大人。”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敢听下去了,我只想捂住耳朵放声大吼,可是我的身体彷佛被冰冻似地完全动弹不得。

拿着小刀的手控制不住地继续往下刮去,既然这么费心,不可能只会留下一段话。

相对的……脑海涌现一段朦胧的影像,不久又消散了。影像中我独自坐在画家面前,母亲和画家眼神哀伤地注视着我……

不对……不可能……这绝对是捏造的记忆!十六年前──我怎么会有一岁时的记忆!

画上的颜料都被刮了下来,侍女长说得对,画面上的女孩子……是一头标志性的白发,但那并不是维妮娅。

“不可能!”我的大脑在嗡嗡作响。

母亲曾经和我说起过的一时的爱恋,原来是和画家在一起。

这不可能!母亲那般端庄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论你爱的是谁,最后的结果都是自己的妹妹啊!”

“──不对!这、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全、全是你胡说八道!我……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发疯似地把画直接用刀划破,摔在地上,用脚彻底把它破坏。

侍女长一直眼神幽幽地盯着我,没有阻止我的打算。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坐回椅子上。

“恢复好了?”

我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悔莫及是愚人的行为,像俄狄浦斯那样弄瞎双眼的做法我是做不出来的。

轰隆——

外面响起了雷声,没想到刚才还艳阳天估计马上会变成暴雨,滂沱的大雨马上不出所料地砸了下来。

“为什么会是白发?她许下的愿望应该是『让哥哥喜欢上自己』对吧?”困在我脑中的一个疑问,不相信白发肯定是某个关键的钥匙。

“谁知道呢?也许是你内心厄洛斯『EROS』的体现,最后的结果都是魔女的愿望实现了。”我注意到从下雨开始侍女长一直关注外面的雨势。

“那么,我有权利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我朝侍女长行了个礼。

侍女长面露惶恐之色地站了起来,同时向我行礼:“博卡齐奥大人不必如此,我只是一个侍女,一个普通的待在古堡的普通侍女。”

好的吧,我最后还是放弃去深究侍女长的身份。

而且,看起来自己这边大部分疑惑都已经得到了确认,涉及到魔女的部分也只能算是不违反自己知识接受程度的了解。我准备站起身告辞,侍女长最后说了一句话。

最后她终于开口了,和平常一样,那是犹如会随风消散的虚幻音色。

『魔女的愿望实现的代价是牺牲。』

她的叹息消散在孤独的空间里。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夺走我不少体温,然而我始终冷静不下来,大脑的高温持续不退。

我走在城堡的走廊上,按理说这个时候这么昏暗会有侍女或者仆役准备点灯了,但是城堡内在雨中昏暗无比,所有的家具都罩在布料下面,城堡内各处都盖着的灰尘和刺鼻的霉味。

怎么搞的,一大清早,不仅母亲不在连仆从和侍女都不在?费伦泽家的家规都不遵守了?而且费伦泽家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早上走的时候还是一片祥和?

不过转念一想,我发现自己有点太过担心,也许只是还没到时候。

对了,自己还要先去找父母商量不让维妮娅出嫁,现在的她只要出嫁了,对费伦泽家来说就是一则巨大的丑闻。美第奇家总不会要一个已经不干净的女性作为自己的家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不希望维妮娅离开我的身边。

“还是先去维妮娅那边吧。”一想到维妮娅,之前内心的压抑顿时散去了几分。

脑海中一下子又出现魔女的字样。

也许魔女这个字眼我刚才就一直听到,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吧。首先是侍女长──青春永驻的费伦泽家魔女。虽然她说自己是侍女,但在我的眼里,她已经和魔女画上了等号。

维妮娅的房间在城堡的另一端,我并没有在意身上的雨水,不论我变成什么维妮娅总会粘着我。

这里也是昏暗无比,甚至比之前经过的地方都要暗,这里的黑暗像经过压缩一样浓密,维妮娅门前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钉了起来,说起来自己记忆没出错的话,似乎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

真奇怪?自己就离开了一会,这里就好像经历了一些大事一样。

双手推开房门,门板响起沉重的声音朝室内打开了。我伸手确认环境,亦步亦趋地前进。

房间内也是昏暗无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不点灯吗?维妮娅。”

黑暗中隐约映照出她的白色头发,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把灯点亮。

维妮娅全身沐浴着灯光站在窗户的边上,翠蓝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某个东西。

她的白色头发回来了?她怎么会有白色的头发?是染料吗?染料有办法染得如此艳丽吗?我脑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片段,有种预感再提醒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顺着她眼神注视的一点看去,也就是地板位置,地上躺着一个白色短发的少女。她的模样称不上健康,甚至身子下的一摊血迹也在提醒着我她有可能已经是尸体的事实。

“啊哥哥!”维妮娅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她笑了,那是至今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她的嘴唇确实在笑,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这种惊恐的不快感受,就像有人用冰冷的指尖触摸我的背脊。

“这顶假发很不错吧?”维妮娅用手不断在自己的头发上摸了摸去。

“维妮娅跟她不一样,果然还是很想要一头白色的秀发,所以维妮娅很庆幸有事先把剪刀磨利呢!维妮娅也不喜欢动粗啊,但这种时候也是不得已的嘛。她多少有点抵抗,人家不小心弄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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