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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放一边吧,距离控诉上庭起码还有半个多月,说不定到那时事情又有了新变化……”
至于究竟是什么“新变化”,阿娜斯塔西娅未详细说明,当然也不会有人询问。
某些事情,你明白了就行,哪怕真不明白,一定要装出明白的样子来。
“接下去的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们努力在新机构内扩展影响力,争取更多的朋友与伙伴……”
阿娜斯塔西娅环视诸人,隐晦着陈述情况:“我相信芬兰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友好的,愿意向我们靠拢的,在谨慎的同时,不能抱着怀疑疏离的态度去接触,而应多多借助语言工具,熏陶他们的意识向心力。”
鉴于事务局的底蕴太新嫩,皇女殿下尚需向圣彼得堡求援,搜寻些军队反侦察局的教官来严加培训。
从这点上看,尽管穿越出场有些晚,但背靠世界第五大工业国的优质资源,确实充沛得令人羡慕。
“另外,瑞典那边……瑞典那边先监控着!”阿娜斯塔西娅对某个名曰“中立国”,实质上从来不中立的国度好感度乏乏。
要不是1905年的挪威议会革命,一举把瑞典的关注力度大部分吸引过去,天知道一群斯堪的纳维亚主义者会整出多少幺蛾子来?
就算是现在,瑞典军方与谍报部门,对芬兰的渗透影响仍不懈余力,譬如未来将要引爆的“阿兰岛问题”,内中就明显有瑞典蛊惑插手的痕迹。
“社会民主党那边,激进派最近同布尔什维克成员走得很近,纸张油墨的购买量大幅增长,貌似准备打舆论战……”契科夫里尼又报告了一个新情况。
“监控即可,现在的形势很复杂,多方角力,不会容许我们肆意掀翻棋桌的!”
阿娜斯塔西娅叹了口气,埋怨库西宁一伙真太能忍了,要是当下学1918年的做派跳反出来,那就好办多了。
归根结底,在蒸汽压路机和数百万灰色牲口的威名下,跳梁小丑们也只敢打打嘴炮。
真动手?呵呵……
“放心,先晾他们一晾,这帮披着社会主义者皮的投机派分子,也就擅长在报纸期刊上耍笔杆战斗,动嘴胜过动手!”
灵魂来自后世的阿娜斯塔西娅很清楚奥托·库西宁,这位学术理论家的眼高手低。
他从1904年投身劳工党派,到1908年就以《工人报》编辑的身份当选为工人议员,再于1911年当选芬兰社会民主党执委会主席。
政治仕途之通达顺畅,简直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30岁的政党一把手,7年时间从普通党员登顶,晋级速度之快就连娶了马克思二女儿劳拉的法国工人党领袖保尔·拉法格都望尘莫及。
这种三级跳坐火箭似的地位攀升,自然而然的夹杂着政治借力与政治斗争,也自然而然的令库西宁脱离群众。
他才华横溢,天资聪颖,认为理所应当的成为一帮大老粗中间的话事人。
就和俄国的革命党一样,一方面歌颂劳动人民的勤劳勇敢伟大,另一方面又诋毁他们的愚蠢蒙昧不识趣,认为赤色知识分子是上苍赋予的群众代言人,是代替人民执行并掌握权力的杰出优秀份子。
这些打着人民旗号反人民的家伙,最终缔造出一个被喀琅施塔得起义水兵怒斥为“国家社会主义”、“委员制国家”、“新的专制制度”的怪胎。
在一个自称工人阶级领导的国度内,工人们连罢工的权利都被剥夺。
既没有自由,也没有民主,只剩下一堆堆的在册权贵,肆意瓜分着沙皇俄国尸体上的肥肉。
“一个掌握着中心大城市,U .kansh.c掌握着工厂和生产,掌握着绝对多数人口和军队的政权,居然会被一帮小农临时拼凑组建的军队击败,除了证明他们是烂泥糊不上墙的渣滓外,还能证明什么?”
阿娜斯塔西娅对社会民主党中的激进派充满不屑。
照她的想法,社会民主党作为底层劳动人民的呼吁渠道,应予以保留;但是其中的激进派份子,就算不剔除出去,至少也要打压到无声无息。
你们不是张嘴闭嘴喊专政吗?那我就满足你们的抖M要求,好好专政你们到爽歪歪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为止!
其实这一套,东方老大帝国的历史最是记录分明:众多前朝的遗子遗孙,哪个不是被新朝严厉打压,用各种歧视性政策将他们的骄傲碾碎,等新一批权贵们成长起来,政权稳固之后,二代三代皇帝们再行“仁政”,将旧世衣冠从罪民的囚笼里施放,届时为了子子孙孙的出头机会,你除了三呼万岁圣明还能做啥?
处理完诸多情报事项,时间遂拐向晚点。
邀请年轻军官们同自己共进晚餐的同时,阿娜斯塔西娅并嘱咐首席女官玛丽亚为明天的出行准备行李。
她不打算坐火车旅行,而是借助车马驾乘,一路缓缓探访。欲从公国的最基层,即农村、农民和土地着手,解剖芬兰皮肤下的血肉骨架。
读书,休整,安眠,待第二天清晨,数辆黑色马车就在鞭挞中启程,驶向远方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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