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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朱加什维利感觉自己累得像一条狗。
他之前本想闯入参议院大厦,找库西宁搞清楚事情缘由。
可谁能料到,竟撞上了公主遇刺引发的一系列警察临检,偏偏自己还神经过敏地夹带有一支纳干转轮枪。
故此,当某警察明摆着要搜身时,朱加什维利的第一反射动作就是掏枪,给了他油汪汪的肚皮一扳机。
接下去,自然是继续射击,同警察疯狂对射,然后再逃跑……
唯一欠缺的是,朱加什维利不够果决,曾踌躇于埃里克的友党党员身份,否则当时就应该给他脑门一枪。
如此一了百了,再没麻烦遗留。
“站住,你们有没看见一个俄国人往这边跑过来……”
不远处又传来听不懂的芬兰话。
限于语言交流障碍,朱加什维利一直摆脱不了当地警察的围追堵截,再加上人生地不熟,他连个合适的隐秘角落都找不着。
现在,朱加什维利只能靠掌中的纳干左轮,来回威胁着屋子里的男女不出声。
“哐哐哐!”“哐哐哐!”
警察的敲门声很快响彻楼道,他们凭借人力优势,展开挨家挨户的搜查。
“见鬼!”朱加什维利下意识埋怨起这帮芬兰人为何要认真行事,跟俄国警察一样敷衍了事不好吗?
确实,在朱加什维利记忆里,沙皇制度同自己“掘墓人”的斗争总是那么绵软无力。
他们在流放地时,大都不怎么干活,可以想看多少书就看多少书,甚至可以逃跑!
只要想跑,基本上都能跑掉!
例如朱加什维利本人,在1908年和1910年,他曾先后两次被流放到索利维切戈茨克,也先后两次成功逃脱。
于是,这位一直蔑视执法机关权能的大胆革命家,终于不幸地自尝苦果。
在经历了一番无用挣扎后,朱加什维利就像腌渍捆扎的咸鱼,被几个膀大腰粗的警察,押解着送上囚犯马车。
他曾经飘逸的头发乱糟糟着犹如一坨海带,坚毅的表情亦为周身疲惫所替代,喊不出半句革命口号。
直到被关进冰冷牢房,出身格鲁吉亚的俄国人才恢复了往日的孤僻与阴沉。
他开始等待,等待下一个脱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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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抓着了?”自议会结束以来,一直端坐办公室内把玩笔杆的弗兰斯·阿姆费尔特,首度停下指尖。
他站起身,拎着话筒,表情急不可待:“好好,千万把人看好,别让他寻死自杀,我马上就过来!哦,别忘了通知总督官邸……”
说罢,弗兰斯挂起电话,直接喊上几个亲信,往市警察局赶去。
等马车车闸一紧,这位公国内务系统的顶尖人物,便急匆匆着推开车门,一溜烟奔向审讯室。
拐过几个弯,又走上一段下行阶梯,密闭不透光的审讯间遂暴露眼前。
屋子不大,也就十余平米空间,现正被两三人占据着。
“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某筋肉粗壮到足够支撑起衣物的条汉,一手捏着本厚书皮,一手挥刺出拳头,玩“隔山打牛”把戏。
通过书本纸页传劲,犯案人的身上不会留下明显伤痕,譬如乌青和红肿,但脏腑器官却实打实会感到痛苦。
这类用刑伎俩,在警察系统内不算陌生,基本上人人都会两手。
但是很显然,光凭这等小把戏,可不够让朱加什维利口吐出令人满意的“真相”。
于是接下去,他们又将倒绑的绳索牵引穿过天花板吊顶的铁环,一寸寸拉高抬升,令案犯足弓被迫顶起,好让双臂后挂的痛楚减轻些。
“认真想想吧,别以为一声不吭我们就拿你没辙……”
某个懂俄语的警察拍了拍朱加什维利面颊,用压迫感十足的腔调威胁:“光凭你开枪袭警的罪行,我们就足以判处你吃十几二十年牢饭,你说了起码还能轻松舒畅些,否则……”
他用手指刮刮朱加什维利嘴唇,并拿捏其臀部暗示。
“呸!”格鲁吉亚人不受威胁的撇头。
闪过那丢口水,拷问警察冷笑着退步,他端起刚盛来的美味午餐,吃得津津有味。
另一边,又渴又饿的朱加什维利,肚子里连响起一串串嘟囔。
显然,在警察追捕下玩命潜逃半天的他,比过去以往更需要食物补充。
闻嗅的饭香,令肠胃本能般蠕动,分泌出大量胃酸来炙烤内腑身躯。
人类的意志力,被迫对抗生物性,产生一连串自作自受的痛苦。
然而格鲁吉亚人忍住了,他咬牙坚持着,直到胃部冰冷麻木为止。
“哟,你还真是够倔啊……”慢慢吃完午餐的俩警察,一抹油亮嘴唇,大大咧咧出门。
他们打算先晾目标几小时,等吊挂效果充分发挥,再行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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