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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厦,天光灼亮。
晌午时分的日照,直窜进库西宁眼瞳,令他一时间目眩,踉跄着踩空一级台阶。
“要注意脚下,库西宁主席……”擦身而过的某进步党议员,一语双关。
待其转身离去,库西宁才记起,该议员似乎姓斯托尔贝里。
“丫什么玩意儿!”满肚子闷气的曼纳想追上去,然而好友西罗拉却伸手阻止他的盲动。
“看来,担心的并非只有我……”从败局中觅见一丝曙光的库西宁,眼中复绽放起希望。
也就在立法议会闹得沸沸扬扬的同时,圣彼得堡广场上的示威人群正越聚越多。
归咎于五年一期的杜马议会大选在即,众多政治党派均自我标榜宣传,议员领袖更针对连纳金矿惨案纷纷致辞谴责。
导致才一天工夫,俄国首府的各大报刊传媒,将事情缘由一五一十的灌输给市民,甚至比总理大臣科科夫佐夫看到的官方报文还要详尽,也更写实无误。
当数十万劳工群众,打着请愿标语,沿涅瓦河一线向冬宫行进时,消息也自然而然的传入沙皇耳目。
这位全俄罗斯的名义至尊此时并不居于冬宫,而是常住皇村左右,但如此大的事情,纵想欺瞒也并非一件容易事。
毕竟在霍登场惨案与星期日惨案后,尼古拉二世对帝国官僚机构的无能、庸懒与推卸责任早已是见怪不怪。
他被迫依赖那些个往昔看不上眼的小人物,譬如俄罗斯人民同盟,即为官僚、贵族、知识分子们交相蔑称的“黑色百人团”,这群足以被马克思划分进流氓无产阶级的代表。
“看看吧,这就是我的臣子,这就是我的帝国!”愤怒将桌面文件一扫而空,尼古拉铁青着脸,冲站在一旁侍候的宫廷大臣弗莱德里克斯伯爵扬声厉喝。
自继位到现在,沙皇由一介青年成长为中年人父,也从意气风发逐渐折磨成一脸疲惫。
他所能信赖的臣子越来越少,众多父皇时代遗留下来的名臣,不是老迈去职,就是因病去世,令尼古拉日渐体验到“孤家寡人”般的痛苦。
迄今为止,尚留在政坛上徘徊不退的,也就宫廷大臣与维特两人而已。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捂着皱纹早生的额面,沙皇自言自语。
他并不是位聪慧的君王,正如先帝时代的内务大臣伊凡·尼古拉耶维奇描述——“和帕维尔·彼得罗维奇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一样,不过是有一副现代的外表罢了。”
可惜,叶卡捷琳娜二世尚留给儿子一个强大到足够令他折腾至死的帝国,至于亚历山大三世皇帝,他留给尼古拉的底子可未必尽如人意。
钢产量自1881年以来长期徘徊在20万吨区间,直到维特担当铁路事务局局长后,才被铁道大建计划激活,一路攀升至1894年的72.6万吨年产。
曾经靴踏巴黎、横扫欧陆的沙俄大兵,亦于1877年俄土战争中出尽了洋相,仅勉强凭军力体量优势获胜。
反动,保守,警察国度,这一切的负面冠词遗产都在皇冠加冕的那一刻,移植到尼古拉二世头顶,仿佛他就是俄罗斯的负能量源泉。
“我的孩子,你现在需要贤者来提供建议……”六七十岁的老宫廷大臣,用外人想象不到的亲密称呼,安慰着沙皇陛下。
从某种角度看,曾服侍过祖孙三代沙皇的芬兰老人,也确实有这个资格倚老卖老。
倘无意外的话,这位修炼成精的宫廷礼仪大师,还将活过十月革命浩劫,以人瑞的身份避居海外并安享余年。
“贤者,帝国境内现在哪里还有贤者?只剩下一堆圣愚罢了!”尼古拉虚弱无力的长叹。
他明白发妻对独子的溺爱,因此对那位民间赤脚大夫出身的“圣僧”拉斯普京常常抱以宽容,不希望他被某些有心人利用。
毕竟政治这个黑洞洞的大漩涡,已经吞噬掉无数人性命,也不缺一位无辜的圣愚。
“陛下,只要有心找找,我想还是能找着一些贤者的,譬如……”宫廷大臣绕了个圈子,方推荐说,“我听闻维特伯爵最近挺闲,刚跑去赫尔辛基转悠了半天,还同阿娜斯塔西娅皇女私交甚密,不如请他来琥珀宫坐坐吧。”
“维特嘛……”尼古拉一脸惆怅的咀嚼着这个名讳,同时流露出痛恨与惋惜之情。
他一方面相信维特的才智能力,但另一方面,却对迎娶犹太女人为妻的老伯爵,抱有极大的不信任感与疏离感。
概因,尼古拉是一名虔诚的东正教信徒。
他信奉自己是受上帝保佑和引导的,是神选天定的帝国统治者。
至于犹太人,他们全都是一堆异端罪民!
“姑且听听也好,就当询问下皇女殿下的近况……”宫廷大臣悄悄给天平加上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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