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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提及匆匆离开的老阿姆费尔特议员,但一想到他长子惹出来的大/麻烦,皆无奈叹息。
第一合适人选被刺杀,第二合适人选偏偏牵涉其中,真叫人头疼不已。
一圈看下来,保守党这块压根没有能赢得众望的人物,就更别提内斗斗到狗血喷头的瑞典人民党和国民进步党了。
至于一贯阿卡林(路人)化的农民党,他们倒明白自己只是陪太子读书的料,从不奢求过高待遇。
“莫非真要让社会民主党那帮泥腿子阴谋得逞?”
望着库莱沃·曼纳的土豆脸,以及奥托·库西宁那副隐藏着得意的镇定表情,不少保守党贵族灰心丧气,准备做“最糟糕”的打算。
偏巧就在此时,安置俄国伤员的房间门被人拉开,一张冷厉到愤怒的脸,呈现于世人面前。
“你们有完没完了!伤员们需要安静,安静懂吗!”
热闹的大堂,一时间鸦雀无声,不少人就像见到了鬼一般,瞠目结舌。
尽管当时距离尚远,可他们明明目睹着某人中枪倒地,并被军队抬进房间。
但是眼前这一位,确凿无疑的是芬兰女大公,全俄罗斯皇帝陛下的爱女,无人能予以替代!
“亏你们还是公投出来的立法议员,我差些以为外头叽叽喳喳的尽是些老母鸡呢?”阿娜斯塔西娅骂人不带脏词。
她依然身穿着那件嫣红色礼服,豁达的裙摆与收拢的腰腹将少女曲线微微浸透,可惜上臂的羊腿袖与一直笼罩项颈的柔纱令光洁如玉的肌肤仅仅展现出一小片段。
戴着的女士帽早已摘去,盘卷起的暗金发色间锸簪有几枚钻石小发卡,彰显青春俏皮。
无奈这一切,都被左臂捆扎的大卷绷带破坏了。
此刻的阿娜斯塔西娅,就仿佛一位骨折病人,被医生用棉纱与木板夹固住左前臂,再通过长条纱带系挂脖颈,悲怆而坚强。
她脸上没有泪痕,可眼角却红红的渗着酸楚。
这幅明明遭受了莫大委屈偏还要故作毅然的神态,令不少妇女心中一痛,泛起阵阵油然而生的同情。
至于男性,他们大都铁石心肠,但也不忘刻意流露出一些怜悯。
毕竟多情不单是女性的特权,更是群众与人民的需要。
没有人愿意被一帮冷酷的非人类统治,哪怕他们真贤明如神祗!
待到大堂内的气氛被压抑至极限,阿娜斯塔西娅才嘶哑着开口:“请诸位去礼堂吧,咨文报告会照常举行,再给我一点点准备时间……”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的关上门,像是不愿意将柔弱内心展现于众人面前。
门外侧,嘈杂议论声再度响起,但相比先前要轻幽不少,尤其是那些社会民主党人,他们一个个同斗败的公鸡无异,仿佛在长跑登顶的前一刹那,为圣母玛利亚生生踹下巅峰。
“走咯,走咯,我们去开会。”有几个保守党议员不咸不淡的说着风凉话。
他们边走边聊着有关《伊索寓言》里的“寡妇与母鸡”故事,句句不离“贪婪”要旨。
库莱沃·曼纳被气得面如关公,忍不住想抬手用拳头教训对方什么叫做“贪婪”。
可惜他甫一提肩,就被老沉干练的库西宁按住,w.uknshu.对方用警戒眼神示意他,在局势陡转的前提下还是不要激动为好,避免上那帮贵族老爷们的恶当。
“哼,总有一天……”丢下半句狠话,库莱沃·曼纳气鼓鼓地转身,同众多社会民主党议员一道,赶往议会大厅。
唯独奥托·库西宁,他淡淡眯缝着眼睑,用惋惜的目光抠了房门一眼,然后才快步离开。
就这样,人群逐渐散去,曾经簇拥着的记者们,也只剩下通过搜身检查的三两小猫,面色兴奋中亦夹杂点点不安。
毕竟“公主遇刺,议长横死”的大新闻可不容易撞上,个别报纸尚未等俄国人出来就先撰文发稿,准备以增刊的方式引爆全赫尔辛基,乃至全芬兰大公国眼球!
故此,之前对咨询会议的瞩目,全转移向更能点燃人激情的刺杀报道领域。
除少数人手较充裕的大报社兵分两路,时时追踪外,其余小报社一律是只要过安全检查,马上申请回程发文。
个别编辑部安装有电话的,甚至直接贿赂参议院大厦的管理人员,占着线路话筒不放。
当然,留下来的人里也包括卡尔·阿姆费尔特在内。
他纵使未与皇女殿下接上话,但只要阿娜斯塔西娅公主生命无危,想必阿姆费尔特家不会被贬黩太惨,多少能留一分希望。
复杂的人心就这样被门板隔阂着,酝酿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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