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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重叠的门被推开,急促军靴声响彻整条廊道。
一位肩挂上尉军衔的近卫军军官,面带严肃,眼角却隐藏着一丝丝兴奋。
“殿下!”他冲进观景台,厉喝道,“有特殊情况发生,卑职前来保护您的安全……”
听闻“特殊情况”,两位法国人皆心中一惊,相互对望数眼。
至于阿娜斯塔西娅,她眼睑微抖,端坐如钟的问:“是吗,有报告曼纳海姆将军没有?”
“这个……”上尉军官左右一瞥,似不希望在外人面前敞言。
“无妨!”阿娜斯塔西娅加重音,“你是皇帝陛下亲点的侍卫官,无须顾忌旁人的意见看法,直言即可!”
“遵命,殿下!”
有着标准俄罗斯人外貌的近卫军上尉,吐词清晰。
“就在几分钟前,担当特备巡逻的近卫军士兵,捕获了几名危险分子,并从对方身上搜出数磅黄/色/炸/药和雷/管……”
“炸药!”“雷/管!”
这两个危险性单词,犹如晴天霹雳,轰击在诸人头顶。
“确认是炸药和雷/管?”
“是,相当确认!”
“那为何不尽快禀报曼纳海姆将军?”阿娜斯塔西娅复述质询。
军队,作为典型的阶级社会,一贯要求士兵服从士官,士官服从军官,军官服从将军,倘不遵循这套严苛的等级负责体制,任何军队皆不会有战斗力可言。
换句话说,但凡有特殊情况发生,理应先报告给驻芬兰的陆军首长曼纳海姆少将,他具备优先知情权。
“可是……”上尉咬咬牙,切声提醒说,“可是这些危险分子,全都是芬兰人!而且还有几个哥萨克骑兵,涉嫌私通外敌,所以我认为……”
“呯!”阿娜斯塔西娅狠狠拍打桌面,驳斥道:“闭嘴,我在问你是否执行军令,将消息优先通报给骑兵长官!”
“没…没有……”
“那你还驻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执行命令!”
紧盯着近卫军连队的指挥官,阿娜斯塔西娅用冰冷到可称之为森寒的目光,一寸寸刮剃。
她看得出来,对方在有意无意的将曼纳海姆少将排斥于决策圈之外。
事实上,这也是沙俄军队的陋习,就像库罗帕特金曾指出的,普通军队军官在统治阶级的“上流社会”里地位低微,与享有特权的近卫军军官有天壤之别,因为只有后者才能担任俄国军队的高级指挥官。
“抱歉,让几位见笑了……”
待那名上尉军官羞愧退出房间,阿娜斯塔西娅回归舒缓语气,镇定无碍的谈论起月前在巴黎上演的独幕芭蕾舞剧《牧神的午后》,并探讨瓦斯拉夫·尼金斯基所揭示的方向与未来。
在当时,可能没人会想到,一部被争议为色情的舞蹈作品,竟预示了二十世纪中叶现代芭蕾时代的到来。
可惜由于某种缘故,两位法国人谈性乏乏,他们在曼纳海姆少将抵达后,顺势请辞离开。
“对不起,让两位受惊了,没想到某些人还真能干出堪比‘约翰·格拉芙顿号’的大事情来……”
离别前,阿娜斯塔西娅似不经意的多提了句关于《极星报》的话。
至于对方能领悟多少,则要看未来发展。
回过头,公主殿下抬起右腕,恣意暗示:“将军阁下,不请我去参观参观几位不速之客吗?”
“是,殿下,如您所愿!”
挽起稚嫩的小手,曼纳海姆以舞会男宾的做派,引领她走向事发地段。
早在1901年的新《军队服役法》采用前,全芬兰大概有5000人的国民武装,相当于每年新适役年龄段可服役人员的五分之一。
可是,随着俄芬矛盾尖锐化,尤其是全国总罢工期间(1905.11.28~11.6),由武装工人组成的“红色”自卫队成立,再到1906年夏天的斯维堡要塞守备部队叛乱。
无论沙皇还是帝俄政府,均对芬兰本地武装不再抱有信任,他们曾在1902年派遣哥萨克骑兵清理过一场在议会广场进行的示威游行,到1906年更将大量哥萨克骑兵公然布置在赫尔辛基街头“镇暴”。
于是,布防在赫尔辛基的一个哥萨克骑兵团也就成为首都人又怨又怕的存在。
“这就是危险分子偷藏炸药的工具?”
望着不远处某个臭烘烘的肥水运载设备,阿娜斯塔西娅扯动僵硬嘴角,被迫承认这帮芬兰人真的蛮拼的!
依据安全条例,驻赫尔辛基的哥萨克骑兵团须按季度分批次派遣一个营来充当总督官邸的外围巡逻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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