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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斯·哈特宁快步追上地轨电车,有些不习惯的掏出几枚盆尼铜板,塞给售票员。
个把月前,这位造纸厂主管尚是富裕阶级的一员,平常出行都乘坐月租金80芬兰马克的高级四轮马车,如此既方便又有派头,哪里像现在,要同一帮浑身散发着贫寒气息的市民挤作一路。
“该死的投机贸易,该死的海难,该死的银行金融家……”
尼尔斯连续咒骂了三个“该死的”,可就算他说破了天,也无法改变现状。
曾经的靠山,谢恩瓦尔家已濒临破产,甚至不得不将枯萎的铃兰花嫁接到法兰西牛眼菊上,凭此来苟延残喘。
作为谢恩瓦尔家产业的管理层人员,尼尔斯·哈特宁也被迫向他的新东家汇报情况,并恳求注入润滑工厂运行的金钱。
毕竟,在这个资本横行的时代里,没有财富与金钱,就是最大的不幸!
“先生,要来份报纸吗?”
走下车,耳边传来叫卖的询问。
然尼尔斯没有点头,他仅冷淡的扫了几眼,略微在“公主驾临”的黄体标签上粘附数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按照预约,他必须在12点前赶到一家法国餐厅,在那儿等候新主家共进午餐。
当然,饭钱得算在尼尔斯头上,谁让人家是敛财鬼葛朗台的同乡呢?
如此想着,这位芬兰的业界精英,愈发感觉到体内有几分燥热。
相比平常16~20℃的夏日气温,今天的太阳光似乎格外猛烈,烤得人心焦。
“您好先生,请问……”
“对,我有预约!”
简单的问询,尼尔斯被领到矮墙与花卉隔开的角落里,静候主家来临。
没等多久,一个穿着定制三件套西装的男人,就挺着翩翩大腹,粗鄙又派头十足的走来。
“很高兴见到您,卢卡斯经理,我是……”
尼尔斯彬彬有礼的起身,为来人抽出座椅,同时进行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
他努力想把话题引向具体业务方向,可对方始终不屑一顾,反将注意力集中于菜单。
“好了,先生,我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可不想连吃顿饭都没法舒心!”
用蹭亮的银汤勺敲着瓷碟,卢卡斯吩咐记单侍者说:“一瓶波尔多红酒,一盘奥斯坦德牡蛎,一盘鲈鱼,一盘鹧鸪,一盘意大利面,几样水果,再上来份蘑菇浓汤和甜品,嗯,差不多就这样了,为了结婚时能好看一些,最近我在努力减肥……”
先不提那句令人发懵的“减肥”说辞,单是这么多份菜的报价,就足以使尼尔斯背生冷汗,连手势动作都僵硬不少。
“怎么,没带够钱?”晃动着肥头大耳,卢卡斯经理要来一份苏打水漱了漱口,这才满脸堆笑的问,“或者,我先借你一点?不然就我一个人吃,那多不好意思啊……”
“啊哈,是是,我差点忘了点菜……”
尴尬的尼尔斯,赶忙附和着涩笑,同时报出几份较便宜的菜名。
但就算如此,前后两者相加,总价格仍高达100多芬兰马克,令生活一贯富裕的某人着实痛心不已。
他简直就像巴尔扎克笔下的吕西安·德·吕班泼雷(出自小说《幻灭》),本以为50法郎在巴黎可以过不少日子,谁知一顿韦里酒家的晚饭就花掉了他在昂古莱姆一个月的用度。
“金钱的意义,就在于让人能享受到更多更美好的东西!”
品味先开封送上的波尔多红,卢卡斯满嘴鲜艳,仿佛正咀嚼着窖酿的人血馒头。
他大言不惭的继续,一副指点江山派头:“我们坐到这儿,不就是为了品尝那些40个苏买不回来的东西吗?如果一个巴黎人可以为斯巴达式的牛奶蛋花羹满意,那他这一辈子也只能过价值40个苏的半调子生活……”
为招揽生意曾跑过巴黎的尼尔斯明白,所谓四十个苏(2法郎)的生活,指的其实是巴黎许多较便宜餐馆的固定价套餐,其下还有32个苏,20个苏,18个苏和14个苏等多档次。
尤以最高的40个苏为例,消费者可以享用一瓶红酒,一份汤,三份自选菜,一份甜点和不限量的面包。
这样的晚餐对当时的普通巴黎人来说已经算够奢侈了,然而对有产阶级资本家而言,仿佛邦斯舅舅(出自巴尔扎克《邦斯舅舅》)因艺术家身份的跌落,从无席不与的上宾骤降为吃白食的清客,感到几乎不能入口。
也就在尼尔斯感慨万千的同时,第一道牡蛎被送上,这些海产经历了捕获、清洗处理、冰镇运输、再到料理装盘,也只是为了舌尖口腹的那短短一小会感官愉悦。
“人类,就是如此单纯的生命,该吃就吃,该乐就乐!”
先后将牡蛎,浓汤,鱼,还有禽类等充填落腹,一脸满足相的卢卡斯才有空咬着水果和甜品,同尼尔斯聊起正事。
“嗯,你先前说什么,需要我加大资金注入,可以详细解释一下吗?”
“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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