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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围坐的四人离开茶会,远方传来一响响礼炮声。
那是瑞典堡的驻防炮兵在进行日常操练,这座位于赫尔辛基港区要岬的岛屿军堡,因其显著地理优势,现已成为固锁公国首府的要闸。
从1808年驻守该岛的瑞典军队向俄罗斯帝国投降始,除克里米亚战争期间,英国人曾粗暴率舰队进行过炮击占据外,它一直掌握在俄国人手里。
或许未来,该城堡会更名为“芬兰堡”,演变成人们向往的旅游、疗养和居住胜地。
但现在,它仍是沙皇俄国对芬兰的力量象征,充满着两方面的威慑意义。
“哦,都过九点啦……”曼纳海姆瞅了眼怀表,用万分抱歉的语气请辞,“殿下,军营内尚有一些事务急待处理,请容许我先走一步。”
接着,在获得许可下,这位俄罗斯化的芬兰贵族,便以雷厉风行的速度走出官邸。
他娴熟跨骑战马,同哥萨克一般驰骋向城郊兵营,扬起点点尘埃。
“还有伊万先生,从圣彼得堡一路坐火车来到赫尔辛基,您也一定很累了,不如去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阿娜斯塔西娅偏侧小脸,以不容置喙的语调劝诫。
“非常……非常感谢殿下的体贴!”伊万一脸激动,毫不犹豫的答应。
倘若不是他表情略显夸张,连宫廷女官莉莉都瞧不出这是在演戏。
一个有能力,有野心,况且还不乏表情眼色的高级知识分子典型。
阿娜斯塔西娅在心中给伊万·伊万诺夫贴上了小标签,也将他划入可用之才的范畴。
当小圈子仅剩下半数时,阿娜斯塔西娅才沉默的冲维特伯爵点点头,示意他有一些机要问题需要探讨。
关上房门,连宫廷女官莉莉都不得记录与旁听。
现在,整间机要会议室内,就剩下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呼吸声。
“谢尔盖·尤利耶维奇,你仍不甘心是吗?”
阿娜斯塔西娅开宗明义,遵循俄罗斯人的交际习惯,称呼着维特伯爵的本名与父名。
只是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单词,都仿佛投枪或匕首,狠狠扎向老人胸膛的那根痛楚软肋。
“你仍旧想回到圣彼得堡,回到俄罗斯帝国政治的中心,回到那个曾经将你丢弃的大臣会议主席位置,对吗?”
“是的,你不甘心!又怎么能甘心呢?你为帝国做了那么多的奉献——是你主导了俄罗斯的铁路网建设,在10年中将营运里程翻倍;是你主持了财政货币改革,为全俄罗斯缔造了一个有闲置资金3亿8000万卢布的国库;是你为帝国筹借到足够挽救崩溃的大批外国资金,消弭各地暴乱;同样也是你,直到今天仍对俄罗斯的荣光与梦想,念念不忘……”
“为了沙皇,为了帝国,你将你的青春,你的才智,甚至是你的品行与政治声望全都押上去了,也全都赔得一干二净!”
“谢尔盖·尤利耶维奇,你早已遍体鳞伤,为什么直到今天还不从虚幻的梦中惊醒!”
“你以为斯托雷平一死,你就有重返政坛的机会了吗?”
维特伯爵没有回应,沉默得简直像一块岩石,他伫立着,一动也不动。
待半响,老人才转动浑浊眼珠,用那张曾经被誉为英俊,现在却已老朽老迈的脸,沉沉答复:“殿下,尽管我的祖先是德国人,父辈们早移居波罗的海沿岸,但我的母亲却是一个纯粹的俄罗斯人,她是叶莲娜·巴甫洛夫娜·多尔戈鲁基公主,那个古老高贵氏族的最后一个代表的女儿,因此我也坚信自己是一个纯粹高尚的俄罗斯人,是一个有教养有底线的人……”
讲到这里,老维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抑郁同惆怅牢牢压制在心底。
他抬起头,用犀利到足够穿刺灵魂的目光,紧盯着对方说:“我既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也不是一个保守主义者,我不能只因为一个人的思想和我不一致就把他流放到西伯利亚去,我也不能仅仅因为一个人不和我在同一个教堂里做祷告就剥夺他的公民权……”
“或许有人杯葛我在皇位继承问题上的立场,宣称陛下在雅尔塔患伤寒时我伙同外交大臣、宫廷大臣还有老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亲王有过秘密谈话,欲拥立沙皇的弟弟米哈伊尔·亚历山德罗维奇亲王继位,只因为我曾向他讲授了几个月的国民经济和国家经济课……”
“但这一切都是诬蔑!是彻彻底底的谎言!”
老人须发怒张,犹如一头年老而雄强的狮子,在机要会议室内义正词严的驳斥。
“我尊重帝国的传统,自1899年6月,皇储格奥尔基·亚历山德维奇去世,我就一直坚持皇位的继承须依据法律,在阿列克谢皇储未出世前,我向沙皇陛下效忠,向第一继承人致敬,但也仅此而已,我不是尼古拉·瓦列里阿诺维奇·拉维约夫,那个会谄媚的向沙皇夫妇建议说将帝位传给长女的混账……”
阿娜斯塔西娅眸光一闪,声色不动。
她很清楚维特伯爵说这袭话的意义,可还是耐着性子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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