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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宴会厅到小客厅,仆役们摆设好桌椅沙发,高朋满座。
“尽管我不是那位‘女才子’德·朗布依埃夫人,但仍希望各位青年俊彦,于此迸发出智慧火花,展现你们各自的才华与气度……”
身居主座的阿娜斯塔西娅,用黄鹂般的嗓音侃侃而谈。
她言中提到的德·朗布依埃侯爵夫人,乃是第一个举办文学沙龙的创始者。这位出身贵族,不愿意远离社交,偏偏又高度厌倦法兰西宫廷交际的烦琐粗鄙,因此便在家中举办起别具一格的社交沙龙。
自传承论,“沙龙”一词最早源于意大利语的“Sltt”,意指装点有美术品的屋子。而早期的沙龙,也主要是文人、学士、艺术家的聚会,他们志趣相投,聚会一堂,在鉴赏艺术、品呷茶饮和享受音乐的同时,就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促膝长谈,各自交换信息与观点。
不过,自18世纪以来,沙龙的性质已从单纯的文学艺术,拓展向更广阔的领域空间。人们交谈的话题也愈加宽泛,无论是文学艺术还是政治科学、时事八卦,甚至激进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言论,都能搬上台面探讨。
“如您所愿,我的殿下。”
诸人中个头最高的埃里克,言语风趣的抢答:“为了使您欢心,我们不吝扮演孔雀,向您展示各自的华美尾羽,恳求赏几块小点心……”
像是被这段自嘲逗乐,阿娜斯塔西娅的嘴角微微拉起弧度。
但很快,就有人鸡蛋里挑骨头的反驳:“埃里克先生,按照您的意思,假设我们都是雄孔雀,那么谁又是雌孔雀呢?”
“哦,这位先生,您为何一定要把雌孔雀拟人化?”埃里克不解的问,“还是说,在阁下看来,这房间里有一头被公主殿下悄悄藏起来的雌孔雀?”
说罢,他特意弯了弯腰,皱起眉头察探,仿佛真有只雌孔雀被人为的藏在桌子底下。
“有吗,殿下?”埃里克把头抬起,一脸疑惑的向阿娜斯塔西娅求解。
若非清楚这是一场逗趣表演,相信有九成的人会被埃里克唬骗。
“当然没有,这位……”
“埃里克!”提问者趁机加强个人印象,“埃里克·博森·斯普伦特波腾,叫我埃里克或小博森都可以……”
“好吧,埃里克先生~”阿娜斯塔西娅浅笑着答复,“我可没吩咐下人们安排孔雀烧烤,相信这间屋子里也没有德鲁伊信徒或魔术师,会表演插上翎羽变成一头孔雀什么的……”
话讲到这儿,房间内响起一阵善意哄笑。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众人皆一脸被幽默开怀的样子。
“好了,下面转入正题!”
阿娜斯塔西娅用挖甜品的银勺敲击水晶杯,待清音回荡片刻,才给出讨论话题。
“相信大家都听闻过前总督鲍勃里科夫其人,那么……请诸位就各自的角度阐述,他在担任芬兰总督期间,犯下的一系列施政错误与问题……”
这个话题,稍稍有些尖锐敏感,令参与者一时间沉默起来。
“不限发言时间,也没有发言次序什么的,大家尽可畅所欲言……”扫过一张张尚不够老练的面庞,阿娜斯塔西娅鼓励般眨了眨眼,用略显暧/昧的口吻补充,“只不过,对优秀的探讨者,我会额外投食一些小~点~心~哟~~”
拖长的颤抖音阶,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于是,几位家世略差,自认为颜值风度不足的年轻先生,主动跳反咬钩。
“我认为首先是对传统的背离!”
第一个发言者,边做自我介绍,边就一些老生常谈的观点复述说明:“前总督鲍勃里科夫,他的行为充满着军人式的简单粗暴,他罔顾百余年前芬兰同沙皇缔结的共同契约,肆意挥霍权力与帝国的公信力,试图将神圣的参议院降低成由总督领导并从属于总督的咨询委员会,这是完全不合法也不合理的……”
意思是说切蛋糕切得太狠,竟然想大幅剥夺原属于参议员们的利益。
“他收受贿赂,完全凭个人喜好来越权任命官员……”趁前任喘口气的工夫,跟进者主动插话,“早在1901年,前总督鲍勃里科夫就凭个人意向,把一个向他行贿的俄罗斯人强行任命为新地区的首脑,而1903年由于兵役法实施所引起的冲突,也完全是他的一己之私……”
“嗯,可以说得更详细具体些吗?”阿娜斯塔西娅颇感兴趣的给予助攻。
“当然,殿下!”那人眉飞色舞的把问题掰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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