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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些,弟弟,你的未来妻子可是一位了不得的美人儿……”大阿姆费尔特用隐隐吃味的口吻,描述着一个局部事实。
尽管以他的年纪,远不够参与经历茜茜公主那场倾倒欧陆众生的爱情童话。
不过,曾经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皇后”的奥匈帝国伴君,亦随着无政府主义者的冷血一击,红颜薄命,早早化为一缕香魂。
常言死者已矣,可活下来的人终归要比个长短高低。
芬兰社交界在20世纪初谈论最多的,永远是他们的沙皇陛下,包括沙皇陛下的妻子,还有同俄罗斯帝国皇室沾边的漂亮贵妇人们。
于是,在伊莉莎白皇后香消玉殒之后,黑森四姊妹与巴尔干两夜莺的芳艳美名,愈来愈为平常人所晓。
尤其是当今的全俄罗斯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她同尼古拉二世的结合堪称金童玉女的传世经典,更令不少俄罗斯贵族趾高气昂的宣称,那个“世界上最美丽皇后”的失落头衔,现已有了合适继承者。
“是吗?”小阿姆费尔特潇洒举起一杯香槟,透过玻璃与酒液,默默嘀咕说,“还不清楚小公主究竟继承了她母亲几分美丽,就夸口说一个半大的女童是了不起的美人儿,这未免也太趋炎附势了些吧……”
他内心微微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倘若说权力是男人的无解媚药,那对女人而言,权力就是不老的仙丹。
没有一个女人不畏惧衰老,眼见曾经的风华绮丽被岁月一点一滴摧残,侵蚀出皱纹斑点,眼见满头青黛日益干枯褪色,凋零成残霜遗雪。
待到那时,大多数女人就像残败的花朵一样,为蜜蜂群厌弃,它们会嗡嗡振动翅膀,向花圃中新放的娇艳齐聚簇拥,渴望用尾针再采撷新酿花蜜。
花儿开了会谢,蜜蜂来了又散,这是自然规律。
然而权力的可贵,恰恰在于对自然的违逆修正,武则天一命而凛冬百花开,小小故事的背后,隐喻意指的不是别物,正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我亲爱的弟弟,你还太年轻,不明白世界有多么冷酷无情,多么势利狭隘……”
大阿姆费尔特好容易打发走一位官面上的朋友,回转头,用过来人的语气规劝。
“一位姿容出众的女孩,她仅值得你用一分感情关爱;倘若她是某位有着几百万金马克资产的工厂主独生女,我相信你对她的关爱会再添加三分;假如这份资产能暴增十倍,则父亲也会被你俩的真心所感动,同意在赫尔辛基大教堂为婚姻祈福……”
“大哥!”小阿姆费尔特皱起眉头,像是不满意这段虚无缥缈的假设。
或许,对一介十六七岁少年而言,感情本应是纯粹如水晶一样的东西,纵使理智的缰绳抑制着情欲野马,也无法抹除荷尔蒙的分泌与基因刻录的遗传本能。
探寻美,追求美,占有美,这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人类进化的阶梯。
“好了,我亲爱的兄弟,你知道我最喜欢看的小说是哪一本?”拒绝了某位风/流/寡/妇的暗示求欢,大阿姆费尔特松了松腰带说。
由于坐多办公室的缘故,他肚皮腆着有些发福。
“是《战争与和平》?还是《安娜·卡列尼娜》?”年轻的小阿姆费尔特依据兄长的亲俄派立场,接连报出两本书名。
它们都是列夫·托尔斯泰的杰作,分别在1869年和1876年出版发行,且一经发表就享誉海内外,堪称俄罗斯文学艺术的王冠级杰作。
“不,不不!我的弟弟,喜好无关乎立场,你太执着细枝末节了……”
“那样的话,我干脆认输好了,谁让近百年来,优秀小说层出不穷,数以百计呢?”
大小阿姆费尔特,这一对年纪相差过十岁的兄弟,边漫步宴会,边进行着私密交谈。
同他们主动搭讪的,若非官场上的同僚,就是一些古老贵族门阀的子嗣。
大家心照不宣的微笑敬礼,偶尔也探讨一些关于爱情的哲学问题。
“刚刚过去的是腾斯特伦(Tengstr)家的人?”收敛起微笑,小阿姆费尔特面色略凉。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那帮雅各布们的耳朵与鼻子总是最灵敏的,稍有点赚钱的买卖,就像花脚蚊子般急匆匆的叮上去……”
大阿姆费尔特脸色如常,只是目光蕴含几许蔑视。
同为19世纪初的芬兰领导阶级成员,腾斯特伦家真可算是瑞奸的标志典范。
其家主雅各布·腾斯特伦是当时图尔库的大主教,身为过去芬兰首府的新教话事人,他主动与占领的俄国军队展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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