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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馆没多远,阿娜斯塔西娅就收敛起纯美笑容,将容颜回归往昔的淡漠。
“我的表演怎么样,没出格的地方吧?”
“是的,完美无缺,殿下!”
宫廷女官莉莉·杰恩用夸赞的语气小声恭维。
权力场上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演技,但若论其中的佼佼者,毋庸置疑,阿娜斯塔西娅会排名前列,概因她比凡人要多一双眼睛。
寻常人只能通过语气和肢体语言来判断对错,政客们则擅长阅读各种微表情,优秀的甚至能从一个眼神、一缕面部褶皱中觉察出对方情绪。
但是,最杰出的实践派心理学家也无法同阿娜斯塔西娅相提并论。
那不是夸大,而是一段基于事实的陈述句,就像人类无法同猿猴比赛爬树,同鹰隼比赛飞翔,同抹香鲸比赛游泳潜水一般。
拥有心灵之目的阿娜斯塔西娅,在欺诈师的世界,是可称之为天敌的作弊者。任何情绪对心智的影响,都像彩笔对素描画展开渲染,让处于观瞻者的她一目了然。
红色是愤怒,黑色是憎恨,蓝色是惊讶,绿色是欺瞒,粉色是爱慕,黄色是冲动,缤纷的色差交融又混合,形成无数张多姿多彩的人性假面。
膜拜者常说上帝是“由于全知,因此全能”,阿娜斯塔西娅则信奉——能掌握人心的方为强者,能辨明是非的方为智者。
心眼玄妙,正是她敢于跻身权力漩涡的底牌。
拐过街角,一辆坚固而大众的四轮马车仿佛无声夜影,从远方慢慢跑近。
当车夫拉紧缰绳,轮轴的间距,恰好坐落在阿娜斯塔西娅的正前方。
停顿了三五秒,马车再度启程,只是原先伫立着的临时家庭消失不见,就像一阵夏日凉风,在人潮中无声消逝。
等马车第二次停下,时刻已接近傍晚。
昏暗的天色下,一支支人工烛光被电流激活,照耀着奢华大气的总督官邸。
此时,距离欢迎晚宴开幕尚有一段空暇,可忙碌的仆役身影早已充斥整座豪宅,他们将电线与灯泡悬挂在园艺树杈上,烘托出圣诞节般的热闹气氛。
走进大厅,那纯白鎏金的壁柱装潢更令人感慨权力的可贵,纵然远不及克里姆林宫的浩瀚宏阔,可也绝非普通富豪所能耗费享用的。若再扩大些面积与规模,甚至能同尤苏波夫宫相较高低。
“咳,这就是俄罗斯帝国的官僚们……”阿娜斯塔西娅无奈又苦涩的自语,“当权力凌驾于资本之上,纵然帝国远不及英法富裕,可在奢侈品消费上,尤有过之而无不及……”
官僚、贵族、资本家,无比复杂的三角关系,在急剧工业化的俄罗斯帝国,从来不曾泾渭分明过。
也或者,它们本来就是一体。
“殿下,请更衣。”
被女官和侍女簇拥着,阿娜斯塔西娅身不由己的走进换衣间。
尽管她不是拥有三千多套礼仪服饰的当代德意志孔雀皇帝,可托运的衣物仍多达三位数,其中不乏由“布里沙克夫人”时装店定制的精品。
说起这间创业者为法国人,且店名也极具法国风情的圣彼得堡最著名时装店,大多数俄罗斯人往往热衷于谈论一件有关皇室的轶事。
传闻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皇后曾经向店主抱怨他们收费过于高昂,结果老板悄悄对皇后说:“我们店里为陛下做衣服都是特别少收一些费用的,请您千万不要对外说出去。”
然而,过了没多久,皇后在同她的小姑——欧嘉·亚历山德罗芙娜闲谈时获知,原来这位皇室大公主竟然也对“布里沙克夫人”时装店的东家说过同样抱怨的话,结果一样被告知是少收了费用的。
故事讲到这儿,假设听众是低层阶级的人,譬如手工业者、小市民、工人、仆人或其他非特权阶层的雇佣劳动者,他们往往会众口一词的唾骂说,那些有钱人宁愿被法国佬骗也不肯把卢布花在贫穷市民身上,真是可恶,反动透顶!
至于中层阶级,那些职员、中小官员、僧侣和平民知识分子,他们会流露出半是嫉恨半是羡慕的眼神,悄悄嘀咕说:“不就是件衣服吗?值得费那么多钱吗!要是等我有了钱,肯定不会……”
但倘若换成上流社会的人,譬如那些大中型企业工厂主、商人、地主、高官或高级知识分子,他们则多半用奚落的语气嘲讽说,罗曼诺夫家族啥时候变成斤斤计较的要饭乞丐了,连这点裁缝钱都要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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