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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哈市各界代表……”

“我问你;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大胆?”

“我想,《忠义堂》在哈尔滨名气大,朋友多。各界的人都有……”

“朋友多?各界都有?共党也有?是不是《忠义堂》就是共匪的一个巢穴?”

“这……不大可能。”

“我们可以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只有通共的帽子扣在万吉祥头上,才能收拾他!那么白雪呢?再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从他手心逃脱了,事不宜迟,必须立即动手!

“立即将白雪押来宪兵队!”

科洛索夫叫。

“这……万吉祥等人要跟我要人……”

“我自有办法!”

里帕托夫退出办公室,在门口遇上欧文,欧文早就来到宪兵队,在片山的办公室门外听到室内的对话。欧文扫了里帕托夫一眼,进了办公室:“秘书先生,有事吗?”

片山:“万吉祥他敢跳出来和我作对”

欧文·法诺:“他没有这胆量,也没有这力量。他不知道是先生你策划、指挥西蒙事件的。”

“那么,他找玛丽娅干什么的?”

“据玛丽娅说,万吉祥想聘请她作《吉祥》商场的联络部经理兼礼仪小姐。”

“哈……玛丽娅很美丽!很有吸引力!”

“他以为玛丽娅会给他带来财运。玛丽娅公开在警察厅新闻发布会露面,成为新闻小姐后,万吉祥想利用新闻效应。”

“万吉祥和暗中与我作对的人就没有来往?”

“万吉祥和约瑟有来往,但据我所知,纯属中国人的礼节性拜访。当然,我不敢保证,对西蒙这事他没有倾向性。”

“他们会不会让万吉祥出面?”

“也有可能。如果万吉祥是来试探的话,我们会发现万吉祥身后要找玛丽娅的人。”

“玛丽娅去万吉祥的商行,必须严加监视。”

“不用。玛丽娅会及时报告一切的。”

“你对她说,她立了功。我重重有赏!叫她忠心对我!”

“警察厅长好像……”

“玛丽娅及时救驾,厅长对她很有好感。叫她先去《吉祥》商场几天,然后,去警察厅吧!”

“好的。”欧文·法诺踌蹰地,“先生,《忠义堂》被捕的几个人……”

“等等再说。”片山接着问道,“万吉祥胆敢公开为《忠义堂》说话,有无背境?”

欧文·法诺:“他自封为儒商,这回大概是想钓名钩誉罢了。”

4

洋楼顶楼小屋门被推开,科洛索夫匆匆地带两个彪形凶汉进,对白雪扬了一下下巴。两凶汉奔向白雪。白雪被吓得一跳,退到墙角。

大汉逼到墙角,嘻皮笑脸地:“小姐,乖乖呆着,让你看场好戏。要是乱喊乱叫乱动,我们就和你玩玩。”

科洛索夫恶狠狠地冲着妇人吼道:“丁玉娘,三天期限过去了,没送一分钱来,我们只好送你上路了。”

丁玉娘叹了口气:“早死早解脱。”

科洛索夫:“你没话说了?”

“我想对我的先生说,我不能陪他了,我也想对这位大妹子说,你还年轻、要活下去!”

科洛索夫:“她会活下去的,但你的先生,那个叫王世清的老家伙早就下地狱了。你要陪他,也下地狱去吧!”

丁玉娘大惊:“什么,你们把他……”

“我们对他伺候很周到,有烟有酒、有荼有水,怕他冷着,还用个大火炉给他烤。可这老家伙享受不了。看你这么富态、细皮嫩肉的,是个受人伺候惯的阔太太。这几天,亏待了你,现在给你补偿补偿,怎么伺候王世清,也怎么伺候你。”

科洛索夫说着,猛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按在丁玉娘脸上。

“啊……”丁玉娘惨叫一声,往后一仰,摔倒。从脸上冒出一缕烟,一股肉焦味。香烟头还沾在她的脸上。

科洛索夫上前一步,一把揪起她的头髻,又点燃打火机,贴近丁玉娘的脸。蓝色的火苗舔着她的皮肤,丁玉娘又是一声惨叫。

科洛索夫:“还没正式上桌,先敬敬烟!”

“放开她!”白雪喊着,就要扑过去。

两大汉立即动手,将白雪打倒在地,站在她两旁。两人一脚踩着白雪的胳膊,一脚踏住她的小腿,转向科洛索夫:“让我们先收拾这个小妞吧,头。”

科洛索夫:“不,让她老实呆着!不要伤了她的皮肉。等我把这只肥猪退了毛,扒了皮……”

白雪愤怒地:“她的丈夫被你们折磨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粮食太缺了。大日本帝国要、关东军要、宪兵队要、满州国上下官员要、我们这一大帮办事的也要啊。我们不能白养她这几天。她舍不得钱,就扒她的皮做扇、做画布,做灯套、做手套,做工艺品。她这身皮又白又细,是上等的料。我不会往她身上敬烟。当然,扒皮的活,我不在行,也不用我。有专职人干……”

白雪痛心地:“人,怎么会这么恶毒,凶残!”

科洛索夫:“就要生你看看,我们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叫你学乖。”

丁玉娘缓过气来:“大妹子,不要向恶魔要慈悲!也不要对恶魔有慈悲心!”

“你这条舌头太讨厌了,我给你割下吧!”科活索夫说着,拔出了匕首。

“再见了,大嫂!”

“你,把这个老娘收拾了。你,跟我把这个小娘带走!科洛索夫指着了玉娘和白雪命令两个凶汉。”

白雪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走!”不待白雪说完,拽起白雪推了她一把。

一凶汉和科洛索夫一左一右架起白雪,将她拖出门外。

从小屋内传出丁玉娘的惨叫声。

白雪被拖出院门外,被塞进小轿车后排。她的左右是科洛索夫和凶汉。

轿车沿着江岸颠簸了一阵,拐进炮队街(今通江街)。

车内,科洛索夫触了一下白雪的腿:“秘书先生对丁玉娘很失望,所以才命令动手。你么……”

白雪:“你要把我押去宪兵队,交给片山?”

“这回不是你要求见片山秘书,而是片山秘书要我请你去。上回我们见了面,我们都忘不了你。”

白雪闭上了眼睛。

科洛索夫继续说:“当然,你把事情捅出去,秘书先生很生气。不过,只要现在你采取合作态度,秘书先生就不计较过去的事了,不会用对付丁玉娘的手段对付你。”

白雪仍然默不作声。

科洛索夫喋喋不休地:“上次,你找我,要我替你约见秘书,说是送给我一份厚礼。厚礼,我就不要了,只希望你在秘书先生跟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就好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片山大踏步朝宪兵队地下室走去。他的皮靴敲击着地下室走廊的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他推开一间刑讯室的铁门,一步跨了进去。对看守白雪的宪兵挥了挥手:“出去!”

“是”。宪兵退出刑讯室。

片山阴森森的目光落在被反捆着胳膊的白雪脸上:“我们又见面了。”

白雪抬起头,扫了片山一眼,转过身去。一到刑讯室,她就被反捆起胳膊,左思右想与片山同归于尽或者自杀的计策,但她的身旁有宪兵看守,他的双手就按在白雪的肩膀上,不许她动弹,所以没有实施的可能,只有任凭片山摆布了。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悲愤欲绝,但极力控制自己,保持自己的尊严。

“怎么,不敢面对我了?因为你不守信,将我们的私下交易在伊斯东的记者招待会公开了?”片山跨了一步,揪起白雪的头发,逼她面对自己。他抿了抿嘴,开口问道。

白雪脸无惧色,从容地答道:“我没有说出你的名字,只想提醒你。”

“你们就是指名道姓了,又有什么用?科洛索夫不是照样当他的主编,里帕托夫照样当他的督察长?更不必说我片山了!哈尔滨哪家报纸敢说三道四?哪个记者敢登我片山的名,敢说我宪兵队一个不字?”片山咧歪了嘴,尖声叫道。他脸上的肌肉因愤恨激动而抽搐。

“你很得意。”白雪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我当然得意!我不仅吃了十万赎金,今天还要吃了你!你再也不能从我片山嘴里飞走了!再没有哪个老太婆来救你了!”

白雪的讽刺反而刺激着片山,他要慢慢收拾这个不怕死的女子!

“你既无耻又狠毒!”

白雪憎恶的表情,让片山下意识地抓紧她的头发。

“有耻无耻,就看他是不是胜利者,大丈夫。中国就有一句话,无毒不丈夫,说得很有道理嘛。”

片山张开手,乌黑柔软的长发遮住了白雪的脸额。

“对既无耻又狠毒的人,我无话可说。”白雪摆了一下头,让头发从脸额上移开。

“但我们的买卖还要做下去。约瑟已收到他宝贝儿子的亲笔信了,他还需要你这位信使。我们亲热后,我就把你送回马迭尔。”片山动手把还垂在白雪脸上的一缕细发捏起,轻轻地揉着。

白雪转过身去。

片山拽住白雪的头发,把她的头拽近自己。

“你不愿在这地方和我亲热?不错,这刑室绝对不是亲热的合适地方。我的卧室很舒适、温馨,我再次请你光临。”

白雪愤怒地:“片山,要杀要剐,随你。但要作践我,休想!”

“试试看吧,来人!”片山松开手指,头发坠下。他朝门外大声叫喊。

两个宪兵进来:“到!”

片山俯身对着白雪:“是在这里,在他们跟前呢,还是去我的卧室,由你选择。”

白雪愤怒地扫了片山一眼,又转过身去。

片山大怒:“上去,把她的衣服都给我扒光!”

“是!”两个宪兵着手扒白雪的衣服。

白雪跳起,奔向门口。两个宪兵追上,一个用胳膊夹住她的脖颈,一个动手扒上衣。

处长突然走了进来,威严地:“放开她!”

片山倏地转过身,看到处长,惊慌地:“啊,是处长,您……”

处长又重复了一句:“放开白雪!”

片山急忙对宪兵喊道:“你们,耳聋了吗?没听到处长的命令吗?放开白雪,快滚出去!”

“是!”两个宪兵放开白雪,行了军礼,退出刑讯室。

片山恭敬地:“不知道处长驾到……”

“怎么,宪兵队,我就不能来?”处长冷笑一声,转身打量白雪。

“不,不,队长和我本人一再恳请处长您来视察,训示,但……”片山显得很为难。

“我不想过问你们的事。”

“但今天……”

“今天,十万赎金让我不得不来。”处长突然重拳出击。

“啊……”片山大吃一惊,“处长,您,您……”

“我们出去谈谈吧!”处长说着,朝门外走去。

片山胆战心惊,硬着头皮急忙随后跟着。宪兵队私吞赎金虽然司空见惯,大家都睁一眼闭一眼,但处长要是上报,关东军司令追究查办下来,片山不但要吐出全部数目,还得卷起铺盖走路。现在他只有顺着处长的心意去做,求处长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在走廊上,处长停住脚步:“就几句话,在这里谈吧。”

“我听从处长您的吩咐。”片山毕恭毕敬地立正,低下头来不敢正眼看处长。

处长背着双手、歪着脑袋盯住片山,脸上挂着讪笑“你很想知道我的情报来源吧?”

“不敢,不敢。”片山的额头沁出冷汗,连连摇头。

“那么,还需要我提醒你,私自侵吞帝国的财产,该受何种惩罚了吧?”

“处长,求您看在我片山多年为帝国效力的份上……”

“这事,我可以不上报,只要……”处长不必把话说尽,也不能把他的要求说明。同行是冤家,他不想让片山抓住自己的把柄。

“我立即将这十万赎金交给您。”片山大喜过望,他明白处长放过自己不是为交情。

“我更希望宪兵队特高课不要插手我们的事。”

“不敢,我们从来就不敢过问情报处的事。”

“你们不敢明目张胆抢夺我们的功劳,但暗地里没少干吧?”

“我们愚蠢!”

“不错,谁想跟我情报处做手脚,只有自讨苦吃。”

“今后一定不敢。”

“很好。希望片山你变聪明点。”

“我片山一定为处长效力。”

“好自为之吧。那个白雪,你交给我吧。”

“我服从处长的命令。”

“让我跟她谈谈。”

“是,处长请!”“你不会恨我多管你的事吧?”

“不敢,不敢。”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的正是时候?”

“不、不、不……”

“那么,你可以走了。”

“是!”片山敬礼罢,灰溜溜地走了。

处长目送片山上了楼,才进刑室,走到白雪跟前,和颜悦色地说:“我为片山的无礼,向你道歉。”

白雪看了处长一眼,揶揄地:“占领者对一个被占领地的囚徒道歉?”

“我们大和民族向你们中华民族学习了很多东西。待人有礼,只是其中之一。”处长宽容地笑了笑,大有长者风范。

“你们在东北的暴行罄竹难书,令人发指,要向中国道歉吗?”

已经到了宪兵队,而且,被押在刑讯室捆着双手,就没有生还的希望,反而让白雪坦然。

“小姐,我希望我们能平心静气地谈谈。”处长不愠不怒,依然心平气和地说。

“和占领军有什么可谈的!”

“有!有很多可谈的,不要气冲冲的,小姐。你们中国人不是讲‘忍’字吗?我们大和民族也跟你们学会了‘忍’字功夫,忍辱负重了百年,经过明治维新,才扬眉吐气。目前你们的处境更需要忍耐。你耐下心来,先听我谈些什么。你们最讲‘忠义’,但小姐你所作所为就不忠不义。”

白雪看了处长一眼,反问道:“我的所作所为怎么就不忠不义?”

“中国自古以来讲的‘忠’,就是对君王、对国家的忠心。请问,小姐你对满洲执政忠心了吗?”

白雪正色地答道:“我们忠于我们的祖国,我们的祖先。”

“你们的国家不就是满洲国吗?现在的满洲执政不就是满清皇子皇孙?”

白雪嘲笑地:“先生你对中国的历史要不是一窍不通,就是信口雌黄。”

处长仍然一脸正经:“请小姐赐教。”

白雪愤愤地:“清帝国早就被中国人民唾弃了,你们所建立的‘满洲国’是你们的,世界上有儿个国家承认?你们让早就被逐出清宫的溥仪当执政,他还没龙袍加身,叫谁向他效忠?”

“满洲国刚建立,国际考察团刚走;执政即将登上皇位。我劝小组眼光放远些。再说‘义’字。义就是道理,就是情谊。你们和我们都深受白种人欺凌,现在到了把他们驱逐出亚洲的时候了!我们都是黄种人,应该携手合作对付白种人!可是,你这个黄种人却帮碧眼白皮肤的法国人,帮认钱不认亲谊的犹太人和黄种人作对,这不是不义之举吗?”

“我是约瑟先生的养女,又是他的秘书,我帮法国副领事先生营救少东家,不是义行吗?你们割掉西蒙的耳朵,杀死伊万,枪杀《忠义堂》兄弟,更不用谈杀害了多少无辜百姓,都是你们的‘仁义’之举吗?”

“我们取约瑟不义之财,济满洲国民之难,不是大义之举吗?至于枪杀《忠义堂》、让小姐你也受委屈,则是警察厅为缉拿凶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是枪杀了人,但他们是共匪,该杀。这,小姐你应该不持异议吧?”

“先生能说会道,指鹿为马,怪不得先生当上了什么处长高职!”

“哈……只要听的进我的话,就好。”

“我倒以为,先生你枉费心机。”

“年轻人容易上当,被人唆使,行事鲁莽,情有可宥,我应该尽长辈的一份责任,给年轻人开导开导。”

“我受什么人唆使?先生要开导我怎么做?”

“小姐回去好好劝说约瑟先生,也转告伊斯东先生:和我大日本帝国合作,才是明智之举。”

“听你这话,好像要放我出去?”

“小姐聪明。”

“先生你想让我向你道谢吧。”

“道谢倒不必。听从我的劝告就好。还有,我还请小姐对《忠义堂》转达我的要求。”

“你想要抓陈大拳师吧。但你查不出他的去向。”

“不,不,小姐误会了。要抓陈学武,在他尚未离《忠义堂》前,就可动手!我情报处和宪宾队特高课不至于查不出他的下落吧?我不动手,就是想结交陈学武大师。”

“要他们也听你的,给你卖命?”

“小姐这话就毫无道理了!我们不需要《忠义堂》卖命!《忠义堂》又能为我大日本帝国效什么力呢?”

“你刚才不是说要中日提携,合作共荣吗?”

“中满提携,w.uknshu.合作共荣,难道你和《忠义堂》不愿意吗?”

“我想《忠义堂》只教武术,不懂得什么提携,合作共荣。”

“小姐不听我好言相劝了?”

白雪扭过头去。

“小姐是逼我……?”

“动用你们的刑具吧!”

“不,不,要我来……”处长说着,上去,似是要撕白雪的衣衫……

“你和片山一样,都是……”白雪愤恨地盯着处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不完全一样。”处长动手解开白雪身上的绳子,“小姐可以回家了。”

“什么,你真的要放我出去?”白雪大感意外,

“是的,放你。”

“你不怕我逃了?”

“记住,小姐,抓你的是警察厅,而不是我情报处。是我放你的,恢复小姐你的自由。小姐愿上什么地方,尽可随便。”

“《忠义堂》的兄弟呢?”

“我通知警察厅放人。”

“陈学文老先生呢?”

“当然也让他回家。”

“你这话当真?”

“我说话算数,但警察厅恐怕有他们的一套规矩。希望小姐也作出明智的决定,回去后好好劝说大家,再也不要发表不合时宜的言论了!白小姐请!”

外长亲自带白雪上了楼,大声叫唤:“片山秘书!”

片山立声而出:“我听候处长吩咐。”

“派车送白小姐回马迭尔!我不希望路上出现任何意外,明白吗?”

“处长放心,我让宪兵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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