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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偏将舞者狼牙棒大声说道:“我们都可以死,但是咱们的军马中不能没了将军你!这里我顶着,你先撤!”
他们说的却是女真语,张叔夜也不懂,只是手上不停,一边呼喝士卒上来围攻,他要让南宫栖枫这次就留在这里!
人一多,南宫栖枫立马身被数创,好在张叔夜的攻击都被悉数挡了下来,他大叫道:“还不快走,真要全折在这里,让我死不瞑目?”
哪知这一喊,竟然更多金兵往这边挤,一边叫道:“将军不走了,我们就一个都不走!”
看着那些不畏刀枪,奋力上前的士族,张叔夜这边也压制不住,便改变战术,下令士卒不先击杀武艺高强的南宫栖枫,而是尽量歼灭金兵有生力量。
看着这样下去自己就是死了,那些忠心为己的军士也要全折在此,他大叫一声,爆发出远超平时的力量,斩马剑猛劈过去,直接将张叔夜打退了数步,吼道:“走!一起走!能走多少走多少!”
那副将咬牙叫道:“将军只管走,老子不杀了那贼绝不肯走!”竟然挥起狼牙棒猛砸下去,舞刀挡住这一砸的张叔夜也是一个不稳,后退了半步步。然后猛挥猛砸,逼退许多宋兵,为金兵撤退打出了空挡。
可是他这一下,毕竟是豁出一切爆发出的绝命力量,就是再凶猛,眼前那个也是身经百战的张叔夜,当他再次挥起狼牙棒时,看看偃月刀轻轻一划,一道流光晃过,人已是身首异处,血溅三尺高。
“可惜了,还是让这个贼蛮子跑了,大概这就是天意吧,兄弟们,尽力狙杀,再莫放走半个贼子了!”舞起刀来又斩杀一个,他要尽可能地歼灭这一支部队的有生力量,如此能征惯战的军队,绝不可能短时间重组!
南宫栖枫蹂身退出战圈,就立马夺路而逃,而此时骑兵队已经大部分上了马,连忙掩护他上马,略加抵挡宋人的马军,却寡不敌众,无力援助那些步军,杀到五更上下,南宫栖枫只勉强救出了少量兵马得以退回大营。
那大营和白天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接应的动向,而他这一日一夜大战,只怕连匹探马都不曾来观战,让南宫栖枫心中冰凉,也是无可奈何,下了马走了进去。
得到了他大败的消息,完颜仲立刻进了主营接见他,一见面便怒喝道:
“你领兵至今,身经百战,获首千记,荣升猛安,怎么不知道行军大战要提防夜袭的道理?还临阵扎营,不寻可守之处,却是犯了兵家大忌!”
手下百般操练的精锐之士这一下是十去其八,跟自己时间最久,像大哥一样照顾自己的那名副将也被这国师的瞎指挥坑死,南宫栖枫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他。
可是他对天发过誓,他为的是依附强敌,一统天下结束战乱,然后争取大权努力改革造福百姓,到这个时候如果出手和他拼命,不但努力付诸东流,那天的誓言却也违背了,黯然长叹,跪下说道:
“南宫栖枫白天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以为宋军不足为虑,哪知那张叔夜过于卑鄙,人衔枚马去铃,又赶上今夜风高无月,所以准备不足,被人偷袭得手,无话可说。请国师降罪!”
“降罪!圣上封了你做猛安,现在你手下那么多金国的好男儿十去其八,降什么罪你担得起?”完颜仲气势汹汹,一副不可收拾的模样。
“那宋军守将就有两千,张叔夜更是自带军马三万,这一仗他孤军前去,便是诸葛孔明在世也只能摆空城计,国师是否斟酌一二?”
完颜宗望是全程看着这场闹剧,这完颜仲的做法能这样坑南宫栖枫,他这个也曾经站在彻木衮达吉布一边的人,只怕好不到哪去,这下也不管怎么样,把实话实说了出来。
完颜仲咳了一声,他其实也没想过真弄死南宫栖枫,那令出必行的队伍怎么说也是精锐,最多以为寡不敌众会吃点亏,好杀杀他的威风,哪知道张叔夜用兵如此厉害?这时也就顺了个台阶下,说道:
“宗望你说得有理,这一阵也确实艰难,不过南宫栖枫多少也患了失察军情之过,今天你军马已损,就不重罚,但罪过难逃,先降职百夫长,还领你那些旧兵待命,日后有功折过便复原职吧,先去歇着吧。”
至此南宫栖枫就重新变回了百夫长,只是伤了那么多一起血海中摸爬滚带出来的兄弟将士,心中忧急难平,郁郁不乐,又不再被重用,也守着跟随自己的残兵就同不在军营里一样,每天只是苦练武功,再不过问军事了。
完颜仲完全接手了前线的部队,他现在心急如火的事情,压根不是打破汴京,而是去抓紧抹掉那招摇无比,都快路人皆知的赫连毅的那些传言,而最清楚不过的百灵客栈,他反而认为在那里肯定找不到正主。
所以就以打草谷掠夺为名,派出他的手下带军四处探访那些传言的出处,对大宋的进攻,反而不当回事了。
他位高权重,又深受大金皇帝信任,本事手段也是人中顶尖,做的事情都猜他多半还有深意,这军队里的人又有谁敢多言?只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
哪知道冥冥之中可能真有天意,他们久攻不进的汴京城墙,在不久之后,还真因为完颜仲这些近乎胡闹的行为,不但攻破了,还十分简单呢?这是后话。
虽然位高权重,但是那些没能做好的事情一旦真发了,他说不定就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尤其中了他环尾毒掌的赫连毅居然没死,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所以他平时都在元帅的主帐里运筹帷幄,一些真正让他关心的内容,却都在他独立的帐篷里谈论的,周围都是他的亲信坐镇,避免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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