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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大陆青云州与中原、临海两州隔江相望,这条江唤作同江,它发源于东林州的茫茫大山之中,经过无数的支流滋润着两岸的土地,也惠泽着沿江众多的生灵,但是在沿岸村庄和城镇里居住的百姓,对它是又爱又怕,而且有的时候还恨的要命。
这同江看似缓缓流淌的江水也有发怒的时候,大概每隔一千多年左右就会发生特大江水漫堤决口,使得靠近江边的地方都成了水乡泽国,要很长时间洪水才能退去。而且每隔几十年或者是一百年左右,也会有中等规模的洪水爆发,两者因其爆发的时间难以准确预测,每当发生时都会哀鸿遍野,沿江的村民家家流离失所,如果洪水是在夜里爆发,溺毙的尸体会在水面上瓢的到处都是,很是悲凉凄惨。
沿江的各个官府虽年年整修加固堤坝,但江水来时还是见效甚微。每当水患发生后这三州距同江近的城镇都会派人收笼灾民,对他们尽可能的提供帮助,因同江两岸是粮食的主要产地,所以无法完全放弃,在水尚未退却之前,成年人被安排在城镇附近做工,小孩则去就近的玄阳学馆或玄阳学院分院中识字学文。
玄阳大陆的百姓大多都识字,几乎人人都能入学,但因为各自的家庭状况有差别,所以学的时间长短不一样而已。这么高的识字率要归功于玄阳书院,他们收的学资很低,加上玄阳大陆的读书风气比较好,如没有意外大部分小孩都会进入学堂学习。
这天下午天气很好,阳光透过云间时不时得洒落在大地上,让人的心情很是舒畅。但在中原州临江镇,玄阳书院分院的学堂上情形却有点不太好,两拨十岁左右的学童正在互相激烈的争吵着什么,一边是三个小男孩,穿着绸缎的衣服,胖胖乎乎的,一看就是家境殷实人家的孩子;另一边是五个,身上穿着的都是布衣,有的衣服上还有不少的补丁,他们都是因江水泛滥而流离的孤儿,这三男两女来自南堤村,这个村历史上多次被同江水淹没,这次他们很幸运的坐大木桶逃了出来,但其家人却消失在滚滚的江水之中了,同村逃出来的不只他们五人,其余的村民被安排在附近的村庄中,小孩子进入村中的学馆,大人在村中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他们几个是失去亲人的孤儿,则由临江镇镇主府出银两照顾到十二岁,到年龄以后就要出去做工学徒各自谋生了。
争吵是由那三个小胖子引起的,因柳先生检查课业,他们未通过,被惩罚把没有背过的字抄写一千遍,他们三个在家中时,课业自有仆人代劳,自己也写不了几个字,今天却被要求在下午下课前写完,写不完不准回家,显然柳先生这次很是生气,有两三个与他们一起受罚的学童正在卖力的写着。
这三人写了一会儿后嫌累不想再写了,就趁先生去休息的工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会儿后,他就走到五人中两个小女孩的桌前,站在中间的那个把手中的纸放到桌上后说到:“给我们抄完,抄的好,爷我有赏。”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在女孩们面前晃了晃“看见了吧,八十枚,到时候也能一人换一身新衣服,漂漂亮亮的,看着也顺眼,不要再穿这些破烂衣服啦,以后就跟着我们三个好了,为我们做事,保你们不吃亏。”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闪烁,话说完又把铜钱放入怀中,那两女童看到他那狡诈眼光后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不抄!先生让你们自己写。”
“什么?不抄!”又从怀中拿出那串铜钱晃的叮当乱响“有钱都不赚?哼!要是现在不抄,那以后就不要在临江镇做工了,知道不?”
“我们以后做工是由镇主府安排,你说了不算。”
“就是啊,你们说了不算,想欺负人吗?”
“等水退了我们还要回村呢,谁稀罕在这里做工。”那三个男童中的一个说到,另外两个也跟着说着。
“呵呵,才来了十几天不知道也不为过,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位于左边的男童把胖手略微前伸,指着中间刚才领头说话的“是临江镇商会魏会长的三公子:魏聚财魏公子”,手又向右边一指“那位是张副会长的公子:张运杰张公子”然后又一指自己说到“鄙人是钱副会长的公子钱刚是也,你们做工……”
“怎么着?做不做工你还能说了算,又想玩什么鬼巴戏。”坐在后排明显很壮硕的一个男孩说到。
“王海涛,你敢帮他们!”
“魏胖子你仨是不是又想…”壮硕的男孩已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戒尺打手的姿势。
这三人略微缩了缩脖子,后退了一下,象是从前被揍怕似的,魏聚财啥也没有说,回过头来又凑近了其余二人,随后他们小声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回头狠狠的瞪了瞪那五人一眼后,便回到各自的桌案前写起字来,那五个学童在魏胖子回瞪的时候也是怒目而视毫不示弱,见他们不再找事后也各自回位坐好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柳先生回来后说:“没有写完的留下,其余散学回家吧。”。这时那五人中领头说话的男孩对其余四个招了招手,他们快速收拾好笔墨纸张出了学堂,五人都等在院门口,片刻后见王海涛出来,他们迎了上去。
“海涛哥这次多谢你啦。”
“承儒,不用这么客气,魏聚财他们就好欺负新进学堂的,赵岚和周娟拒绝了就对啦,即使你们抄写了,那仨人也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会给钱,况且要是替他们抄写了,还会招来先生的责罚。我刚来的时候也给我闹了这么一场,嘿嘿,你猜最后怎么着啦?”
“怎么着?快说,快说!”五个小孩异口同声的问到。
“说起来太巧了,他们叫我代写的时候,被门外路过的楚督学听到啦,随即他们就被楚大人直接叫了出去,快散学的时候,督学大人、柳先生、他们仨、还有他们的会长父亲来到柳先生的桌案前面,楚督学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又当众宣布以后谁犯他们这样的错误要打二十戒尺,然后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每人被打了二十戒尺以做惩戒,打完后又对他仨说:‘如若再犯将会是更严厉的惩罚:直接开革出学堂。’他们的老爹听到这话后,也在旁边一再保证不会再犯。”
“真是屡教不改啊。”
“我看是上次打的次数还是太少啦。”
“就是,皮又痒痒了”……
大家七嘴八舌正说着,封承儒打断了他们说:“大家先等会儿说,海涛哥,来这之前,镇主府的人给我们说过,年满十二岁后就不再管我们的衣食住宿了,以后是做工、是回村、还是进学都有我们自己决定,要是在镇里做工的话…”
“是啊,海涛哥,如果在镇中做工,那他们会不会…”那个叫赵岚的小女孩突然抢着说到。
王海涛说:“这个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们的父辈确实是商会的会长,但那只是马车行商会的会长,只要不去马车店做工,想来问题不大。”
“还好只是马车店的,要是粮铺的可就糟糕了,原来家中进城卖粮,就被粮商刁难过。”肤色有点发黑的孙大山说到,
“是啊,大山哥,我家里也遇到过刁难。”身形略显瘦小的周娟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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