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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堇晨转过身，取下了黑色的墨镜，看着已经站到自己面前的何锐。
“隆重又怎么样……人死就是死了，死亡是这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它不会多剥夺谁一点也不会少剥夺谁一点，因为它只会剥夺一切。”
长长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有点答非所问了，不过齐堇晨也没有解释的打算，转身就准备离去。
“董归根的案子被定性为自杀，抛尸案也结案了。”
何锐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法医确认了那两个绑架案的嫌疑人死因根本不是自杀而是溺毙，而且他们一个月前就死了……我不知道高层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齐堇晨停住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耸了耸肩。
“你很聪明，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你上面的人更聪明，所以他们知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他继续走向前方，没有再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对何锐说：
“人的法律只能约束人类，你的正义也只能施加于你自己。如果将自己的正义强加到所有人身上，终有一天你会犯尽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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