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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萧翎性别:男年龄:35身高:18体重:78kg绰号:千面狐君、寻香客、百变情圣战斗力:A易容术:SS暗杀术:S生平:世界顶尖刺客,黑铭碑第四,悬赏金一亿八千万欧元。成功暗杀R国政府首脑藤吉三花成名。起码五次小国暴动的主使者之一。以易容术在地下世界闻名,喜出入各类声色场所,以各种面目接触、俘获女人身心近百。传说他每天都需要换一个女人过夜,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为黑铭碑刺客前十中最为神秘之人。爱他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恨她的女人欲噬其肉。
三年前,金盆洗手,不再接任何暗杀任务。一年零七个月前,被黑铭碑第五“雕刀”、第七“鹰目”、第八“肉团”,第十二“土狗”在A国发现,并不知缘由展开围攻。负伤逃走,现已进入Z国境内。
有传闻他与黑铭碑第二“超能力者”为师兄弟关系,在Z国,正是寻求师兄庇护......在精致古典的红木桌上,一叠厚厚的标着“绝密”字样的文件中第一张如是写道。
在文字旁边,有一张两寸照片,照片上是个模样平平无奇的男子,平头,咧嘴,一股嚣张的笑意从嘴角流出。
苏琪就坐在红木桌后,修长如葱,洁白如玉的手指轻叩桌面。她的目光始终盯着照片上的男人,甜蜜的回忆以及歇斯底里的伤痛都涌上心头,最后酿成彻骨冰寒的仇恨。
已经三十岁出头了,所以她的风韵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可是你在她的眼角找不出一丝半点的风霜,稚嫩的就像将年龄永远冻结在二十岁的那个夏天。
“十一年了,整整十一年了,我终于又找到了你,这一次,你还能逃掉么?”苏琪优雅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让胸腔充满辛辣,如此才能将最深刻的仇恨给平复成绝对的冷静与理智。
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带着蓝框眼睛的中年人,对于苏琪的美丽他没有视而不见,却不敢有半分的亵渎念想。
“局长,黑铭碑第一,第三,第五,第七,第八,第十二已经成功接受任务,什么时候动手?”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今晚。”
已经等待了太多年,所以苏琪连一刻都不想再等。
“好。”对于苏琪的决定,中年人不会有任何的犹豫,接完命令,直接退出房间。
手指尖的烟已经燃了一半,苏琪微微仰头,红唇吐出漂亮的烟圈,氤氲了整个房间。
“我用黑铭碑上这么多的高手为你陪葬,萧翎,你应该怎么感谢我?”
N市,希尔顿酒店最高那一层,奢华的总统套房,柔软像云端的雪白大床上。萧翎用力将健美的手臂从美丽女人的颈下抽出。
在半夜的疯狂过后,女人已经累极了,动了动身子,性感到无可救药的长腿伸出被子,而后继续沉沉睡去。
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着身边这个自己似乎也叫不出来名字的女人,苦笑。
他此刻模样和那张两寸照片上的完全不一样,脸庞更宽阔,看起来有睥睨的气势,肌肤古铜色,所以狂野激情,潇洒的长发垂在耳畔,不羁又风流。这是可以让大部分女人都沉醉的外表。
但是他从床上跳到床下,露出那一身精壮的肌肉时,那么这天下就没有女人能够抵挡他的诱惑。
就这样走进了洗浴间,大约一刻钟之后,重新走出来。
笔挺的黑西装就像挂在衣架上那么好看,那么耐看。可是他的脸再次变得不同,不羁霸道收敛,儒雅得就像中学里的教书先生。
萧翎又笑了,从衣服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个和一块钱硬币相当大小的金币,放在嘴边轻轻一吻,最后留在女人的枕庞。
金币上,是或哭或笑的小丑脸孔,在哭什么,在笑什么?
晚风清凉,希尔顿酒店的顶楼距离地面大约百米,可萧翎就这么推窗跳了出去!
夜晚有幽灵伴随着流动的城市在流动。
萧翎走进一家咖啡厅,却从咖啡厅的后门走出,西装已经不见,却换成了兜帽秋衣。
在下一个街角,城市间最黑暗,最容易发生罪恶的地方消失,然后出现,他已经变成了最最平凡的自己。
今晚,他要去见自己的师兄,所以,换上了真面目。
真是幸运,他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真面目。
宝马X7,引擎发动,行云流水般挂档,白色的线条,已经混入了这个城市的五光十色当中。
他绝不会想到,就在他刚刚离开酒店的那一刹那,那个美丽的女人同样从床上弹起,用不到十五秒的时间穿好了贴身的皮衣。
“千面狐君,这一次,你还走得掉么?”女人冷冷的笑,冷笑却依然吐露着娇媚。
难怪萧翎会在舞会上第一眼就将她看中。
可谁才是谁的猎物?
上了高速之后,速度稳定在一百八十,他不想开得太快,虽然超车的时候已经引起各种震惊。
他放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呼啸的风却不能让他的眼睛微微眨一下。
十一年了,那个女人她在哪里呢?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宝马被停在乡间的工厂门口,萧翎重新换上一部破烂的夏利,摇摇摆摆,驶向目的地。
又五十分钟,终于能够看到在田野间,几间稀疏的平房。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走到一间院子前面有黄毛土狗酣睡的平房之前。想要敲门,却突然停手。
作为世界最顶级刺客的危险直觉,他停下来,然后悠长的呼吸,目光变得锐利。
突然的,完全没有预兆的,他的身体蹲下来,朝着右侧翻滚,蜷缩在一只原本准备酿酒的水缸后头。
明亮的枪声把寂静的夜给撕破了,却不能够撕来黎明。
水缸破碎,萧翎的身体再次弹起,快得就像只豹子。他想要转到屋后去,狙击者明显就在正前方。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肩头中弹,鲜血涂在衬衫上,如浪漫玫瑰。
田野中,皮衣女子恨恨的放下手中的微型枪支。如果不是一个月都没有碰枪了,那么这一枪本来是可以将萧翎给爆头的。
这个shi间,给萧翎已经足够,他终于躲藏到了屋后。虽然肩胛骨都几乎给全部炸碎了,他依然觉得庆幸。
可是下一秒,他就觉得老天爷,真是对他不那么够意思。
一个胖乎乎的肉球突然从平房的窗户中蹦了出来,从天而降似的,要将他给砸成肉饼。
“妈的!”萧翎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黑铭碑上的排名送给你们算了!你们这群疯狗!”
说话间,他用力向外翻出两米。
“嘿,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肉球没有砸中萧翎,站在那里。
“老子就是条狗,又如何?”窗子边沿,房间里面,一个脸上蜈蚣刀疤的消瘦青年微微佝偻着背,站定。
“‘鹰目’,‘肉球’,‘土狗’!还有‘雕刀’呢?让他也出来!”萧翎喝道。
“哦,我在这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如鬼魂,出现在“土狗”的身边。他的手中,有只光闪闪的手术刀,带血!
萧翎的脸色猛然一变,脸色更加的阴沉:“我师兄呢?”
“嘿嘿。”“雕刀”并不说话,只是冷笑,他的笑容,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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