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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只怕不会这么好心!”铁穆尔不满的说道。以前他也没有这么敏感,那时候二哥几乎要被定为接班人,铁穆尔自己都要放弃争夺汗位的心思。没想到二哥中毒,之后病死。铁穆尔再次全力争夺汗位,所以觉得朝中就没有好人。
脱脱答道:“我来是想告知太子,若是大汗询问太子是否愿意去带兵,还请太子拒绝。”
铁穆尔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说完,铁穆尔更觉得心烦意乱,他抬起头想让侍卫拿酒来。再看到禁酒的纸,铁穆尔最后还是叹口气,端起茶杯,如同喝酒一般将茶水灌进肚子里。
脱脱觉得自己还是赶紧走的好,就答道:“既然太子已经确定,我就先走了。”
等脱脱离开,铁穆尔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拿出烟卷,点起来就抽,呛辣感觉让他喝酒的冲动稍微得到抑制,又想起爷爷忽必烈所说生男孩的命令,铁穆尔起身找正妻去了。
第二天,铁穆尔又见到了忽必烈。这次忽必烈让铁穆尔一起宴请臣下,看着大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铁穆尔只觉得心中仿佛伸出一只小手,想端起酒碗喝个痛快。但是看到爷爷忽必烈,他还是忍住了。
此时有臣下给铁穆尔敬酒,铁穆尔干脆告诉那人,“大汗命我戒酒,我正戒的难受,千万别找我喝酒。”
蒙古汉子都很豪爽,听了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大有不以为然的意思。却听忽必烈冷冷的说道:“我命铁穆尔戒酒,有什么好笑?”
那厮登时知道事情不对,连忙退了下去。闻着酒香,铁穆尔心中觉得自己方才要是趁机喝一杯,也许不错呢。
宴会结束,铁穆尔回到家,又是恹恹的看着桌上戒酒的纸,心中更是烦躁。最后他对侍卫喝道:“备马,我出去走走。”
第三天,铁穆尔觉得戒酒这么多天,自己的感觉比以前敏锐许多,这样敏锐的感觉带来的却都是很负面的情绪。不过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这种情形,便是不高兴,也得忍着。
在群臣中站立,忽必烈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以前经常喝酒的时候,那是整晚痛饮,上午上朝的时候很多话听的朦朦胧胧,根本没有往心里面去。
“……我将让铁穆尔监国,行丞相权。”忽必烈声音威严。
铁穆尔打了个大大的寒颤,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这样的时候,铁穆尔甚至怀疑自己的头发此时也已经刺猬般竖起。此时群臣的目光都已经落在了铁穆尔脸上,铁穆尔只觉得脑袋的血管就如同喝酒头痛那样,伴随着激烈的信条感受到一阵阵涌上来的冲击。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却清楚听到忽必烈的声音,“铁穆尔出列。”
铁穆尔连忙出来,给忽必烈大汗跪下。忽必烈大声说道:“铁穆尔,我赐给你皇太子宝授。”
“谢大汗!臣定尽……金中职守。”声音颤抖的说完,铁穆尔深深的跪拜下去。
当天晚上,铁穆尔的府门大门紧闭,让很多前来贺喜的蒙古大臣吃了闭门羹。不管怎么问,得到的消息都是太子铁穆尔已经休息了。那些大臣等在门口,看着一个个被拒之门外的同僚,最后只能无奈的散去。
与这些人想的不同,此时铁穆尔并没有在府中。他已经穿了便装,跟着脱脱到了御史大夫玉昔帖木儿家中。之前铁穆尔已经与忽必烈私下谈过,知道了被授予皇太子宝授乃是玉昔帖木儿全力推动。所以见到玉昔帖木儿,铁穆尔立刻上前行礼。
玉昔帖木儿连忙扶住皇太孙铁穆尔,把他请进后厅。没有讲什么感谢或者谦虚的话,玉昔帖木儿向铁穆尔讲述了他对于蒙古未来的设想,“太子,此次当让伯颜前去征讨意大利,太子可派人前去接管埃及总管。”
铁穆尔曾经与伯颜一起掳掠教廷,对伯颜大帅有好感,有感情。他迟疑着问:“这会不会让伯颜大帅伤心。”
玉昔帖木儿解释道:“埃及乃是我大蒙古的粮仓,皇太子监国,就许将其控制在手里。若是觉得伯颜大帅会觉得委屈,就等伯颜大帅攻克意大利,将其封到意大利就好。有他镇守西方,我们也能放心的推行新政。”
“这……”铁穆尔觉得伯颜大帅五十几岁,将他撵到意大利,貌似不太合情理。
脱脱忍不住说道:“皇太子,我大蒙古有两大粮仓,一为两河流域,二为埃及。埃及不仅有粮食,还有运河,可收过往商税。此地若是不为金帐所有,乃是祸患之源。我想伯颜大帅也很清楚这点。”
听了这个解释,铁穆尔点点头。脱脱接着说道:“太子,当下局面须得先稳住人心。埃及那地方也得派遣许多官员……”
“脱脱,你先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闲人过来。”玉昔帖木儿命道。
脱脱一愣,也只能听从父亲的命令先出去了。
等铁穆尔出去,玉昔帖木儿说道:“皇太子,你现在做监国,要面对许多事情。此时须得知人善任,很多忠臣都想为蒙古效力,许多人想接着太子刚执政的机会捞取好处。此关节须得十分小心。切切不可急功近利。大汗想看到的是大蒙古从纷乱中稳定下来,而不是乱上加乱。”
铁穆尔觉得自己和脱脱谈话就是那种朋友间的交谈,所说的一切都十分亲近。和玉昔帖木儿交谈,马上就成了十分的正经。让铁穆尔自己也不由得必须十分正经起来,而这种正经又让铁穆尔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在此时,铁穆尔坚信玉昔帖木儿对他十分支持,.knsh.所以就请教道:“御使,不知该怎么分辨谁是捞好处的人,谁是效力之人。”
“捞好处的人,他们自己不生产,不去从军,只是将现在已经有的利益夺来重新分配。看着让皇太子得到许多好处,其实他们也是空手套白狼,凭白的分了一大块。太子,种粮食很辛苦,牧马放牛也很辛苦。若是不顾这些人,只是把东西拿走。这些人难免忍饥挨饿。他们心中有怨念,会认为是谁让他们如此艰困?”
铁穆尔听了之后立刻觉得玉昔帖木儿说的有道理。他之前也觉得真神教徒们反抗朝廷,那是罪不可恕。但是抓捕许多逆贼之后,听到也是求饶命的哀求。但是要杀他们之时,那些人都是大骂,说蒙古朝廷横征暴敛,让他们活不下去。
制定‘耕战’的政策,起根本自然是要种地的与打仗的正经百姓能够活的好起来。所以铁穆尔连连点头,“御使说的是。”
看着铁穆尔的表现,玉昔帖木儿心中也在叹气。这位皇太孙还是年轻,对于人心的险恶并没有认知。不过既然铁穆尔还知道推行耕战,玉昔帖木儿觉得自己只能辅佐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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