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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歌剧》杂志社的这篇报道外,其他古典音乐的乐评家们也都纷纷写出评论大赞秦放歌的歌剧演出。
《爱乐》杂志的专栏作者,著名德国籍戏剧女高音歌唱家维多利亚也专门写了文章,以一个歌剧歌唱家的角度深度分析了秦放歌取得空前关注的各种因素。
“秦的声音特别迷人,音质音色都有种让人沉醉的魔力,听着非常舒服自然,不会像一些男高音歌唱家那样,尖锐的男高音给人硬挤出来的感觉。但声音好只是一个方面,关键是看能不能唱最羁绊的音符号和节拍、能否用技巧去表现则是另一个方面,要上升到完美的境界,歌唱家就必须要用你的心来唱,如果能把音乐融入到血液里去,就能理解作曲家的意图,这是一种充满灵性的再创造。再创造是有条件的,不能离开作曲家的风格,这是一个根。在这个基础上去表现,当然难度很大,你有好的声音和好的技巧,还要有表现的手段,光靠一种歌唱技巧或一种音色是不够的,达不到完美的层次。庆幸的是,这些优秀的品质,秦都具有,而且,他自己还是一位特别天才的作曲家!歌剧《波西米亚人》中,他对经典咏叹调《在这寂静的夜晚》的成功改编,不光在技巧和难度上有了质的飞跃,在艺术性和音乐性的突破,更是让人震撼,在场观众都被深深感动,也让我更加确信这点。”
“像秦这样,创造真正有音乐性的东西是我最为关注的,音乐性是形而上学的。油画就摆在那儿能让人看到,雕塑也能让人看到,诗歌写在纸上能让人看到,音乐写成谱子能让人看到但是听不到。音乐的存在不仅依赖于创作者,还要有另一种音乐家——诠释音乐的人,我正是属于后者。我称诠释音乐的人比如歌唱家演奏家为才华出众,称作曲家为天才——只要确实是伟大的作曲家!而秦,毫无疑问,就是最伟大的天才!对此我感到特别欣慰,也希望秦的出现,能让歌剧这门古老而伟大的艺术,重新绽放绚丽的光彩!我们太需要这样一位天才的、伟大的、英俊的歌剧作曲家男高音歌唱家吸引大家对歌剧的喜欢和热爱!”
维多利亚还分享她的一些趣事,在舞台上面对观众时候的心情。“听众坐满了歌剧厅,他们来之前享用了很好的晚餐,到来之后女人们相互打量对方的礼服,男人们主要在考虑白天的工作或体育比赛或别的什么。这些就是我的听众,未必能全身心投入音乐,或了解音乐却喜欢和热爱音乐的一群人,这正是一个很有难度的命题。我们的演出必须能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只能依靠情感表达而别无他物。我们不能向他们观望,不能给他们做鬼脸,不能告诉他们说“精彩的时刻就要到来,快来听,这是很棒的作品……”。所有这些都不存在,我们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演出,而在演出之前,我们都必须先进入角色,和作曲家做精神上的沟通,光有技巧是完全不够的。在演出的某一刻,某种电波、某种神秘的东西从我身上生出来——确切的说是从我的情感中而非身上——你喜欢的话可以称之为灵魂,我不知道灵魂意味着什么但却是经常用来描述音乐的词汇,谁也不知道灵魂真正代表着什么。姑且称为灵魂吧,能投射出一种神奇的东西,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把听众都放到我手里,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能感到他们都在这儿,让我能做成任何事情,我可以用歌声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住,让他们无法呼吸,因为他们在等待下一个瞬间里美妙歌声的样子。这是一个非常极精彩极精彩的时刻,并不是每次都会出现,但一旦出现,就成为我们生命中一个伟大的时刻。”
“昨晚秦的歌剧演出中,角色生了颠倒,我作为一名舞台下的观众,深深感受到他对音乐对歌剧的热爱,他的歌声,每一秒都是最精彩的时刻。而我,也和其他观众一样,不能免俗的期待着他的高,这也带给我无尽的惊喜,尤其事先并没有得知他会进行改编,还升调演唱,一般都只听到降调的演出。我想不少观众肯定还在心底想着,是不是秦年纪轻演出经验少,闹了大乌龙。当然,也有担心他升调后,是否真能唱下去,不管是观众还是歌唱家本身,最不希望见到的场景,就是高音唱不上去出现破音等让人尴尬的场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生,秦用他出色的天赋,精湛的技巧,征服了现场所有的观众,包括我在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不知不觉的滚落了下来,这也是我听歌剧演出这么多年来,唯一落泪的一次!”
在秦放歌的论坛中,还有人对维多利亚做了科普,她是一位特别优秀的戏剧女高音歌唱家。她不光声音特别漂亮,特别会唱,特别知道作曲家要表现的什么,作为一个好的歌唱演员,她都是用心在唱。可如果不进入角色,嗓音再漂亮,也没人会欣赏!她有她的技巧,绝对是神奇。可是走到台上光凭技巧是不行的,要用技巧去表现音乐,表现心灵。她的音色在某一区域也是不漂亮的,但她有她的道理。在她最辉煌的年代里,无论是唱音乐会也好、唱歌剧也好,她对作品的理解深度一般人能所及,她和乐队特别能协调,她所出的唱片,也被大家争相购买。
因此维多利亚对歌剧的感情和理解也越深刻,她如此这般,不遗余力的赞扬夸耀秦放歌,甚至成为秦放歌的粉丝,对国内的这些粉丝来说,也是特别让他们觉得欢欣鼓舞的事情。
除了这些专家的评论外,媒体自然没有忘记采访秦放歌的恩师周秀英,她话甚至都不用翻译,因为她用的就是普通话回答来着。
周秀英除了表扬秦放歌在国际舞台上的精彩表现外,更多的,也还是提出了她的期望和展望,“歌剧对中国来说是门外国的艺术,和中国文化没有同源性。所以在语言表达和情感表现的方式上就有差距,怎样用外国的文化和情感来表现剧中的具体人物,这是很多东方歌剧演员们必须要解决的主要问题。这个过程肯定不会轻松,除了情感表达上的方式,语言方面主要是音、吐字、习惯等方面,也是我一直强调的。
现在国内很多有潜力的歌剧演员,他们和秦放歌一样,都有很好的嗓音条件,也都有走上国际舞台的强烈愿望。如果都能像秦放歌一样,解决好文化上的差异,修炼好自己的内功,机会还是很多的。我们经常和国外的歌剧院展开文化交流,这些工作如果做得不好,对年轻人和歌剧艺术来说都是一种遗憾,他们也会失去在世界舞台上展示自己的机会。歌剧在中国有一定的经验,但并没有达到应有的高度,我希望能借着《唐璜》在罗马和布拉格演出的机会,把中国人的歌剧推出去,证明中国歌剧界的整体实力——我相信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梦想,也是所有中国歌剧人的梦想。”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条道路,任重而道远。歌剧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甚至有提出歌剧已死的说法,这样的现象,在国外也相当严重,歌剧院运营举步维艰,歌剧演员们的日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幸运的是,还有广阔的中国市场,还有秦放歌这样的音乐天才,还有喜欢热爱歌剧事业,愿意为之付出艰辛努力和汗水的歌剧演员们。
这些情况秦放歌并没有时间去关注,演出和酒会结束后,他也可以暂时轻松一下,后续的酵影响什么的,顺其自然就好。但他的母亲宁秀佩,音乐学院的老师学生他身边的朋友,却都相当关心他所造成的影响力,这可是国内无数音乐人想要得到而从未得到的荣耀。
席晚晴她们睡得正香甜,秦放歌则是把东西和文件都整理收拾了一番,到布拉格时间凌晨五点左右,燕京时间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才重新在鸿雁上线露面,在群里刚了条消息谢谢她们,顿时就收到很多热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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